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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子铭的话令詹鸢笑了:“国师大人这是教育自家弟弟到天伦山来了?早就听闻国师上山学道以后就再没回过永合周家,不管爹娘兄弟,怎么现在叫人不要进家门?”

“你!一派胡言!”

周子铭恼怒,像他这种时刻冷静喜怒不形于色的人此时却露出凶相。詹鸢知道,是戳中他的痛处。

“国师再厉害也是人。”詹鸢说道,感慨。

“彼此,彼此!”周子铭道。

詹鸢看向周禾悎,只一下的眼神,周禾悎慌了!

“别,你别这样看着我啊,”周禾悎慌道,“我就是过来看你的,我,我……”

看他如此无措的样子,詹鸢笑了笑,走过去一把推开他。

“国师大人,明人不说暗话,今日你带人前来究竟要达到什么目的,直说便是!”

周子铭也不是扭捏惺惺作态的人,他亦是直言不讳,道:“你下野,便安然无恙。”

“我下野,”詹鸢不屑一顾,“国师以为我是很相当这个天伦山掌门?”

詹鸢前世从未怕过谁,今生也是如此。她堂堂谪仙,在这人世间难道还怕了凡人?

“司刑!”詹鸢叫道。

司刑站出来,毕恭毕敬:“掌门!”

“你和国师说说,这掌门是我想做的,还是你逼我做的!”

司刑明显为难:“啊,这……”

“我辞去天伦山掌门自然可以,”詹鸢说道,“可而今还有谁能做天伦山掌门?”

她的话音刚落,没曾想竟看见了周子铭的笑。

“这就不用你操心。”周子铭说。

詹鸢隐隐察觉不对,很快,随着周子铭的浮尘再动,青禾从神官队伍中走出来。

“国师大人!”青禾道。

“从今往后,你便是这天伦山的掌门。”周子铭说。

他的话引起在场天伦山弟子的议论,可又碍于周子铭的身份没人敢大声。

青禾低头领命:“是,国师大人!”

詹鸢垂眸看了她一眼,这张跟前世小师妹一模一样的脸,性子却截然相反,此时眼前的青禾脸上充满了锋芒,全是算计与自傲,俨然已经把自己当成了天伦山的掌门。

但詹鸢仍旧点头:“她来做掌门确实会合适。”

青禾不论怎样,詹鸢都认可她的实力,道行虽然不及周子铭,但做天伦山掌门仍然绰绰有余。

“可她是宇天监神官,国师是想乘这个时候将天伦山收编?”詹鸢问。

“并非如此,”周子铭道,“天伦山作为天下第一修仙道门,群龙无首势必天下大乱,本座让青禾暂且接管掌门之位,是为了天下苍生,大局考虑,如果今后山门里出现了能做掌门的人,到那时候本座自然会叫青禾回去。”

詹鸢笑了,低头抽着肩膀,笑得毫不遮掩。

“那就这样吧!”她道,惊呆了所有人。

没人敢信她竟然会这样说,竟然就如此轻松的把掌门的位置让出来了?

周子铭挑了下眉头,虽然吃惊,但仍是说:“既然你也没有意见,那便如此,青禾从今往后就是天伦山掌门,在新掌门人选未出现前,天伦山大小事务都由宇天监负责!”

周子铭达到了目的,转身离开,扬长而去。青禾留了下来,抬手,一张符纸飘在空中,然后便贴在了殿外的奇石上,只听轰隆一声,石头裂得稀碎!

青禾叉着腰:“从今以后我就是掌门,你们都要听我的!”

“乖张!”詹鸢留下这一句话,走过她身边,离开大殿。

司刑追出来:“詹鸢掌门!”

詹鸢驻足:“你不该再叫我掌门。”

“詹鸢师妹,”司刑还有点不好意思,匆匆忙忙,跑到她身边,“啊,你就这么,不做掌门了?”

“不做了。”詹鸢道。

“那之前巫术……”

“巫术必然要复兴,”詹鸢道,“我是不是掌门都不重要,因为我一定会让巫术重现人间!”

柳金眉,又要提到这个名字,在詹鸢脑海里挥之不散的名字。巫谷是他一生的心血,是他一世的传承,他的心愿她必然要实现,才能汇报前生他的师徒之恩!

回到落秋阁,而今空落落的庭院更显凄凉。詹鸢简单收拾了行李,便打算再去京城。

“鸢儿!”

周禾悎的声音突然响起,詹鸢闻声四处张望,周禾悎就在这个时候已经走到了她的身后。

一把从后边抱住她:“鸢儿,我想你。”

这样肉麻的话在此时詹鸢听来却很高兴,没有拒绝他的手环在自己腰间,两人脸颊相贴,詹鸢笑着问:“你怎么没和国师一起走?”

“我为什么要跟他走?”周禾悎问得理直气壮,“我又不是来找麻烦的,我答应跟他过来就是为了见鸢儿你,朝中事务繁多,也没时间来考虑你我之间的事。”

詹鸢发笑:“你我之间有什么事?”

“可行媒妁之言的大事。”

詹鸢愣,扭头:“你要娶我?”

“未尝不可!”周禾悎笑道。

詹鸢从他怀中挣脱出来:“可是这婚约需要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有父母,可我呢?”

“你不是有父母么?”周禾悎问,“在你上山学道法之前不可能没有爹娘啊!哎,等等,你是不是告诉过我这些情况啊?我忘了!”

“你忘了!”詹鸢略带嘲讽似的。

别的事起你倒是记得清清楚楚!

“我真忘了!”周禾悎拼命解释,“鸢儿,你这是要离开么?我哥他逼你退位,是他不对,你跟我回京城便是!”

“我跟你回京城又如何,难不成你该想帮我向你哥复仇?”

詹鸢随口辩称,并没有要寻仇的意思,可周禾悎理解错了。

“要向我哥复仇的人还真不少,但做了的人就寥寥无几,成功的人好不存在!”

“不然他怎么会是国师?”詹鸢反问,把刚才心中喜悦的情绪通通遮掩,笑道,“我跟就打算离开天伦山,去京城找你。”

周禾悎忽然眼神一亮:“真的?啊,也是,你除了住我那在整个京城你还能住在哪?”

“要是我愿意,可以买下一做客栈,今后在京城想去哪里就去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