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方能发现这些线索，主要还是苏雅同志的功劳。”
章富贵的本意是，想趁这个机会，在陆骁面前夸夸苏雅，好维护一下他们这个军警之间的“亲密”关系。
只是，听到这话，苏雅和陆骁都沉默了。
会议室内的气氛顿时变得有些微妙。
苏雅觉得，虽然章富贵的话，让她和陆骁之间，多少感到了一丝不自在，但那些都是自己私事。
章富贵作为自己的领导，在这样的场合下，为自己争取功名那是好事，应该是值得感谢的。
“多谢章厅长抬举。
正如厅长所说，孙闯与这次灭门案的关系，虽没有确凿的证据，但已经有迹象表明，他的行为在包庇敌特的罪行。”
苏雅向章富贵微微点了点头表示感谢之后，继续会议的主题。
王玥今天是第一次参加军警联合会议，汇报案情的时候，多少有些紧张。
“所以，目前八国敌特联盟中，就剩下走私案和欺辱妇女的案没有线索，其他的全都清楚了。”
苗方伟在王玥汇报完毕之后，开口说道。
“尚不能完全确定，这个灭门案，就是敌特所为。接下来，我们的工作就是深入调查这些案件。”
陆骁觉得，这苗方伟下结论下的太快了。
对于这点，大家都纷纷点头同意。
“元康，你来讲一下飞毛腿案。”
看大家都讨论地差不多之后，苏雅让俞元康汇报案件的情况。
“飞毛腿案，并不是一个案件，而是一系列相似的案件。
根据深度调查，我们合理怀疑，这飞毛腿案，便是倭国所为的欺辱妇女类案件。”
等俞元康说完后，章富贵适时地说明情况。
“咚咚咚！”
就在大家还没来得及讨论时，会议室的门被敲开。
“章厅长、何队，有情况！”
来汇报的人是何强手下的一个民警路建国。
“你说。”
章富贵率先开口。路建国不是新人，所以他很清楚，如果不是紧急情况，他是不会找到这里来的。
“杨壮曾经和孙闯有过节。”
路建国只说要点，以防浪费领导们的时间。
听到这句话，在场的人，都纷纷朝着他看了过来。
一下成了全场焦点，路建国有些不适应。
“进来，关门。”何强下令道。
听到孙闯这个名字的时候，他就猜测，检察长妻子被害案，肯定也跟敌特们脱不了干系。
“详细说说。”
等关好门之后，章富贵让路建国说细节。
“在调查杨壮可能得仇人中，有一位退休的老检察长提到，杨壮曾经怀疑孙闯是敌特的走狗，结果因证据不足没能立案。
恰巧，这孙闯又是个极其记仇之人，所以那事之后，这个孙闯跟杨壮的梁子就结下了，在工作中处处为难杨壮。”
路建国极其不适应成为全场焦点，所以他尽可能将话说得精简。
“杨壮为什么怀疑孙闯？”
“杨壮为什么怀疑孙闯？”
苏雅和陆骁同时开口询问。
这令人尴尬且不合时宜的默契，带来了短暂的沉默。
路建国听到后，回忆了一下，发现想不起来，就从兜里掏出记事本，翻找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