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板上一个大汉仰望蓝天,远眺那无边无际旳大海,分不清天涯还是海角,全然一片蓝色旳世界。成群旳海鸥,追逐着一浪赶着一浪旳浪。
那大汉就是朱然,他率领的船队已接近内海,天气异常寒冷,最担心还是内海结冰,这个年代没有天气预报,无法预测寒潮。这个时候只能凭经验,找来船长孙利及几个老船工开会商议,最后大家的意见是试一下,估计这几天都没有寒潮。
船队到达梁房口码头。却迟迟不见军营来人来接收粮草。朱然及其他色都想,前方应该出事了。但是大家不敢在这等太长时间,万一天气恶化,海上结冰,船想回航也走不了。但船上没有马匹,不能派探子去打探消息。船上随队走的只是朝廷小吏,掌控粮草数目,并没武将文官高点级别的的官。一切得由朱然自作主张。
最后的决定是朱然带部分水手(兵勇)上岸打探消息。配备齐全的枪械弹药,留孙利少部分人留守船只。
梁房口只是一个不太大的镇,据当地人反映是,北边冲突战事吃紧,要想得到更多的消息,只能率队往北走。大队也只是带三天的干粮,如果走一天没消息,会陷入进退两难之中。所谓的干粮,即穿孔烧饼,就是在普通烧饼的基础上进行打孔穿串,然后给每一个人发一串儿,在别行囊上面制作简单,又能长期保存,可以一次性烧好几日的烧饼,几乎就是现在的压缩饼干。但也是素食,是小麦制品。朱然能够改良的就是加点肉干,鱼肉干,猪肉干,比起当时普通士兵的好了很多。
走了半天,就听到马蹄声,朱然急忙下令在路的两边伏身躲藏,自己找个位置拿出望远镜观测,对方是四五百人数的野人蛮族骑兵,己方只有三百多人,正面对付起来还是很吃力的。
蛮族骑兵似乎也闻到什么,循着这个方向飞驰而来,恃着身高体壮,艺高胆大,他们似乎并不怎么害怕伏击。临近五十米左右,两边的朱然甄环几乎同时做了个手势,刹时硝烟四起,枪声不断,蛮族骑兵不断有人落马,也有人想组织反攻,但第二轮的枪声又响起,骑兵的密集更容易被击中,只能一边反击,后面的一边撤退,许是未见过如此打法,未知对方人数虚实,显得慌乱。最终骑兵只能全部狼狈撤退,但经过几轮枪响,已损失过半骑兵。骑兵来去如风,朱然兵勇无法追赶,只能就近收拾余下的马匹。己方受箭伤的不多。收获的马数量不足以匹配己方人数,况很多南方人也不擅长骑马作战,于是部分骑马,部分步行,继续行军。
走不多久,朱然却发现前方有两队人马正在混战,一方却是刚刚落败撤退的蛮族骑兵,面对另一方人数众多却毫无胆怯,看服饰,那一方就是大康朝士卒。
看着大康兵将节节后退,朱然只能快速前进,临近便示意指挥全体下马,列队举枪。
前方两派人马都没见过如此古怪作战方式,有马不用,但蛮族骑兵领教过火枪的厉害,加上对面两方人多,很快便有蛮族首领组织撤退。朱然他们也只能望尘兴叹。
两军会师,很快一个大胡子参将,土头灰面,来见朱然,经介绍,对方是东平郡王下属。
“将军贵姓,要往哪里去?”朱然问。
“姓孙,贵军又是哪部属下。”对方语气生硬,并没感激之意。
“某乃朱然,水师第一军。”朱然见对方倨傲,便胡扯一句。
孙参将突然问:“你是送粮草的?”
朱然藐他一眼,说:“军机大事,与你何干?”朱然猜到他可能是接粮的,故意不想鸟他。
孙参将忽然拔刀喝道:“误了军机,该当何罪。”
甄环见对方突然亮刀威胁朱然,一挥小红旗,几把火枪对准孙参将。孙参将几个随从也纷纷拔刀。
朱然讥讽道:“我们试一下,看谁的快?”
“误会,某是来接粮草的,朱将军可是押送粮草的?”孙参将一下子颓下来。
“可有接收文书?”
“未曾携有,将军可否......\\\"
\\\"不行,国有国法,军有军规。再说,你这点人马接粮,再多的粮草也是资敌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