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泡书吧小说网 > 其他类型 > 分娩夜,薄总在陪白月光产检 > 第二百零八章 你已经结过婚了,我没嫌弃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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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八章 你已经结过婚了,我没嫌弃你

可是我好急,阔别了数月之久,我身体里的每一颗细胞都在叫嚣着想他,想他,想他。

羞耻,尊严,一切的一切都被我抛却脑后,只想这一刻就此停留,时光跺去双脚,立地生根。

我像雏鸟投林一般,飞扑入他的怀里,双臂牢牢的圈着他的腰肢。

脑袋依恋的在他黑色的t恤上蹭了蹭,仰起头,眉眼弯弯的觑他峻挺的脸庞。

然后看到他眼眸里一捧冰冷的雪肉眼可见的融化,消失,化成了软软的水。

荡漾在瞳仁里面,眼波潋滟,温柔的不可思议。

他悬停在空中的手,终于落上我柔软的发。

鱼儿彻底上钩,让我安心的阖上眼,窝在他熟悉又温暖的怀里,我好半晌没有动弹。

薄宴时稍有动作,就遭我不满咕哝,“别动……”

“蚬子不冻上就要臭了。”

“让它臭……”

“……”

他好似无语住了。

接着腰肢传来一道劲力,他和我一般,像绳索把彼此牢牢的捆缚住。

拥抱紧至窒息的时候,胸膛涌动出热热暖暖的情愫,奔流在四肢百骸,让我不受控制的颤抖起来。

接着有无穷无尽的委屈从胸膛里鼓出,我忍这些委屈忍至身躯泛起细密颤栗。

“怎么了?”

薄宴时推开我一点,紧张的瞳仁在我身上上下扫描。

好似在担忧我身体哪里出了问题。

我喜悦的眼眸里都是碎光,泪眼婆娑的对着他摇头。

“没什么。”

我拽紧他身上黑色的t恤,喉咙微哽,说出口的话也软软绵绵的,“就是……高兴。”

“和你在一起太高兴了。”

他粗粝的指腹摩挲我的眼尾,眯眯,明显半信半疑的问,“高兴到哭?”

“嗯,不行吗?”

我有点委屈。

眼前这个失忆的薄宴时永远也不会知道,这个久违的拥抱中间,到底隔着怎样的生死离别。

“就那么喜欢我?”

他单手捏捧着我的脸庞,低下来的眸光温柔的碎成了水。

有浅浅的星光在里面汇聚。

这句话好似隔着时空,和少年的薄宴时交叠重合。

那时候的我羞于说出口,咬着唇不肯回他。

这一刻却不加迟疑,毫不犹豫的表白心迹,“喜欢。”

我学着他的样子,手臂从他的怀抱中挣出,双手捧他峻挺清冷的脸庞,眼眸挤出无数的光。

“喜欢!喜欢好喜欢好喜欢。”

“薄宴时,我好喜欢……砰!”

一道劲力袭来,我被用力推开,狼狈倒在冰箱门上。

身前,薄宴时怒涨汹涌的眸近在咫尺,他咬着牙,似是不可置信。

“拿我当替身?”

“我和你说的那个叫薄什么的长得很像,所以你才拿我当慰藉,第一次见面就勾引我?”

他怒的眼白爬上密密麻麻的红。

一张脸因为愤怒狰狞的扭曲。

我心口一窒,心知他误会,连忙解释,可他却仿佛认定了一般,连蚬子筐都不要了,丢下我就去扭门把。

可是我为了避免他逃跑,一早就锁上了厨房门。

他打不开,怒气悉数宣泄在门把上,被拧撞的声音一下下在敲击我的耳膜。

我的心脏不受控制的蜷紧,巨大的恐慌如潮水一般淹没了我,我没有一刻停留,冲过去紧紧的搂住他的腰肢。

“没有把你当替身。”

“顾……顾绍珩,我见到你的第一面就很喜欢,喜欢到了骨头里,你不要多想好不好?”

薄宴时还在拧门把,显然把我当成了欺骗感情的大骗子,我说出口的每个字我他都不信。

“放屁。”

“你不是第一次对着我叫这个名字。”

拧门把的声音不见了,可是薄宴时的声线却恢复了沉冷,好似能一路凉到心里,把灵魂都冻僵。

“我……”

这一刻,我甚至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说薄宴时失忆了,顾绍珩就是我的薄宴时,从始至终我都只有他一个?

可是……薄宴时不会信。

他现在认定了自己是顾绍珩。

“如果我说你就是薄宴时,你会不会信?”

这话落下,我能感觉薄宴时僵硬的脊背松弛下来,接着手指也从攀着的门把上落下。

“什么意思?”

他转身,凌厉漆黑的眼眸笔直的凌迟而来。

这一眼,我几乎以为自己要被扯碎在他瞳仁里的风暴中。

我定定神,勇敢的掀开眼皮对准他。

“薄……”我紧急刹车,顿住,换了称呼,“顾绍珩,谁都可以怀疑我对你的感情,唯独你,不可以。”

大概是我太认真,诚挚。

薄宴时严肃的表情肉眼可见的软下来,但他还是咬的腮帮若隐若现,隐忍和克制在他额头鼓出的青筋上暴露无遗。

“如果你敢拿我当替身……”

“让我一辈子都得不到真爱!”

我即刻接上。

他脸色更好看了点。

然后他隐忍的阖眸,再掀开,低眸漆黑的瞳仁觑着我,“我叫顾绍珩,不叫薄宴时。”

“可以给你看我的身份证。”

话落,他从衣兜里摸出一张身份证给我。

我没有迟疑,即刻接过来,映入眼帘的是一张很旧的身份证,因为年岁太长的缘故,上面覆上一层浅浅的灰。

是用手擦拭都拭不去的存在,需要用刷子刷。

而身份证上那张脸,竟然和薄宴时有七八分的相似,只是身份证上的人气质明显和薄宴时不同,显得更颓废。

我心底骤起惊涛骇浪!

这是怎么回事?

如果不是太熟悉薄宴时,对他的一切都熟稔于心,我甚至要怀疑自己真的认错了人。

不然为什么顾绍珩的身份证和薄宴时长得这么像?

刹那间,有个怀疑闪过心头。

我掀开眼皮看向薄宴时,激动的追问,“这个身份证一开始就在你身上吗?”

“你对拍摄身份证时候的场景熟悉吗?”

薄宴时皱眉。

略加思索,就感觉他疼的俊脸都扭曲狰狞起来,修长如玉的手指按着额角,忍痛忍到痉挛。

“不能想……”

须臾,在我担忧的去抹他额头上冷汗的时候,手被他捉紧。

他痛的震颤的瞳仁也对准了我。

“我之前受过伤。”

我双眼一亮,既然提到这个话题,我怎么可能不提醒一二。

“你有没有想过,你脑袋受伤,失去之前记忆的可能?”

“失忆的事你怎么知道?”

薄宴时甚至没有遮掩,就这样直白的承认了。

蜷着的珀色瞳仁折射着光芒,潋滟流转,看的我心脏怦然震动。

“我……猜的,电视剧上不是都这样演的吗?”

“我的确失忆了。”

薄宴时盯牢我的脸,目光中的侵占欲在这一刻是这样的强烈。

我感知到了,心跳砰砰。

好像是穿越回了高中的时光,宛如个怀揣芳心的少女,为他这个眼神悸动不休。

“所以,你有没有想过,你被顾家输入的记忆可能是假的?”

“不好说。”

薄宴时的目光垂下,落在我手心的身份证上,然后长指捏起那个薄片,揣到了裤兜里。

“我是顾绍珩的证据很多。”

“可你说我是薄宴时的证据我没见到。”

他犀利审度的目光看过来的一刻,我脊背上渗出密密的冷汗。

有。

这个字眼就鼓在喉咙里,但是生生被我咽下。

因为我输不起。

一旦那些照片拿出来,薄宴时一定认定我拿他当替身。

后续的发展如何不说,他一定不愿意再和我来往了。

先把人骗过来,等骗稳了,再徐徐图之。

我脑海中一个声音说。

想通这一点,我软下嗓音,轻声的哄,“无论你是谁,总之,我喜欢你。”

我直白热辣的告白,盯牢他的脸,连每个毛孔和汗毛都不错过。

“第一眼见你就喜欢,好喜欢好喜欢,哪怕你有未婚妻,哪怕你结婚了,哪怕我身边还有老公,我也要……”

我眼眶微微热起来,脸颊也因为这毫无羞耻的告白滚烫。

“我也要勾引你,和你在一起一生一世。”

随着这些话,我脸颊上的热度越来越烫。

也依稀感觉到薄宴时的目光也越来越炙热,接着我的耳垂被用力捏住拽了拽,他喑哑透了的嗓音擦撞过耳膜。

“……不要脸!”

我的心房无声塌陷一角,软的一塌糊涂,把脸庞囫囵着揉到他的胸膛里。

声音闷闷的传出来。

“嗯,不要脸了,要你。”

“要你就好。”

腰肢骤然被圈紧,接着砸落薄宴时的质问,“真的没有老公?”

“我不当第三者。”

“没有。”

“我老公……”

我刚起了个头,下颌被迫提起,仰着头对上了薄宴时怒意汹涌的眸。

他俯身,唇咬住了我,把“老公”两个字咬到了相贴的唇齿间。

我的话被吞没。

我也不想再说半个字。

踮脚圈住他的脖颈,加深了这个吻。

等一吻结束,我唇瓣依稀被咬肿了,他眼眸湿漉漉的,澄澈的像个男妖精。

“不准在我面前提任何男人,尤其是你那个该死的老公……”

他怒了,醋了。

我定定的看着他。

这样吃醋的薄宴时真的好生动,眼尾氤红,瞳仁却漾着潋滟的星光,看的我好心动。

“……好。”

我郑重的对着他发誓。

“我棠梨发誓,这辈子都不会让薄宴时当第三者,但是我……我愿意当你的第三者。”

“只要你愿意,我……”

我眼眶有点红,有点委屈。

明明我才是他老婆,可是怎么就混到当“小三”的地步了。

他有些怔忪,手指轻抹我的眼角。

我深呼吸,把委屈吞下去,垂眸把玩他黑t恤上的字母贴纸。

“你想让我永远当小三,还是你愿意为了我和她分手?”

我说的她是谷雨。

他现在名义上的未婚妻。

“我不知道。”

薄宴时诚实的令人咬牙。

“我和你只认识几天,可是我和她却是多年的感情,我们是青梅竹马。”

“放……”屁!

可是看着薄宴时认真严肃的表情,那个字被我吞掉。

“感情是用时间来计算的吗?”

我装作困惑。

“可是我好喜欢好喜欢你,觉得对你的喜欢一定胜过你的未婚妻。”

“我不知道。”

“我要等等看。”

“等到你和她结婚吗?”

我委屈的眼圈红了。

他缩紧了瞳仁,接着提醒了句,“你已经结过婚了,我没嫌弃你。”

我哑口无言。

意思是,如果他结婚了,我也要不嫌弃他?

从没想过,哪怕失去记忆的薄宴时居然也这样不好糊弄。

首次对峙,我就这样狼狈的败下阵来。

不过我和他,也算进展神速了。

在他们结婚领证之前,我一定能找到办法阻止。

想到这里,我对薄宴时摊开了手心。

“什么?”

薄宴时拧眉。

“身份证给我。”

我毫不客气。

“明天过来记得把户口本也给我。”

“为什么?”

“防止你心血来潮和谷雨结婚。”

我仰头看他,委屈巴巴的道:“在你结婚之前,我想尽可能的争取一下机会。”

“所以,你不能对我太绝情。”

翘首以盼的瞅着他。

“答应我?”

拽着他胳膊,撒娇的摇晃?

“考虑一下,看你表现。”

他轻捏了下我的脸颊。

目光依旧恋恋,但神情已经变得严肃,“我该走了。”

“啊?就要走了吗?”

“我还以为今天你能多呆一些时间。”

“明天见。”

薄宴时没有停留,在把蚬子放到冰箱之后转身离开。

我倚在门框上看着他的背影,感觉心脏被一阵酸楚揪紧。

可是我和薄宴时的第三次之约没能成型,因为叶锦突然给我打来电话,说薄氏集团出了变故。

二叔薄西晋当着全体股东的面,提出了对我手中股权的质疑。

因为我怀孕生子都是在蜀市,所以不少人怀疑我怀孕的真实性。

叶锦要我带着星星一起前往,击碎薄西晋的谎言。

说实话,如果可能的话,我真的不想去掺合薄氏集团的利益之争。

可是想到薄宴时,我又改了主意。

他现在失忆,我得为他守住原本就属于他的江山。

想至此,我给保姆们叮嘱,晚上送海鲜的小哥来的时候,把我手写的信交给他。

上面解释了我为什么突然离开景市。

交代好一切之后,我紧急飞往北城。

抵达北城,叶锦的车子载着我飞快的疾驰向薄氏集团的大厦。

与此同时,燕栩带着棠清行在傍晚抵至别墅,不期然和前来送海鲜的薄宴时撞了个正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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