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盺摇头。
“不是,是我怕她嫌脏。你那东西给多少女人用过,你自己不知道啊?人家小手干净着呢。”
也是。
邢嘉善:“她很喜欢摸吗?”
楚盺想了想。
“不是喜欢,但她就有那种无意识的习惯,睡觉的时候,不知不觉,手就伸到那边去了,我估计是被老大害的…”
话说到这,他们懂了。
战斗结束。
时忬本着‘一家人就要整整齐齐’的心态,在墨清源开口骂人之前,赏了他一片花瓣,送他去跟黄泉路上的爱子作伴。
前后不过30分钟左右,一代枭雄,南城领袖,就在这个良辰美景的跨年夜里,彻底毁在应家的精心布局之下。
“好啊!我的宝贝爱孙们,果然没有让祖母失望,你们的身手功夫,真是日益精进了!”
“尤其是忬儿央儿,祖母这么瞧着,你们兄妹俩各自的本事,亦是越发登峰造极,炉火纯青了。”
兄妹俩边指挥一众黑衣人,抓紧处理场中随处可见的血迹尸体,边齐刷刷朝封清凝的方向,俯身行礼。
“祖母过誉!”
时忬抬眸,同封清凝相视一笑,不骄不躁。
“如此一来,南城,便是祖母跟应家的了。”
封清凝点头,所见略同,满面春风。
“没错,亏得忬儿央儿出谋献计,设局做引,南城墨家覆灭,你兄妹二人功不可没!此后,有关南城的各项事宜,就全权交给央儿打理吧?”
“再由星儿栀儿跟月儿,从旁辅佐,也就是了,你也知道妹妹的性格,她现在啊,比你还懒呢。”
“何况,以央儿如今的能力,你上能独自统领应姠集团,下能只身造福市民百姓,可是当之无愧的‘应总’了!”
闻听此言,时央起身,一本正经地单膝跪地,颔首领命。
“是!孙儿多谢祖母赏识!”
见状,众人共同举碗,敬向封清凝跟时央,异口同声,振振有词。
“恭贺应太!恭贺应总!”
一番客套的奉承寒暄过后,时忬手肘一抬,有意无意,拐了时央一下,出言打趣他。
“恭喜啊应总~以后终于不再只是应家长公子了。”
说完,时忬还不忘冲他眨巴两下,好看的美眼。
啧!
时央被她迷的俊颜通红,伸出大手,轻轻拍了一下她的小屁股。
“笑话你哥是吧?小心今晚上把你给吃了…再说,那还不都是托了你的福?”
时忬无语,没个好气。
“你可别乱说,我又没帮你什么,顶多算是,帮你做了个诱饵。主意可是你自己出的。”
时央闻言,忍不住抽了抽嘴角。
“难道我为何要急着处理掉墨家,你不知道?”
知道!时忬可太知道了!
不就是因为10年前,爷爷出门与人聚餐的时候,醉酒提了一句,说要让她跟南城墨家的长子结亲吗?
男人知道这件事后,就吃起飞醋来地下了死手。
时忬无视他的明知故问,从缪曼手中接过一个提前备好,花纹精美的四方锦缎布盒,推到时央跟前。
“新年礼物。”
时央美滋滋地打开一瞧,里边有一块全钻乌金男士腕表,以及此前,封清凝在霍家盛宴当天,交给她代表应家家主身份的龙头印章。
???
时央看到这里,不禁满腹狐疑,这小女人花重金,送他一块名表倒也罢了,怎么连家主印章都一起给他了?
“什么意思?你还想撂挑子不干了是吧?”
时央收下腕表,交给身后的贺玺小心保管,又把印章原封不动地推回去。
“奶奶不会同意的,疯了吧你?”
时忬再度无语,干脆直接把印章揣进他外衣兜里。
“我年纪还小,我放你这帮我保管不行啊?万一哪天被我给弄丢了怎么办?”
“再说了,有关未来墨家的企业吞并,南城当地的政府新令,哪个不需要你签字盖章啊?傻了吧你?”
时忬这么一提,时央再一反应,好像还真是这么回事!
“行吧,那我就先帮你保管着,但这只是暂时的啊,用完了我要还给你的。”
时忬不甚在意的笑笑,端起酒碗跟他碰了一杯。
“嗯。”
封清凝看在眼里,心中暗自叹气。
如果时间真能倒流,当初应家,没有选择在东城定居,应珩没有选中脚下这片土地,屹儿娶的也不是洛家嫡女,那就好了…
略显心酸地闭了闭眼,封清凝最终,选择微笑面对现实。
因为她相信她的忬儿,终会战胜一切前方路遇的挫折,无论那有多难。
想到这里,封清凝重新调整失落的状态,在南鸢的搀扶下起身,走下主座的台阶,走向她心爱的时忬。
“忬儿,时间快到了,祖母先带你下场准备吧?”
时忬也跟着配合地起身,欣然答应。
“好。”
诶?
时央不大明白,自家奶奶跟时忬对话的含义,遂倏地站起。
“这是何意?奶奶要带忬儿去哪里?准备什么?不是都结束了吗?我也要去!”
时忬彻底无语,这男人一天,哪来这么多问题?
“哥,你怎么像个跟屁虫似的?你不会又忘了,这次的节目名单里,还有一项打着问号的神秘大戏吧?”
是吗?
时忬要是不说,时央还真就忘了,于是抬手接过贺玺递来的节目名单对比,结果显示,人家说的是对的…
嘶!
时央一时间气急败坏,他也是不明白,他这都什么稀里糊涂的记性啊?
难为情的嘿嘿一笑,又不好意思地挠挠头。
“嘿嘿,我给忘了…”
时忬听完,眼皮一翻。
“那你挺牛的。”
封清凝欢喜于时忬无语至极的模样,随即拍了拍时央宽阔的肩膀。
“央儿就留在这帮奶奶招呼客人吧?我们都离席的话,毕竟不好,奶奶去去就回,事关重大,也是有几句话,想交代给妹妹。”
时央没作他想,甚至完全没有考虑,封清凝所谓的‘事关重大’,到底具有哪种隐喻,只是顺从地点头。
“好。”
时忬走前,到底还是心有不舍,回眸看了时央一眼。
虽说那清可见底的水眸,不带任何复杂的情绪,可时央就是被她看的很不舒服,仿佛是有什么危险,即将到来一样。
他剑眉微皱。
“怎么了,忬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