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11龙七的盘龙徽章居然出现在房门猫眼上?
我都不用去想,如果是龙七本人他绝对懒得这么去做。而会这么做并且有机会这么做的人只有一个——鬼脸女。
盘龙徽章是后来我在整理东西的时候,托国庆哥想法转交给龙七叔的。那也是在精神病院之后的事情。
后来在百润地下工事被摧毁后,龙七曾和我说过,只要他在,他绝对会看住鬼脸女不让她出来兴风作浪。
鬼脸女出来了。甚至连盘龙徽章也出来了,那么龙七呢?想到这里我心里不禁打了个寒颤,脑子的想法总是忍不住往坏里去。
我站在门后想了一下,还是决定将门打开。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总不能人家都找上门了,自己若还龟缩起来那不是我的风格。
果不其然,当门打开后,站在我面前的便是鬼脸女。
站在我面的“徐笑月”穿了一件红色的羊绒大衣和黑皮裤,她慢慢的将盘龙徽章收回,摆了了一个性感的扭胯挺胸的pose,将那丰满的胸部和修长的美腿恰恰好的展露出来。
她看到我的目光在她身上上下巡梭,脸上露出几分得意的神情,换了一个更撩人的姿势笑了起来。
“你拿着龙七叔的徽章是什么意思,有话快说,有屁快放,我没时间看你在这里搔首弄姿!”我看到她越发的自我感觉良好,想起来她种种的恶劣往事忍不住感到恶心。
鬼脸女越发笑的放浪形骸,笑完后斜睨着我说道:“龙七?那个头脑不清、妄想控制住我的傻子?这徽章嘛,虽然是他的,可只要是他的,那便是我的。我特意带在身边,就是想有朝一日见到你给你做个留念,你的龙七叔再也管不到我了!”
她说完就将徽章向我抛来,我生怕她中途有变没有去接,那徽章飞来在我身上蹭了一下,“当啷”一声掉在地上。
我不知道她话里的“再也管不到她”是什么意思,但这绝对不是一件好事,龙七叔怕是真的有麻烦了。
“哎呦,脾气很挺大的吗?”鬼脸女看我连手都没动,任凭徽章落下,忍不住嘲讽起来。
“别**废话了,说吧,今天你来到底什么意思!若是再这样废话,恕不奉陪!”我一边说一边后退了一步,作势进门。
不想鬼脸女突然向前走了一步,将手卡在门框上,一边将羊绒大衣缓缓解开扣子,一边娇嗔道:“急什么,这夜里正是好时光,不要辜负了么?想我们那一次差点儿就有肌肤之亲了,要不是那个傻蛋破坏,可不就一夜夫妻百日恩?不若我们在这里来一下,让我好好尝尝你的滋味吧?”
她里面居然什么都没穿!我长长的出了一口气,将厌恶的感觉强行压下。若不是家里还有老人女人没有离开,若不是我知道她此次前来必然不是那么简单,我恐怕早和她动起手来。
我一把拍开她的胳膊低声吼道:“再废话一个字,我会教会你‘滚’字是怎么写!”
鬼脸女见我根本就不上套,“咯咯”的笑了两声直说“无趣”,过了片刻慢慢的冷下脸来,如同一条毒蛇一般死死的盯着我。“你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你给他们带来的麻烦和损失太多了,他们让我告诉你,最好闭上嘴滚蛋!否则他们会放下所有事物,不惜一切代价让你身边所有人都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就这么简单。今天派我过来算是警告,下次可不定是我,来的也不一定是人!”
鬼脸女说完后又“咯咯”笑了几声,撩了撩长发,紧好自己的大衣便转身要离去。
“龙七叔到底怎么了!”就在她即将消失在走廊拐角的时候,我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
她脚步停了一下,头也不回的笑道:“放心,我不会让他死,只不过让他安静一阵子罢了。”
听着电梯开门关门,还有那高跟鞋的声音渐渐消失,我慢慢蹲下身子将盘龙徽章捡起放在手心,一阵莫名的担忧让我心头浮躁。
转身推门,在跨进去的那一刻,我居然看到付玉在门后蜷着身子一脸的惊恐和担忧。
“都听到了?”
“嗯、嗯!”她咬着嘴一下扑到我怀里,我能感觉到她身上在微微的颤抖着。
她也不抬头,只是两只手死死的搂住我的身子不停深呼吸着,等稍稍平缓了一下才开口:“富贵,你让我们明天必须去旅游,是不是就是因为她和那些人?她、他们是不是很厉害?你明天能不能和我们一起走?我不要看到你身陷危险!”
“好了不怕不怕。”我回头将门关好,突然弯身将她直接打横抱起向卧室走去,她愣了一下,旋即将头埋在我怀里不再说话,她大概知道,我这是拒绝,我想要做的事情不容反对。
两人刚刚团聚一阵便要离别,这一晚上她几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来迎合取悦于我,她已认命是我的女人,根本什么安全措施都不去做,只是一味**抵死的缠绵,直到半夜三四点才相拥而睡。
第二天一大早,众人早早的吃过早饭,付玉的大姐带着孩子,还有被临时通知的幺弟女友也急匆匆赶来聚集。我告诉二老可以先把酒水钱花掉权且当旅游费用,钱不够了便和付玉说就是。然后目送着众人乘车离开。
我长长的出了一口气走回楼下,他们的离去让我心头少了一些负担。现在我很光棍,若真的发生一些情况我也不会被牵制了手脚。只是想着不一会龙伏那边的人就会来接我,就这么灰溜溜的走了确实有些不甘心。
郁闷下掏出那包还没有抽完的中华,点了一根开始在楼下无聊的等待。
差不多八点半的时候,一辆白色路虎缓缓驶入了我的视线,车窗上的黑色贴膜让我看不清里面的情况,只是车子走我身前不远停下来时没有看到有人下车。
十几秒后我的手机响了起来,里面传来一个陌生的声音,他先自报了家门说是邢子涛,然后问我在哪里。我告诉他就在楼下。
对方没有挂电话,我只看到越野车的车门打开,一个身高一米八五左右、身材极为壮硕的青年男子从车上走了下来,他一手拿着手机,一手拿着一张纸。走到我面前拿着纸打量了我一眼,旋即挂断了电话。
“陈富贵?”
“邢子涛?”
年轻男子咧嘴一笑,将脸上的刚毅和生硬化掉几分。他没有多说,拿起手机不知道又给谁打了过去。
我偷眼向那纸上一看,发现那纸上竟然画的是我,而且是我拿着刷牙缸和毛巾,站在竹楼凭栏远眺的样子。画的十分生动,几乎和我没有丝毫差别,一愣下旋即反应过来,这张画怕是出自梁玉之手了。
邢子涛说了两句将手机递给我,我疑惑的接过,里面响起来梁玉的声音:“喂,呆瓜,人已经确认,放心跟他走,他说什么你便照做就好。有什么事儿给我打电话,我现在很忙等你过来再聊,就这样,拜拜~”
我一句话都没说那边已经挂了电话,咧嘴笑笑将手机递还过去。邢子涛则将画递给我,揶揄的说道:“小姐说见到你后送给你。”说完便领着我朝车上走去。
我看了一眼轻轻的将画折好就要往裤子口袋里塞,可好像别什么东西卡了一下。我伸手去摸,竟然发现一张纸包着一张卡片被塞到了我的口袋里。
“这是什么?”我疑惑的将纸打开,里面竟是付玉的那张中行卡,那张纸上也写了什么:富贵,我只是一个穷苦人的孩子。能够得到你的那一份关心和爱意我已经十分满足,卡上的钱我只取了十万留作备用,剩下的你留好,万一有事情亟需用钱也不费事。不管你做什么我都支持你,我只想请你多爱惜自己的身子,不要随便涉身险境。我永远和你在一起,不论何时何地——爱你的玉。
看完后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长叹一声,心中又多了一分温暖,同时也多了一分甜蜜的负担。
我拿起银行卡和那张字条,折好后想想便将三样东西全都装入贴身保暖衣特别缝制的口袋里,顺便也把那个盘龙徽章放了进去。
邢子涛已经在驾驶位上做好等我,两步跨入车内将门关上,却看到邢子涛没有开车。
他扭身从后座上取来一个黑包,一边打开一边问我:“会不会开车?会不会用枪?”
“开车不会,枪倒是会用,不过枪法很臭!”我有些尴尬的回了一声,暗忖有时间一定要学会开车,否则真是又丢人又不方便。
邢子涛将从包里拿出一件黑色的、像马甲一样的东西递给我说道:“贴身穿好,这是防弹衣。还有,枪法是用子弹喂出来的,多打就好。”
“有这个必要吗?咱们等下去哪里?”我拿着颇沉的防弹衣上下打量,心中觉得他这样谨慎多此一举。
邢子涛看了我一眼没有说话,继续在包里翻弄。我响起梁玉的吩咐,只好快速的将防弹衣套进羽绒服里,可穿上之后却总觉得不舒服。
就在这时,邢子涛又将一把不大的手枪和两个弹夹递到我腿上开口道:“自己找熟悉的位置放好,以防万一。”
我看看放在腿上的武器,不知道为什么心情突然紧张起来,暗忖难道这一路难道真的不太平?不过有这个防身总比没有好,一边开始装束,一边问道:“万一路上遇到什么查酒驾之类的会不会被发现?”
邢子涛咧嘴一笑,点着汽车后将操作台上的一个按钮按了下去,只听一阵轻微的机械响动声后边没了动静。
“这是什么?”我惊奇的问了一声,邢子涛则示意我可以下车去看看车牌,当我下车跑到车头的时候,我发现车牌竟然不再是“粤f”开头,而是一窜以“广a”开头的、黑白相间的车牌号码。这是军区的?我一看之下愣了神,跑到车后发现也是一样,然后一声转动响,那车牌居然又换回“粤f”开头的普通车牌。
“艹,城里人真会玩!”我笑骂一声上了车,汽车便开始驶离市区。
然而当汽车行进了半个小时的时候,邢子涛突然骂了一声,汽车猛的加速,开始在路上狂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