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瑜把事情和局里的同事一说,有人问出了声,“割尾会二把手的爪牙?”
时瑜摇头,她是真的不知道,这会儿和他们说,也是想是否从他们这里得到线索。
在时瑜看来,她的这些同事是如同扫地僧般的存在。
但是,没人再说什么,只是似平常的闲聊,偶尔义愤填膺表示气愤,再无其他。
时瑜也不失望,她来这里满打满算还没十天呢。
时瑜又去了老大的办公室一趟,表示自己回来了。
上班要有上班的样子,时瑜还是知道的。
老大多问了一嘴,“没什么事吧!”
时瑜,“没事!”
老大点头,也是,没解决不可能这么快回来。
没再多问,摆摆手,让她回去了。
时瑜还期待他多问几句呢,于是,磨磨蹭蹭,不想走。
老大抬头,怎么,“还有什么事吗?”
时瑜,“老大,你说,我这个小喽啰也没有得罪哪些大人物?”
时瑜心里清楚,应该没入他们的眼,那些个大人物应该懒得搭理时瑜这种小喽啰。
老大看着她,“怎么,知道怕了,我以为你觉着自己烂命一条,一点不带怕的呢!”
时瑜能说什么,她也没想到那个小舅子身后的人有这么复杂。
老大对时瑜道,“你也是运气好,要是早那么半个月,我都不敢往上报!”
时瑜挠头,“嘿嘿!”
老大坐在自己的位置上 ,指指时瑜,“你啊你,下次做什么之前,记得想清楚,你身后又没人支撑,凭着你的一双拳头,能打几个?再说,那些那些真正有实力的,都站在后头呢!”
好,站在前面的是打手是吧!
时瑜知道老大是好心,一懔,“知道了!”
能站上高位的,都是有脑子的,不可能像时瑜一样,每一次都以动手作为终结。
这次是运气好,时瑜恰巧碰上了正直又有背景的领导,想收拾割尾会的人也多,他们是顺势而为。
但是,时瑜不能每一次都寄托于运气,老大最后说了一句,“三思而行!时瑜,拳头不能解决所有问题!”
再一次摆手,这次时瑜出去了。
轻轻关上门,长叹一口气。
还是不够强啊,脑子也不够聪明,就像他说的,做事不能单靠蛮力,脑子是个好东西。
但是,当愤怒占上风的时候,时瑜还是会直接出拳的。
不能让自己太憋屈!!!
时瑜出门,又碰上了小王,意味深长的看时瑜。
嘿,这人,又这样。
“你什么眼神?”
小王,“我能是什么眼神,看关系户的眼神喽,怎么,能做还不让人说啊!”
时瑜想了想,自己算关系户吗,也算是吧。
“难道你不是关系户,我们大哥不说二哥了好吧!”
小王能当司机,一定是关系户,想都不用想。
别跟她说是运气好。
果然,小王脸色一僵,“关你屁事!”
时瑜,“这句话也给你!”
说完,头一甩,越过他,走到了人更多的地方。
这里是绝佳的观看位。
“又是怎么了?”
看局里的同事好像有话说,终于有个人不知道了,几人七嘴八舌,“小时,你知道吗,老大生不出孩子,主动当绿头龟,把媳妇给他弟弟睡!”
时瑜:喔霍,一来就如此炸裂!!!
看到时瑜亮晶晶的眼神,分享的欲望达到了极致。
他们当警察也这么多年了,什么没见过,在偏僻的乡下有听说过,但是从来没闹到个公安局。
时瑜也是长见识了。
“真的吗,怎么闹出来的!”
时瑜刚问,大厅传来一声哭嚎,闻者伤心,听者流泪。
时瑜听得起鸡皮疙瘩,探头看过去。
“你让我怎么活啊,老大媳妇,你让我们老王家怎么活啊?”
喔霍,是小王的本家啊,又多了一个嘲笑小王的理由。
给时瑜科普发生了什么事的同事也不说了,脑袋嗖的转过去。
时瑜抢到了一个绝佳的观看位,静静的看着事态的发展。
不用人科普,听这个老婆子的哭喊就能知道事情的经过。
负责调解的公安局同事拉着一个妇女,小声说,“要不去我们的调解室?”
女人挣了几次,没挣脱。
“我不走,就在这里,他们都不怕丢脸,我为什么要怕,一开始我都说了,我不愿意,他们给我下药,让我和小叔子睡,这会儿睡出感情了,就怪我了!没这个道理!”
时瑜听到这里,点点头,她说得有理。
“好哇,你还敢说,你个狐媚子。因为你,我的两个儿子天天干仗,我家因为你家宅不宁,你还有理了?”
老婆子说得好像也有点道理,但是时瑜不认同。
当初下药也要人家和小叔子睡,这会儿又指责人家破坏兄弟感情。
这没道理。
时瑜又看老婆婆,看她还能说出什么花来。
“你嫁到我家了,就是我们家的人,我们让你怎么做你就改怎么做,不就是和老二睡吗,又没委屈你,瞧瞧我家老二的体格子!”
时瑜左看右看,不知道哪个男人的是老婆婆说的不委屈女人的体格。
时瑜还有一个疑惑,一母同胞的两兄弟,怎么能差距这么大,一个连让女人怀孕都做不到,可能根本硬不起来;另一个,他母亲提起他的体格就骄傲,这不对啊!
时瑜静静的看着,摸摸兜,没带瓜子,失算了。
在她们家那个小地方,她可没见识过这样的热闹。
时瑜又看那个媳妇,看她能说出什么来。
“是,小叔子的体格子是真好,不然我也不能喜欢上啊!”
这个媳妇说得对啊,如果没有优点为什么会喜欢上。
老太婆气了个仰倒。
大嫂嫁小叔子,说出去难听,虽然现在他们王家的名声也没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