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婷婷故作镇定:“我……我去办点私事。”
小宫女一听,心里咯噔一下,今日是皇孙的满月宴,按照宫里的规矩,便是为了皇孙的颜面,谨郡王也一定会到慎庶妃房中安置的。
慎庶妃出身名门,此前又一直接受德妃娘娘教导,怎会明知此事,还挑这时候出去?
若是让殿下吃了闭门羹,岂不是……
“慎庶妃娘娘,可是,可是今晚谨郡王殿下若是来了,这……”
小宫女欲言又止,眼神中满是担忧。
宴婷婷心虚又不耐地打断了她的话,眼中闪过一丝决绝:
“别问了,我有要事要出去。你这丫头只需记住,如果二皇子提早来了,你就想法子拖住他,万万不可让殿下离开,知道吗?”
小宫女一听,顿时吓得连连磕头:
“奴婢……奴婢出身卑贱,哪敢拦着殿下啊?”
“慎庶妃娘娘,求求您发发善心,奴婢实在是做不到啊!”
宴婷婷见小宫女面露难色,心中也知此事难为她,但眼下已别无他法。
更何况,宴婷婷也并没有想收回成命的意思:
毕竟,在她看来,区区一个丫鬟,能为她做事应该感激涕零才对,有何资格让她多加考虑?
“做不到也要做得到,若是出了差错,我唯你是问!”想到这里,宴婷婷一把推开了小丫鬟就往外跑。
“慎庶妃!慎庶妃娘娘!”小丫鬟绝望地看着宴婷婷离开的背影:
这慎庶妃,好狠毒的心肠!
分明就是要让她一个小丫头来承担殿下的怒火!
这可怎么办?
正当她一筹莫展之际,绿柳走了进来。
“莲儿,您这是……?”绿柳看着小宫女的模样,疑惑问道。
小宫女见着绿柳,心中一喜,顿时如蒙大赦:“绿柳姐姐,你来的正好。莲儿求您帮帮莲儿吧!”
“什么忙?”绿柳故作体贴问道,“你直说吧,如能帮上,我定鼎力相助。”
小宫女老老实实地把来龙去脉说了个清楚,随即一脸期待地看着绿柳,想让她帮忙出个主意。
绿柳闻言,心中迅速盘算开来,面上却不动声色,故作体贴地笑道:
“小姐这是要去哪儿?可有危险?她刚刚出月子不久,身子虚弱,若是紧要之事,当由我随小姐一同前往,也好有个照应。”
小宫女见绿柳如此说,顿时不乐意了。
这救命稻草眼见着要跑了,能高兴吗?
于是又是好一阵撒娇卖痴,逗得绿柳只得“无奈地”答应了下来,帮莲儿解决难题。
“太好了,姐姐!便靠你了!”小宫女顿时喜形于色,迅速同意后,便匆匆离开了房间,生怕某人想不开,来个临时反悔。
留下绿柳一人站在原地,眼中闪烁着复杂的光芒。
*
夜色已深,皇宫内一片寂静,只有偶尔传来的更鼓声打破这份宁静。
周珲踏着月色,缓缓走向宴婷婷的闺房。今日是皇长孙的满月宴,他自然是要来探望一番的。
然而,当他推开宴婷婷的房门时,却只见屋内一片昏暗,灯烛大多已熄,空气中弥漫着一股不寻常的气息。
周珲心中不由得升起一股不悦,眉头紧锁,沉声问道:
“宴婷婷呢?怎么不见人影?”
“宴婷婷,你若是不欢迎本王,本王离去便是,正好到侧妃那里坐坐!”
“殿下……”绿柳闻声从内室走出,一脸娇羞,衣着轻薄,仿佛春日里初绽的花朵,惹人怜爱。
她见周珲面露不悦,连忙上前几步,轻声道:“二皇子殿下息怒,娘娘她……她刚生产完不久,身子还有些不适,恐怕不能来见您了。”
周珲闻言,心中的不悦更甚,但看着绿柳那娇柔的模样,心中的怒火又渐渐平息。
他狐疑地看了绿柳一眼,问道:“那她为何不让其他人来通报我?”
绿柳低下头,声音细若蚊蚋:“夫人说,她担心您今夜会难受,特地吩咐了奴婢来……来照顾您。”
绿柳的话如同一道惊雷,在周珲心中炸响。
他瞬间明白了绿柳话中的含义,眼中闪过一丝兴奋与欲望。
他一把拉住绿柳的手,将她拉近身边,声音低沉而沙哑:
“不错,多亏了母亲指点,这慎庶妃可算是学会了些许体贴,那……你……是叫绿柳吧。”
“今日星空点点,甚是美丽啊!不若佳人,与本王共同鉴赏一二,如何?”
“嗯。”绿柳羞涩地低下了头,脸上泛起一抹红晕,仿佛默认了周珲的提议。
周珲见状,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冲动,一把将绿柳横抱起来,直接走向了宴婷婷的床榻。
“二皇子,这……这会不会猴急了些?”
绿柳虽然心中早已有了准备,但此刻真正面对周珲时,还是有些慌乱和羞涩。
“有什么猴急不猴急的?你现在这般模样出现在本王面前,打的什么主意,我们彼此心知肚明,还怕什么?”
周珲一边说着,一边将绿柳轻轻地放在床上,随后便迫不及待地压了上去。
屋内顿时响起了一阵细碎而急促的衣衫摩擦声,以及绿柳偶尔发出的娇羞低吟。
很快,两人完全沉浸在了自己的欲望与欢愉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