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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沫沫看了眼外面沙发上熟睡的安知意,眼睛笑咪咪地看着丈夫。

“啊,真的假的?”安云卿这回的嘴张得老大,他抓起老婆的手问道,眼里尽是兴奋的光芒。

“陆明修!”林沫沫点点头。

“陆明修,真的?”安云卿不可置信的看着老婆,灰暗的眼神突然就有了光芒。

要说第一个发现陆明修喜欢安知意的,还是安云卿这个直男哥哥,那时候妹妹高一开学,领回个瘦瘦高高的男同学,对爸妈说让这男孩当自己的家庭教师,用自己的零用钱,还朝他借了点钱付给这男孩的课时费,他就是陆明修。

可是不久他这个当哥哥的就看出了端倪,一是陆明修每次来都会拿点自家的好吃的,有时教完课还会主动给安知意做点饭吃,那小子照顾起他妹妹来,看得出那眼睛里是有光的,可时间长了,他看出了他妹子的意图,因为有一次,他随便翻了翻妹妹的卷子,发现她那常错的那几道英语题,竟然还是那几个他曾经讲过的题,若说错一次是正常,错N次,那就是故意,他这才明白,这小丫头是在故意放水,用这种方式帮人。

以他对自家妹妹的了解,象英语、数学这几门毫无意外的晃悠在七八十分左右,这小丫头一定是在控分了,因为这丫头某次在做题时几乎得过满分。他家这个妹子一直是个玩鹰的,大多数时间都深藏不露的,但当时安云卿本着看破不说破的原则,只问了她一句,“这是不是在帮他。”

那丫头不动声色地翻了他个白眼道,“别说出去啊,要说出去,小心我灭你口。”

后来,他看着这俩孩子是一个落花有意,一个流水无情。他这个当哥哥的没好意思戳穿她。

可是现在,好像是老天爷都在给这两个人机会,这回要不要推他们一把?

“陆明修?他怎么会住对面,这是在倒追了吗,哎,你刚刚有没有问别的,他俩有没有那个,就那个?”1.87的彪行大汉说起这事嘴里有点不利落,这事他当着媳妇怎么问得出口啊。

“行了,行了,我问了,这事要你办,一定问不出口,笨得人难受,那陆明修也是笨得出奇,都追去大理了,苦肉计都用上了,居然没成,还让你妹给跑了,要说你妹妹这脑回路也是太捉急了,居然把人给拒了,还连夜跑路了,真是没救了。那说别人的时候,那小嘴不是巴巴的吗?”林沫沫嘬着牙花子,叉着腰叹气。

“行了,差不多得了,老婆,你逞逞嘴皮子功夫得了。”安云卿探头往外看了看沙发上依然睡着的妹子,皱着眉道:“得想个招推他们俩一把。”

就在这时,林沫沫的手机里来了一条微信,“沫沫姐,知意家门锁密码是多少,她在大理时就昏倒过,我怕她出意外,你放心,我只是关心她。”

“哎,这办法不是来了吗!”林沫沫眼前一亮,心里立刻有了章程。

“什么招儿啊,老婆。”安云卿一看就知道媳妇又憋大招呢!

林沫沫邪魅一笑,在手机上打了一串四位的数字,发过去。

“哎,沫沫,把知意家的门锁密码告诉他,不好吧,陆明修这小子不会对我妹做什么吧。”安云卿实在有点不放心。

林沫沫一瞪眼,厉声道:“姓安的,你妹妹不光是你妹妹,也是我闺蜜,就她这智商,我要不下点猛药,她这猴年马月找着对象啊,她现在都29了,哪天要是没了,你忍心让她临死前身边连个知冷知热的人都没有吗,再说,那小陆同学在你家来来回回晃了这么多年,他什么人品,我不知道,还是你不知道啊,他要不是看知意喜欢姓黎的那狗东西,他怎么会笨到自己跑到国外去留学啊。”林沫沫声调逐渐变大,控制不住眼泪扑簌簌地掉下来。

“”你小点声,当心把我妹吵醒了。”安云卿低声的恳求道。他明白媳妇的话不是没有道理。将来若真有个万一,哎,算了。

“好好,咱俩小声点,对了,去试试密码,看她改没改,我这妹子就是一个傻子,到手的人都能往外推的,快去。”

于是,安云卿和林沫沫一个在门里,一个在门外,开始试原来的密码,居然没变。

“2578,没改,没改啊——”安云卿故意冲对门的方向拉长了声音,走廊对面的陆明修通过可视电话对着这一切尽收眼底。

晚上十一点多,陆明修终究没忍住,悄悄进了2202室,看见安知意还躺在沙发上,于是双手抱起她走进主卧,轻轻地将她放在床上。掀起被子给她盖好。

女人睡得很不舒服,眉头拧成一个“川”字,双眼紧闭,双手无力的摇摆着,额头沁出细密的汗,女人呓语着“不要,别追我,别,你是谁!我.....呜呜!”女人大口地喘着粗气,身子不停的抖动,之后她说的话,就听不明白了。

男人看他那难受的样子,知道她又做噩梦了,于是用手抚上她的额头,轻轻地抚摸着她的头发,温柔的拍哄着。“意意,乖,不怕啊,有我呢!”

男人虽然这么说,但却怕安知意这时候真的会醒。

他怕她再跑了。

还好,女人睡的还算安稳。终于在他的拍哄下睡着了。

女人看着睡的并不舒服,男人担忧地靠在床边,凝视了她良久,他正要起身离开,手腕却突然被一只手臂拽住,“别走,别走,不要走。”

梦中的女人身体不由自主的颤抖着,手臂不自主的拍打着面前的虚空,眼睛半睁半闭的,睫毛轻颤着。

男人扭回头,发现是床上的女人的呓语,“原来是梦,乖,我不走的。”

男人索性从女人身上翻过去,躺在她身侧,大手抚着女人的胳膊,手轻轻地拍着,象哄着月龄的小婴孩,嘴里温柔地哼着催眠曲。

一会儿,女人终于安静下来,睡得踏实了些, “知意,没事,我在,我在呢,不走,蠢女人,身体比脑子诚实。”

他挨着女人的头睡下,唇边扯出一丝苦笑,眼睛有点晶莹,“我可给你记着账呢。看你以后怎么赖账!”

于是,拍着女人的肩膀,慢慢的睡着了,这一晚,他也睡得无比踏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