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权银月气的说不出话来。银晨、权银歌都对夜凌锦怒目而视。
“王妃,”夜凌锦平复了心情,一笑,说:“现在说这些,已经没有意义了,我皇姨死,算她技不如人,算她御下不严;摄政王权平死,同样是他技不如人!”
“都是死在军中奸细手里,一报还一报,很公平。但本宫主要是想告诉你们,这一次权平的毒,不是我夜凌锦指使的!”
“第二,”夜凌锦继续说到,“权渊之死。”
“权世子渊被楼又溪杀掉,按理说,楼又溪与权渊战力,相差甚远,不可能将其击杀,虽在战场之上短兵相接,但是,本宫与权平不一样,本宫从未下过命令,要对摄政王一脉赶尽杀绝,因此,权渊之死,大有蹊跷。”
谈羡儿急了:“什么蹊跷?你说清楚!”
“有人将权渊的魂丹弱点,卖给了楼又溪,我查过权渊的死因,是击中魂丹一击毙命,我不信楼又溪就能这么巧的找到了权渊的弱点。”
夜凌锦看了谈羡儿一眼,“我虽是猜测,但是就目前来看,我部下楼又溪,很可能与南凌王室勾结,想尽办法置摄政王府于死地。”
“楼又溪勾结,你就不知情?”银晨嘲讽。
“如果本宫知情,权平就不会死了。我一开始,就没有想过用寒云散杀他,我就算报仇,也是在战场上,收他性命!”夜凌锦坦坦荡荡,就不是她指使的啊,她说的是实话。
再说了,她要是真用这种手段,怎么会选择寒云散呢,这可是玄鸾族特有。
这不是授人以口实吗?她又不傻。她还有很多,其他的毒。
银晨等人沉默不语。
夜凌锦继续说:“第三,让您为质夜北,本宫可是捞不到半点好处,这也威胁不到南凌王室半分。反而是保全了您,在夜北能够安稳地活着。”
“保全?夜长公主何出此言?”银晨冷哼一声。
夜凌锦也不恼银晨的态度,对王妃说:“在为质之前,您一家被幽禁于王府吧?”
“您就不好奇,本宫只带了十八年的兵,连玄鸾一族的育年都没有到,但是却能将这场战争打赢?又是为什么,南凌摄政王府四个主将,或死,或伤,或失踪吗?”
“您又不好奇,为什么那毒能轻而易举下到了摄政王饭里?这若说是在战场之上,我方将士在兵器上淬了毒,伤了摄政王,这也罢了。可摄政王是吃了饭后死在了军营里,您家军队想必您也知道,坚如铜铁,我能派人准确地把毒下进去?”
“好,本宫直说了,我军中有内奸,摄政王军里也有,但您那边,不一定会是摄政王军里的高级将领,而是王室,没猜错吧?”夜凌锦笑着喝了一口茶。
“王妃娘娘,两军对峙,死伤难免,战场上的事,我们凭实力说话。但现在在这儿,您不妨好好考虑一下,与我夜凌锦合作,我还救了权潇呢,再说王爷与世子之死也与我没有什么关系,不若与我夜凌锦合作……只与我一人合作,而不是夜北,如何?”
银晨斟酌半晌,压下了怒气,问:“我该如何信你话的真假,我如今为质,又能拿什么与你合作?”
“本宫只是看不惯如今的南凌帝很久了,但是呢,夜北是不可能吞并南凌的。本宫就想,给南凌换个帝主,换一个不说本宫能控制住的,只要能与我们夜北和平相处的,就行。如今的南凌帝,还有一百余年到千年大限,可是,本宫不想让他活那么久了。”夜凌锦盯着手中的茶碗,轻轻转动,漫不经心地说。
权银月忍不住问道:“你想扶植摄政王一脉?你动用魂丹救治二弟是想扶植他?”
夜凌锦摇头轻笑:“这可不是本宫说的,是你二弟自己说的,你二弟还怀疑我救他的用心呢,我不过是见他好看,想救活他然后收房而已。我想扶的,是那个小子。”
权潇听此,一贯冷淡的脸上不禁微怒,在心里疯狂吐槽:夜凌锦这个女人真的太不要脸了,明明骨子里是个骄矜的性子,偏装出轻佻又深情的模样给谁看呢,嘴里的话没半分真假。
等等,哪个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