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嫆被束缚在他有力的怀抱里。
任由他攫取。
最终那令人羞涩的东西还是没由她帮忙。
等她反应过来,他已撕开包装,自己戴好。
阮嫆还未来得及深究面前的人突如其来的转变,薄唇已再次压了过来。
这一晚不知什么原因慕景琛过分温柔。
很是节制,即便情到深处也没有放纵自己。
很是奇怪,一点也不像慕景琛的风格。
在他棉柔的吻中,阮嫆只能仅凭最本能的反应,勾紧了他。
完全沉浸在他的温柔里,像是寒冬褪去,初春的飒飒清风,美好地、欢悦地将她围绕其中,叫人浑然不知身处何处。
——
当清理完回到床上时,阮嫆很是依赖的往他宽阔温热的怀抱里钻。
不得不承认,她分外喜欢这个怀抱,温暖又好闻,安全感十足。
落在这个怀中,入睡总是分外快。
幽深狭长的眸里满是宠溺,抬手动作轻柔,替她理了理蹭的微乱的长发。
触手长发柔软顺滑,如他怀中的人儿一样,娇软艳丽的让他心神微荡。
看着怀中粉扑扑的小脸,就连鸦羽欣长的睫毛也似乎很可爱。
只见她微启着粉唇,正津津甜睡。
粉嫩的唇似也染了唇蜜,泛着光泽,娇艳诱人。
轻轻柔柔的呼吸洒在他的胸膛。
慕景琛心中早已柔软成了一滩水,无可比拟的满足充斥满胸腔。
鬼使神差的伸手,长指轻轻摩挲了下她的唇。
阮嫆梦中被一只不安分的手,扰了美梦,她连眼睛都没睁,烦扰的背过身去。
似梦似醒的幽怨,娇语呢喃,“慕景琛,我想睡觉。”
暗夜里,本就娇软的声音显得无限娇媚。
慕景琛眸色渐深,从后贴上去,将她重新揽进怀里,“宝贝,刚才我自己戴的,这回你帮我戴?”
阮嫆听见这话睡意都清醒了几分,语带商量,“慕景琛,你要不要去外面睡?”
听她不像开玩笑,这回他安分了许多。
握着她纤细柔软的腰肢往怀里带了带,声音如羽毛轻飘飘落下,“那你记得,欠我一回。”
阮嫆只想睡觉,迷蒙间轻嗯了一声。
——
凌也从山上下来后,就来了他们几人最常来的酒吧。
独自一人在高级VIp包厢里喝酒,这已是数不清第几瓶,酒瓶散落一地,可他越喝越清醒。
惊险刺激的赛车也不能给他带去丝毫快感。
甚至让他遗憾,竟然还活着。
还有什么方法能叫他不这么痛苦?
他真的很想一觉醒来把这一切全都忘了。
很想问问那个狠心得女人,既然不要他,为什么要出现在他生命里。
多想一切重来。
他既羡慕慕景琛,又很是痛恨那人,如果再给他一次机会,他一定牢牢的抓住不再放手,就像慕景琛那样。
她为另个男人让步,却不愿再听他说分毫的话。
他知道他彻底的失去她了。
她不爱他了。
可他就是窝囊的放不下。
甚至发现,让他接受阮嫆不要他的事实,比叫他死了还难受。
最终拿出手机拨通了那个他恨到极点的熟悉号码。
月色昏暗,星光稀疏。
玖江1号顶层奢华公寓内。
床头电话震动,屏幕在暗夜里发出微弱的光亮。
慕景琛听见声响,骨节分明的手已将手机捞到了手中,生怕吵醒了怀中的人儿。
这个时间点敢打电话给他,若没有万分紧急的事,那明日那人最好担心担心自己。
挺拔的剑眉拧紧,正欲将手机挂断。
待看清屏幕的名字,狭长幽暗的眸渐渐凝结寒霜。
怀中的人儿似也被惊扰,往他怀里更深的凑了凑。
慕景琛微顿,小心翼翼将缠着他的柔软身子移开,刚移开一分,那娇软的人儿又重新缠了上来。
他不禁有些好笑的开口,“宝贝,一会儿抱你,有点事。”
阮嫆听到这话,才自动自发的松开了他。
慕景琛低头,在她额上印下一吻,动作轻柔的下了床。
随手捞了件睡袍穿好,出了房门,轻轻合上了门,阻隔外面的一切声音。
立在阳台上时,寒风如刀,霎时灌满他单薄的睡袍。
风声呼呼嗡嗡,犹如波涛汹涌的海洋。
扫了眼通话记录里那通未接,薄唇紧抿,凤眸精芒掠过,诡谲阴鸷。
长指将那通未接回拨了回去。
待那边接通,幽冷而平静的问,“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