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哼笑了声,“这么怕慕家,却敢对我始乱终弃?”
她似乎忘了,慕家现在谁当家。
阮嫆挑眉,纤细的手指挑起他的下颌,仔细的看他。
凤眸疏冷,睫毛欣长,鼻高,唇薄,长得分外好看,她清了清嗓,故作镇定,试探的问,“我要是狠狠地欺负你,慕家会把我怎么样?”
“会很麻烦。”他很郑重的开口。
阮嫆心中一紧,不解,“什么麻烦?”
“你会哭。”
阮嫆听懂了他的意思,脸微红。她很相信他的话,她确实会哭,而且不止哭过一回。
她有些不平的耍赖,“你就不能让让我?”
如湖泊宁静幽深的眸子翻滚暗涌,只低低应了声,“好。”
“那今晚你主动一些?我尽量控制它别乱动。”
阮嫆红着脸,既有些心动又有些犹豫。
即使这人没轻重,但又总能叫她痛中体会到欢愉,叫她又怕又想要。
可今天听了慕家的事,虽然有他安慰,她心中却有些不安,但凡是个人都会怕,怎么可能不怕。
想起自己之前不知天高地厚,还有些心有余悸,慕家的种是那么好要的吗?她要种,慕家要命。
阮嫆看了看自己平坦的小腹,踌躇了下,“慕景琛,我觉得你说的很对,现在时机不对,别的小朋友有的,他没有,确实很可怜。”
“保险起见,要不,我们还是先不要了?”
慕景琛黑眸微眯,清冷的声音不紧不慢的开口,“他应该很愿意为了他daddy委曲求全一下。”
“……”
“慕景琛,你刚才不是这么说的。”
“我说什么了?”
“你说希望孩子有名有份……”阮嫆尽力帮他回忆。
“嗯,你不给他,既委屈他又委屈我,没关系,最坏也就这样了,等他出生,也能适应。”
说着他就来解她的睡衣。
“慕景琛,还是先做个措施,你戴个那个?”
正解她衣物的手停住,好笑的看她,故意问,“哪个?”
“就是……小雨伞。”阮嫆脸烧红。
“没戴过,家里也没有备。”他如实答。
“我点外卖,一会儿就能送过来。”说着就要滑下他的腿,去寻手机。
却被他禁锢回怀中,意有所指的问,“知道买什么尺寸吗?要不先量量?”
说着长指已勾着她纤细的肩带,从肩上褪了下来。
“等等。”阮嫆捂住自己即将滑落的衣物,耳尖火红,“我可以帮你。”
“帮我什么?”
阮嫆有些难以启齿,“帮你戴。”
慕景琛听了这话,黑眸若有似无的瞟了眼她白嫩的手。
欣长的睫毛微动,喉结下意识的吞咽了下,哪有一丁点儿不好说话的模样,想都没想的回,“行。”
“……”
原以为还要讨价还价一番,没想到他答的这么爽利。
都说女人善变,她看男人分明更善变。
“……”
阮嫆眼睁睁看着骨节分明的手指,拉开了黑色床头柜第一层抽屉,拿出个小小的塑料包装。
将小包装袋塞进了她手里,清冷的声音喑哑,“宝贝,一会儿轻点,我怕疼。”
阮嫆怔愣看着自己手中的物件,不过一个小巧的塑料包装袋,却将她手烫的几乎拿不住,扔也不是,不扔也不是。
“慕景琛,你什么时候备的?”
“上回帮你买卫生棉顺手拿的,但还没用过,听说带颗粒的感觉会比较好。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