而另一头客栈外。
宴婷婷扶着客栈的木门,脚步踉跄,脸色白得像张纸。
她咬紧牙关,低声咒骂了一句:“这个魏赫荀,真是个粗鲁不堪的家伙!”
她刚被表哥魏赫荀粗鲁地“照顾”了一番,身体仿佛被马车碾过一般,酸痛难忍。
魏赫荀那蛮横的力气,可比周珲过分多了。
让她这个刚生完孩子不久的弱女子学术法,更是雪上加霜。
“哎哟,我的姑奶奶,你这是怎么了?”马车夫老张见宴婷婷这副模样,吓了一跳,连忙上前搀扶。
宴婷婷勉强挤出一丝苦笑:“没事,老张,就是累了点。咱们赶紧回宫吧。”
老张不敢多问,赶紧扶宴婷婷上了马车。
一路上,宴婷婷紧闭双眼,脑海中全是魏赫荀那张狰狞的脸和那些不堪的画面。
她心里明白,这一切都是为了孩子,为了那个皇长孙的位置,她不得不忍。
马车在夜色中疾驰,终于停在了宫门口。
宴婷婷给了老张一笔丰厚的赏钱,让他保密,然后独自一人,悄悄溜进了皇宫。
她回到自己的闺房前,心跳如鼓,生怕被人发现。
她轻轻推开门,却发现屋内竟然亮着灯,而且还传来了一阵暧昧的喘息声。
“二皇子殿下,你……你别这样……”绿柳的声音里带着几分羞涩和慌乱,但更多的是一种难以言喻的挑逗。
周珲显然已经被撩拨得失去了理智,他粗重地喘着气,声音低沉而沙哑:
“怕什么,女人迟早都有这一遭的,今天本王就让你尝尝这好滋味,以后你定是离不开本王。”
绿柳似乎被他的大胆给吓了一跳,但又有些享受这种禁忌的快感:
“殿下……你可别乱来啊,奴婢可是小姐的丫鬟,你轻、轻点……奴婢害怕……。”
“怕什么?放心,这是好事!”周珲的话语里充满了占有欲和保护欲,他一把将绿柳推倒在床上,发出“砰”的一声响。
绿柳惊呼了一声,随即又像是被什么堵住了嘴,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接着,便是衣物摩擦的窸窣声,以及更加露骨的低吟浅唱,让人听了面红耳赤。
“二皇子……疼……你……你轻点……”绿柳的声音已经变得断断续续,有些微微的委屈,可更多的,是充满了羞涩和期待。
周珲像是被点燃了火药桶,再也按捺不住内心的冲动。
房间里顿时响起了一阵急促而沉重的喘息声,以及更加不堪入耳的低语。
宴婷婷站在门外,心像是被千万只蚂蚁啃噬,痛得她几乎无法呼吸。
她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耳朵紧紧贴着门缝,里面的声音让她脸色铁青。
绿柳,还有周珲……
没想到啊没想到,她的贴身丫鬟,和她的夫君,竟然背着她搞到一块去了!
还是在她孩儿满月宴的当天!这传出去,她哪里还有颜面可言?
不行,她一定要把这绿柳赐死了,方能解心头之恨!
就在这时,屋内的声音再一次传来——
“二皇子,你……你别这样……”绿柳的声音带着几分羞涩和慌乱,但更多的是一种难以言喻的挑逗。
“别怕,绿柳,我会好好待你的。”周珲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霸道。
宴婷婷双手紧握成拳,指甲深深掐进了掌心。愤怒和羞耻交织在一起,让她几乎失去了理智。
她猛地推开门,想要冲进去,却被周珲的太监小福子拦住了。
“慎庶妃,您……您不能进去。”小福子脸色有些尴尬,显然知道里面正在发生什么。
宴婷婷瞪着小福子,眼睛里像是能喷出火来:“让开!我要进去!”
小福子却死活不肯让步,声音也冷了些:“慎庶妃,您冷静一下,这事……这事要是闹大了,对您可没好处。”
宴婷婷气得浑身发抖:“你……你这个狗奴才,也敢拦我?”
小福子低下头:“慎庶妃,小的也是奉命行事。整个王府,都是殿下所有。”
宴婷婷被小福子拦在门外,又被一通挤兑,更是气愤不已。
她当然明白小福子的意思。
可忍气吞声?这就不是她宴婷婷的风格!
她开始用力拍打门板,声音带着哭腔:“绿柳,小贱人!你这个混蛋!你给我出来!”
门内,周珲正和绿柳缠绵在一起,听到外面的吵闹声,他皱了皱眉,不悦地问:“谁在外面大喊大叫的?真是扫兴。”
小福子颤抖着声音回答:“回殿下,是……是慎庶妃。”
绿柳听到“慎庶妃”三个字,心里咯噔一下,脸上瞬间失去了血色。
她紧张地看向周珲,生怕他会因此生气或离开。
她紧张地看向周珲,声音中带着一丝慌乱:“二皇子,这可怎么办?小姐她……她?”
周珲却轻笑一声,声音中带着几分戏谑和得意:“她什么她?她这是在给我们助兴呢。看来,她可真是懂事,把自己的贴身丫鬟送给本王,还不忘加些戏码。”
绿柳闻言,心中五味杂陈。
这宴婷婷,怎么会回来得这么快。
她这才和二皇子刚好上,就被这宴婷婷打断了,真是扫兴。
她看着周珲,想了想,开始故作柔弱的把戏。
只听她声音中带着一丝祈求:“二皇子殿下,您还是……放开我吧。小姐毕竟是我的主子,您的庶妃,要是让她不高兴了,只怕会惹出大麻烦。”
然而,周珲却不为所动。他一把将绿柳搂在怀里,声音中带着几分强势:“怕什么?她不过是个庶妃,能翻起什么大浪?你放心,我自有分寸。”
门外,宴婷婷听到屋内不仅没有人出来,还因为她的声音的刺激,愈发“情浓”了起来,不禁气得浑身发抖。
她用尽全身的力气喊道:“狼心狗肺!白眼狼!无耻之徒!怎么可以这样对待我!我绝不会放过你的!”
她嘴里愤愤不平地骂着,好像在骂绿柳,又好像不只是她。
绿柳听着门内门外的动静,沉默了下来。
周珲见绿柳沉默不语,以为她是害羞,便更加放肆地挑逗她。
他更加用力地吻上了绿柳的唇,试图用这种方式来回应门外的宴婷婷。
绿柳被周珲的热情所淹没,身体却不由自主地迎合着他。
“唔……”
门外,宴婷婷听到周珲和绿柳的缠绵声,气得几乎要晕过去。
她用力地拍打着门板,声音中带着哭腔和绝望:“开门!开门啊!”
……
屋内一番激烈云雨过后,天边渐渐泛起了鱼肚白。
宴婷婷在门外早已等得筋疲力尽。
她无力地坐在了墙角,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滚落,嘴里喃喃自语:“周珲,你怎么能这样对我……”
这时,周珲穿戴整齐,一脸餍足地从屋内走出。
他瞥了一眼坐在墙角的宴婷婷,有些意外:“婷婷,你怎么还在?晨露寒凉,真是难为你了,等这么久。”
宴婷婷听着对方久违的关心,暗淡的眼睛顿时一亮。
可还没等她开口,便听到周珲有些暧昧又放肆地调笑道:“你这份送的礼物不错,本王很喜欢。绿柳清水芙蓉,着实是……别有一番风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