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共是因为三个走私案，按照时间顺序，分别是金龙宝藏案、燕京古书案，还有天宫铜器案。
根据已退休的老检察长所述，那个时候杨壮还不是检察长，查第金龙宝藏案的时候，发现没什么不对劲。
金龙宝藏案就是很突然的，孙闯得到了一起大型走私案的线索，然后带领着二队一起查获了一批珍贵的文物。
其中，就包括清朝的许多金龙玉器。他因此案得到了上级的高度评价，升了职。
接下来便是燕京古书案。这个案子就是杨壮第一次怀疑孙闯的案子。
又是在一个偶然的情况下，孙闯独自一人破获了一个传世文物的走私案。
涉事文物是珍贵的古代书法作品，这些作品具有极高的历史价值和市场价值。
这时候，杨壮接手案件准备公诉的过程中就发现，这已经是孙闯第二次‘偶然’获得重要线索。
他询问过孙闯，但孙闯只说是个不方便透露真实身份的线人。
其次，是杨壮自己对书法也有较深的造诣，发现一种一个本应该是配套的‘龙凤图’，却只有‘凤’图，而没有‘龙’图。
所以他就又找到孙闯询问情况，这些文物的清单是哪里来的。
孙闯只说，都是那个线人提供的消息，自己接到报案后出警，一点也不愿意细说。
杨壮出于合理怀疑，去找了老检察长令坤汇报此事。
当时，令坤虽然觉得杨壮说的在理，但由于缺乏证据，而孙闯又是省公安厅的现任刑警，所以并没有声张，打算再等等。
孙闯呢，因为这个案子，又升了职。
这最后，让杨壮几乎确定，孙闯就是敌特走狗的案子，是天宫铜器案。
有一天晚上，正好杨壮值班的时候，突然接到一个报警电话，说看到一些洋人，在港口运输东西，且行踪诡异。
他立马带人去查获，发现又是一个走私案，这次是一大批古代珍贵的铜器。
这些铜器，本来是皇宫遗物，价值连城，刚被挖掘出来没多久，本应该，不久后就能在博物馆展出。
也不知，那些洋人是如何搞到新鲜出土的皇宫遗物，而又‘恰巧’被孙闯抓获。
由于这次皇宫遗物的清单，有记录可循，所以杨壮就去调查最原始的考古出土的清单。
结果发现，查获的部分，还不到最原始出土的三分之一不到。
经过跟考古人员们的沟通，他们出土文物，完成记录之后，就转交给了博物馆负责人。
博物馆负责人带着大卡车来装走了所有东西，说是大概要五天左右才能送到。
如果遇上雨雪天气，可能要更久，七天以上。”
在路建国说得口干舌燥之时，何强适时地接话。
“所以，杨壮就猜测，他们说的那五天，或者是七天，实际上是敌特为了自己顺利撤出龙国而准备的时间。
考古人员和博物馆的人，听说走私被抓获，以为所有的文物都在。
但实际上，警方若有意不去调查原始清单，根本没办法判断，那些文物是不是全部。
孙闯，就是通过给手下所有的人都立功奖赏，作为队长，有意改变侦查方向，不让他们去调查原始清单。
对吧？”
路建国没想到，自己都还没说，何强就全都推理出来了。
他点了点头之后，继续说道：
“杨壮再一次去向令坤汇报自己发现的情况，令坤确实也觉得可疑，但他们确实没什么证据。
这起天宫铜器案的报案人是，在二队值班的时候，打进来的电话，都不是孙闯本人接的。
而且，对方也是用公共电话打的，没办法查询，举报人是谁。
大家出警，也只是抱着‘去看看情况’的心态出去的，结果就真查获了个大案……”
苏雅点了点头，说道：
“所以，这起案子，从头到尾，孙闯都没提供过什么线索，根本就没办法说他有猫腻。”
在场的所有人都点了点头之后，陆骁打破了安静。
“应该是杨壮在燕京古书案的时候，找孙闯询问线人，所以让他产生了警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