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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貌似是知道,陆惊野打了什么鬼主意了。
果不其然,下一刻,南祁渊便领会了陆惊野的意思,他微微蹙眉,“你是说,左沂源?”
“不错。”
南祁渊沉默了。
是没错,左沂源的确可以算得上是左云逸的软肋,但那个比他爹还不好招惹的二世祖,他们能那左沂源有什么办法。
难不成,将左沂源绑起来,威胁左云逸给他效命?
陆惊野一见便知道他是想错了,他轻轻笑了笑,“并不是要将左沂源绑回来,拿他威胁左相。”
“既然日后还要左相为大庆所用,那自然是要以德服人,左沂源或许可以从中调停。”
左沂源,让那个啥也不会整天就知道混吃等死的二世祖从中调停?
池越觉得不太可能,“就算他有这个本事,可那左沂源是出了名的难搞,又跟咱们都不对付,他凭什么帮咱们啊?”
此话一落,南祁渊连同陆惊野的视线忽然齐刷刷地望了过来。
苏长今算是知道,这好戏终于在她身上开场了。
“你们都看苏长今干嘛?”池越心底疑惑,不就是离京个把月嘛,他们究竟发生了多少不为他知道的事?
旁人或许是不知道,毕竟南铖与池越两人早在苏长今从北冥回来之前,就已经离京调兵遣将去了。
可陆惊野是亲自去接苏长今回来的。
左沂源一路上在苏长今身边腻腻歪歪的,偏偏两个人还有说有笑,让他恨不得捏死左沂源。
至于南祁渊,就更不用说了。
长安城中的百姓基本上都知道,左沂源每隔几日便要往苏府跑上一趟,之前出使回来,他更是亲自将苏府的使臣队伍送到了家门口。
之后更是常常去蹭饭,弄的这段时间,陆惊野的情绪极其不稳定。
说起来,他会提前动手让南钥垮台,陆惊野也是出了不少力,毕竟他也实在是看不下去陆惊野那张面如死灰的脸了。
说起来,左沂源跟苏长今这段扑朔迷离的关系,也是京中最近的一个茶余饭后的谈资。
南祁渊眸底难得生出了些笑意,“摄政王,看来这一趟是要麻烦你了。”
心中莫名一动,苏长今微微颔首,算是应下了这趟差事。
倒是先提出这个想法的陆惊野,面色又有些阴晴不定的。
说实话,左沂源并不像外人所了解的那般一事无成嚣张跋扈,他做事倒也挺有一套自己的道理。
她的确也想拉他一把。
……
……
苏长今可没忘记,这长安城里还有两个,时时刻刻可能暴露她身份“拖油瓶”。
“师兄,我看我们还是别找了,直接去那个什么摄政王府看看得了吧?”
飞鸟有气无力地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哐嘡一声坐在了椅子上,“这几天我都快把长安城逛……找遍了,连小师妹的影子都没见到,那些人也是,要么直接不认识,要么说像那个摄政王。”
对面的天机子慢条斯理地抿了口茶,眼神淡淡地扫过对面的飞鸟,“坐没坐相,站没站相,看看自己像什么样子。”
“连你师妹的一点影子都没有学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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