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兴龙的手下愣了半天才反应过来,他们哪里料到杨义会动手,居然一拳将曹爷打成这样,正准备要制服杨义,这时从门外进来一群人,吓得他们动都不敢动,都你看我我看你,还不知道这是什么情况。
杨义吩咐张止戈把这些人都给干掉了,这些人都是助纣为虐,能在曹兴龙这样的人身边混的人,平时估计也都是些仗势欺人的刽子手,杀了也是为民除害。
曹兴龙等人被干掉了,苏妙儿这才走到杨义身前,看着他脸上的伤痕,泪眼婆娑的道:“杨大哥...你的脸...”
杨义双手抚着她的香肩,笑着说道:“妙儿没事,这点小伤对杨大哥来说,都不算什么,这里不安全,咱们回去再说。”
苏妙儿点点头,于是杨义让人先带她和绿萍出去等候,杨义和张止戈将现场收拾了一下,然后才带着人离开。
离开的时候,张止戈记着还有两个人被绑在房子里,于是又去灭了口,毕竟这些都是曹兴龙身边的刽子手,平时没少害他们这些老实做事的民工,自己就深受其害。
整理好现场,杨义跟随着张止戈来到了河边,张止戈学着鸟叫声吹了几声暗号,不一会从远处驶来两膄小船,这都是他们事先安排好的。
所有人上了船,消失在漆黑的夜里,河面一片平静,好似今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庞豹正在前面坐镇指挥,搞得热火朝天的,这时一人来到他身边禀报道:“庞旗主,事情都已经办妥了,杨舵主让咱们可以撤退了。”
庞豹点点头,于是给各个香主下令,不一会,后队变前队,队伍井然有序的开始回撤了,灵真码头的人总算舒了口气,这大半夜的来闹事,害的他们觉都睡不成,真是晦气,索性今晚没有动手,要不然还不知道能不能见着明天的太阳,现在看到对方离开,怎能不庆幸呢。
在平静的河面上,两膄船越驶越远,杨义和苏妙儿坐在船头,似乎是因为苏妙儿的美貌,月亮都羞涩躲到了云层里不敢露面,杨义看着眼前的美人想着,这应该就是所谓的闭月羞花吧!
苏妙儿轻轻抚摸着杨义的脸庞,那道长长的疤痕好似是在她心里划了一刀一样,无比疼痛,在一个世界,除了自己的父母兄长,这个男人唯一能让她感觉到跟家人一样的情感,是任何东西都无法比拟的,哪怕是生死,就像今晚一样。
“杨大哥……”苏妙儿环抱着杨义,将脸贴在他的胸膛上,抽泣道:“杨大哥,以后我再也不想离开你了。”
杨义轻轻将她抱在怀里,说道:“妙儿,只要有杨大哥在,就不会让别人再伤害你,等大哥办完扬州的事情,我就带你回营州,好吗?”
苏妙儿温顺的点点头,然后在他怀里抬起头,含情脉脉的看着杨义说道:“杨大哥,只要是跟着你,去哪里妙儿都愿意。”
杨义轻轻的抚着她的秀发,看着漆黑寂静的夜色,只听见船桨哗啦啦划水的声音,不知不觉苏妙儿在她怀里睡着了,睡得那样安稳,夜里有些凉,杨义生怕她着凉,不由将她抱得紧紧的。
今晚虽然有些波折,但还是顺利的把妙儿营救出来了,现在估计他们已经发现曹兴龙死了,兴龙帮虽然弟子众多,势力庞大,但其下也不见得铁通一块,曹兴龙一走,下面的小弟自然会争权夺利,用不着杨义动手收拾。
此前杨义有想过要将兴龙帮收为己有,可是后来一想,兴龙帮弟子众多,又多是泼皮无赖之人带头,树立的都是歪风邪气,欺压百姓,无恶不作,这种帮会要来干嘛,还不如好好把忠义堂搞起来,至于兴龙帮就让它自生自灭吧。
不知不觉,船已经靠岸了,杨义抬头一看,原来是到了忠义码头。
这时,苏妙儿也醒来了,她看了一眼岸边的码头,由于码头上点着灯火,所以还能看清楚是什么地方,苏妙儿隐隐觉得这里与刚才离开的地方有些相似,于是道:“杨大哥,咱们这是...又转回来了吗?”
杨义护着她的手臂,轻声道:“这里的我们的码头,大哥刚建立不久的,你还是第一次来,所以不清楚,刚才救你的就是我忠义堂的属下张止戈,这船上的很多弟兄都是忠义堂的人,走,咱们先回营房,大哥再慢慢跟你说。”
苏妙儿看着偌大的码头,心里出了惊讶就是惊讶了,她哪里知道杨大哥在扬州还有这么大一块码头,还有那么多厉害的属下。
杨义还没有走出几步,大门外一阵马蹄声响,只见一人急匆匆的跑到杨义面前,抱拳道:“属下庞豹见过杨舵主、夫人,禀舵主,忠义堂悉数弟兄都已带回来了。”
对于庞豹,杨义十分满意,做事冷静有头脑,是个独当一面的人才,往后在扬州的重担,或许就靠他和张止戈了。
“庞豹,你干的很不错!但咱们忠义码头还要加强防范,以防万一。”杨义说完,又看了看天色,估摸着这会应该也是凌晨两三点了,于是又道:“庞豹,今晚弟兄们都累了,外面由守卫的人看着便行了。”
“属下遵命!”说完庞豹就先告退下去安排了。
杨义带着苏妙儿来到了营房,杨义的营房相当于一个一房一厅,外面一间是办公用的卧室,里面一间是卧室,虽然布置简单,但是地方还算比较宽敞,坐着也舒服,不压抑,不像杨义前世所谓的一线城市,搞得一房一厅,也就巴掌大的地方,做的极其不舒服。
苏妙儿找来盆,给杨义打来一盆热水,先给杨义清洗脸上的伤口,虽然是鞭子打的,但是曹兴龙势大力沉,那鞭子又不是普通鞭子,打在杨义脸上,好比一个刀口子似的,看得都让人感觉疼。
苏妙儿小心翼翼的擦拭着,生怕弄疼了杨义,时不时问候杨义几句,杨义却好像没事的人一样,安静的坐着,让眼前的美人给自己清洗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