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吧,混不下去肯定要外走的,也帮我准备条大船。”小六说。
“这都不是事,准备个地方都可以,关键还得有一班人。无论是内卷还是外卷都需要的。”
……
趁朱然走开时,小六对若兰说:“我在朱然家看到王叔家的芍药。”
“什么意思,他要安个钉子插在朱然身边?”若兰不解。
“不全是,本来芍药在王府就不受待见,顺水推舟吧。他也知道朱然不会乱来。”
“我要不要告诉朱然……”若兰说。
“告诉他什么,他心里明白着呢,芍药在那帮了他大忙呢!一个怀孕了,就她能管家。”
只见远处的朱然正在和丫环翠竹在说话。小六说:“朱然和什么人都能混成一块,这是他的优点。”
“对我来说,也是缺点,我不需要他对太多女人好。我只是需要一个夫君,过简单平淡的日子,却未曾想过这么多人押宝在他身上,以后的日子可不会平静。”若兰说。
……
今天朱然还有件事情要做,他要薛蝌帮他巩固海贸这一块,也想为薛蝌巩固后院。在邢忠的引领下来到他家,邢忠已换了个干净整洁的院子,范氏闻声出迎,见是朱然和他家的,告知女儿岫烟不在家,可能是去找妙玉了。朱然问:“老邢,你们两口子是怎么想的,薛蝌是个不错的小伙子,现在已经跟着我混,一表人才,品格没得说,和薛蟠比,简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家产早已和大房切割干净,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呢?要是我有女儿我早就预定他了,哪里轮得到你。”
范氏听他讲得天花乱坠,便说:“我们家的岫烟也不错啊,为什么你看不上?”
“大嫂子,老邢没跟你提过吗?我自家的臭毛病自己清楚,都有四五女人,只能骗一些无知少女,熟人的女儿是绝对下不了手的,倘若岫烟跟了我,对她太不公平了,现在三个没见过面,就有两个开始隔空吵架了。岫烟这么正直的姑娘,和她们混在一起,肯定变坏,你们老邢家祖坟冒青烟了,鸦巢出了个金凤凰,几代人才会出了岫烟这么优秀的女儿,我是真不忍心她变得那么庸俗。”
“你太会讲话了,你是骂人还是夸人呢?怪不得能骗这么多女人,把岫烟交给你,我还真不放心,不过她要嫁给谁,还真的要听她的意思。”范氏撇撇嘴,想不到朱然这么坦白和无耻。
朱然无奈,只好来到珑翠庵找妙玉,邢岫烟果然在这里。两位姑娘见了他,也是欣喜莫名。
妙玉问:“过来找林姑娘的?”
“现在读书人见了我都要喊打喊杀的,还是暂时不见为好。”朱然吐槽道。
两个人对他的事略有所闻,都笑了。
“谁叫你乱说话,商行都停业了,现在是想跑路,来向我们道别的?”邢岫烟问。
“原谅我太实诚了,真话不吐不快!其实刚才我去了你家。”朱然说。
两人都等他说下去。
“薛蝌现在在我的船厂做事,我是给你穿针引线的。”朱然说。
邢岫烟脸色一板,说:“你是希望人家尽心尽力给你卖命,所以这么卖力。”
朱然一怔,说:“就算这样,对你也没有害处啊!好了,不谈这个,越描越黑。”
邢岫烟怼道:“你就是心虚,怎么知道对我无害!”
“刚才我在你家对你父母说了,我就不重说了。”朱然说,感觉自己说多了话。
妙玉见气氛不好,忙岔开话题,问:“你在皇家书院讲了什么话,得罪了那么多人?”
“比你想像的还糟糕,我不在京城,估计香菱芍药他们都要搬家避难了。”朱然说。
“啊!”两人都惊叫起来。
“讲完课,一个老头子骂我妖言惑众,我不理他,问那群少年,一加一等于多少,一个小孩说等于二,我表扬了那孩子,还说隔壁街的二傻子说等于三,我都不跟他吵,然后老头子就跑了。”朱然说。
两人听了哭笑不得。
“我还讲了个动物小故事,大意是一切都有可能,但不要和驴争辩。动物故事嘛,小孩子特爱听了,书院先生可能吃醋了,我要是有空继续讲下去,估计他们很快要失业了。”
两人气极反笑,邢岫烟说:“我估计先生们头冒青烟,胡子都翘起来了。”
妙玉笑说:“所以香菱她们要逃难。”
“明天我也离开,怕了这群驴。”朱然说。
“哈哈哈,那我们也识字读书,也被你骂成驴了。”
“他们是不讲理的犟驴,你们是美丽可爱的小驴。”朱然说。
……
晚上回到若兰的院子里,两人回房后朱然抱着她就想亲热。若兰制止了他,问:“你今天 又去了大观园?”
“唉,别提了,本想为薛蝌作阀,谁知被扫落一顿。”朱然将今天的事说了,一下子没了刚才的劲。
“你就是画蛇添足,看来她对你是念念不忘。”若兰说着又钻进他怀里蹭磨他:“不行,你不能再去招惹其她女人了,你太危险了。”
朱然重燃热火,一边摸索着她的身子一边说:“你啊,就要多读书,做一个美丽可爱的小母驴,就不会胡思乱想了。”
“那你就是一头公驴,怪不得那么多劲,到处串门招惹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