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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两人离开后,师兄弟三人议论开来。

双皮说:“没想到师祖突然就来了,吓死我了,我在前院里遇到她的,我还叫她小姐姐呢。”

双皮捂脸,幸好师祖没怪罪他的没大没小。

决明道:“咱们师父藏得太深了,一点信息都没有透露,谁能想到师祖是个少女,我脑海中白发苍苍的仙人师祖瞬间破碎了。”

双皮放下手支支吾吾道:“其实我早就知道了。”

“什么?”

两位师兄看向他。

双皮说:“邓禾穆回来的时候和师祖坐在同一架飞机上,他和我说的。”

“那你怎么没和我们说?”

“我哪敢啊,那可是师祖啊,师父没说我哪敢先说啊。”

苏木说:“我也和你们说个事。”

其他两人齐刷刷看向他。

苏木轻咳一声说:“我最近才知道的,你们也知道我对奇人感兴趣,所以就关注了一些贴吧,最近贴吧里都在讨论一个小天师。”

“然后呢?”

“虽然没有小天师的照片,但是从吧友们对其的外貌描述中我可以确定,咱们师祖就是那位神乎其乎的小天师。”

“卧槽!”

双皮瞪大眼睛,“咱们师祖还有玄学师的马甲啊,太厉害了,炼丹师,玄学师,逆天了这是。”

苏木道:“不光是玄学师,还是最厉害的,前几日山林下元村那事就是请的咱们师祖解决的。”

“下元村……天啊!咱们师祖乃神人啊。”双皮惊呼。

决明若有所思,“师祖刚刚说蕲爷未婚妻是她,十年前…她才多少岁……”

双皮朝着两位师兄招了招手,待他们凑近后说道:“师祖是修行之人,还会炼丹,你们说师祖会不会给自己炼了长生丹药吃了,有了驻颜术。”

不得不说双皮脑洞真大,但他这个猜测还真不无可能。

师兄弟三人面面相觑,觉得他们发现了惊天大秘密。

许昊东来的很快,小药童请他进来的时候,姜豚和小老头正在翻药学书。

“丁老,我又来打扰了,您可千万别见怪。”

看到姜豚,他装作意外地说,“小师傅你也在啊。”

小老头看了自家师父说:“许少这次来又是所为何事?”

许昊东笑着说:“我前两天拍了一株稀珍药材,药材这东西我留着也没用,留给你送过来了。”

他从兜里拿出一个四四方方的木盒子。

小老头把盒子接过来打开一看,双眼瞬时一亮,他轻咳一声说:“这药材我不能白拿,待会儿我让人给你那些补气血和肾脏的丹药。”

听到那个“肾”字,许昊东脸上的笑一僵。

“丹药就不必了,如果方便的话能否让我见一下老药师。”

小老头看了眼翻看医术的师父,轻咳一声说:“那我得问过我师父才行。”

“这当然,那就麻烦丁老了。”

小老头退后两步,双手一拱,说道:“师父。”

许昊东笑容一僵,啥?

那双精明的双眼慢慢撑大,卧槽!!!!

姜豚放下医术,朝他一笑,“许少。”

许昊东抖着手连忙掏出手机,拨了过去。

那边一接,他就叫道:“七哥,药协会的老药师你知道是谁吗?是你未婚妻啊,是你家小师傅啊,我的天,这世间魔幻了,我脑海中的老药师一直是仙风道骨的模样。”

给父母倒茶的蕲奚,动作一顿,“你再说一遍。”

“你未婚妻就是药协会的师祖啊,老天,妈呀,你家小师傅太会吓人了,我心跳到现在都咚咚咚的。”

蕲奚低笑一声,“臭丫头。”

许昊东震惊过后语气稍稍平静了些:“七哥,你家小师傅是神人下凡吧,她是天才玄学师也就罢了,结果还是丁会长的师父,药协会丁会长的师父啊。”

感觉到父母看他的视线,蕲奚敛了表情说,“丹药的事你和豚豚说。”

“哈哈,好,老药师是小师傅,这事就好办了啊。”

许昊东道,“一句话的事儿啊。”

姜豚等两人说完话,道:“秦家那孩子情况详细与我说一说。”

许昊东连忙道:“是这样的……”

另一边,蕲氏家族老宅。

蕲奚把茶水端过去放在桌上,然后在父母对面坐下。

蕲母问:“丹药的事为什么要和姜豚那孩子说?”

蕲奚说:“豚豚就是药协会的师祖。”

蕲家夫妇震惊。

蕲母:“这丫头真了不得,小小年纪能力就如此惊人。”

蕲父若有所思,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说:“姜豚这孩子让人看不透,她气质脱俗淡泊如水,可身上似乎笼着一层迷雾,况且,她才十九岁就已经是药协会会长的师父,还是玄学界的顶点,这孩子……”后面的话他没有再说下去。

蕲奚淡声说:“您不需要看透她。”

蕲父轻笑,“你心里有数就行,对了,怎么突然回来了?还把我叫回家。”

蕲奚不紧不慢道:“我想知道阁楼是怎么回事。”

蕲父说:“我和你母亲刚结婚时,你母亲住在阁楼,生了你之后你母亲便搬离了那儿,这些年空置着……怎么?这些事情你不是早就知道了?”

蕲奚清冷的眸子微动,他看向母亲,“妈,阁楼里有什么?”

蕲母表情如常,她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说:“养着一个婴灵。”她没有隐瞒,儿子问了便实话实说。

蕲父脸色顿变。

他不可置信地看向妻子,“清月,你……”

男人脸上拂过痛色,“我以为……”

“以为什么?”

“砰”的一声,蕲母把茶杯重重的放在桌上,茶水四溅,她看着丈夫,“你以为我早就忘记了对吗?”

蕲父说:“睿儿的死我也很痛心,可已经这么多年了,我们该放下了。”

“你放下了我放不下,我永远不会忘记我的孩子是怎么没的!”

蕲母情绪激动,“蕲臣渊,你和那个女人对我做的事情,我永远不会忘,到死都不会忘记!”

她站起身头也不回的离开。

蕲父看着妻子怒气冲冲的背影,他手肘撑着双腿,指尖插入发丝,浑身布满了悲伤和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