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说曹『操』曹『操』到,正说着千年冰山,某人就推门进来了。
方才他把空桐悦带过来以后就出去了,也不知是做什么去了。
只不过回来时拎着『药』店的袋子,倒也能猜到个大概了。
千年冰山进门时月儿吝啬的瞄了眼他,然后快速的收回目光,继续看自己手腕上的勒痕。
其实..被绑着的地方火辣辣的疼,被踹的那一脚也疼,只不过她不想说,说了就会让人感觉感觉她很脆弱矫情一样。
“还以为是落跑,结果是去买『药』啊。”玛丽再次在皮的边缘试探,调侃完空桐悦,又调侃起某人来了。
坚野冷冷瞥了玛丽一眼,然后走到了空桐悦坐着的沙发那,在茶几的边角坐了下来,『药』袋子放到茶几上。
至于玛丽,若非他是一之宫的表姐,某人是真想揍她,不过现在重点并非是她,而是某笨女人。
“手。”
某月不鸟他,双手放在胸口。
此场景与昨日在医院可谓是如出一辙。不过这次坚野就没那么顺着她了。直接把她一只手拉过来。
“痛!”
“你如果再不听话,我就让你伤上加伤。”语气带着不容置否的态度。
“凭什么?!”她造了什么孽被别人欺负的同时还要被这个千年冰山折腾啊!还有没有天理!!
“凭我是个脾气暴躁『性』格又轴的男人,这理由够了么。”抬眸,带着一丝愠怒的目光与空桐悦的不悦相对。
随即空桐悦为之一愣。
所以..他..听见了..?
又所以,当时电话响起的时候他原来就在公园,且还在他们附近?!
等会儿..既然这句听到了,那前面那句‘我家男人’岂不是也...
我滴个天,她还要不要活了,顿感羞愧啊!
她当时到底是哪根神经搭错了才会顺着那男人的话说啊!那句话也太羞耻了好么,她和千年冰山又不是那种关系,这么说出来感觉太随意太不矜持了!
空桐悦表面上一言不发,内心已然泪流满面,满脸的悲壮。感觉又被这货逮到一个狂戳怼的点了。
某人不经意抬头,瞧见空桐悦那模样,黑线划下来:“上个『药』,你至于这么视死如归么?”感觉好像他对她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似的。
对此,空桐悦只能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开口,语气微微颤抖:“伤口疼,不行么..”
“……哦。”淡淡应了声。
哦你个头!某月鄙视。
其实他动作已经很轻了,空桐悦也感觉不到上『药』时的疼,但听见空桐悦这么说,他的动作更加的轻了,于月儿来说,就跟一片羽『毛』在上面拂过是一样的。
随便说说就信,脑子呢?
月儿想她还是生气的,气这货不懂她在想什么。可换个角度来说,似乎他也没有那个义务去了解她。
视线不由自主地再次落到千年冰山衣服上。
他不是有洁癖么?干嘛还把睡觉穿的衣服穿出来。
谁需要他连衣服都来不及换就赶过来?谁需要他救她的?谁需要他细心的给她上『药』了?谁需要..他管她了?
真是个白痴。
空桐悦活了这么多年,就没见过他这样的,臭不要脸还不自知,明明笨得很还爱嘲笑别人。
殊不知真的很蠢...
仿佛被当做空气一般的玛丽与光面面相觑,不知为『毛』有种做了三千瓦电灯泡的既视感。于是相约偷溜,开门离开,客厅里留他二人待着。
一关上门,玛丽就忍不住询问了。
“欸,他俩这是咋了?”
“只能说..都是谎言惹的祸呗。”一之宫光很无奈,“真做讲师,为了把小月骗回来做助教用了个假名,结果东窗事发被戳穿,两人就吵起来了。”
“所以...小两口又闹别扭了?”玛丽听着大概是这么个意思。
“不然呢。”他俩别扭,炮灰的是旁观者好么?!
“唉,同情你,走,喝酒去,我请。”勾了下光的脖子,玛丽豪爽地说。
“我要开车,不能喝酒。”
“哎呀,就当陪我,喝不含酒精的苏打也行啊!”
“行吧,不喝酒就行。”他可不想和魅似的醉倒睡到天亮。
两人再次达成妥协,下楼喝酒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