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钟的奖励是救赎,两个人彼此的救赎。
到了别墅,邝隐的头依旧靠在覃枭的肩头。
车子停稳,邝礼带着郁清也下了车。
邝隐没动,他拉住要下车的覃枭,满眼都是被遗弃小孩的可怜巴巴。
这时,邝礼在车外敲了敲车窗。
邝隐打开车门:“你们先进去吧。”
邝礼嘴角扯着笑:“臭小子,瞧你这点出息,我告诉你,你们快点啊,一家人可都等着呢。”话落,他揽着郁清也的肩膀走了,把空间留给了车里的二人。
终于只剩下他们两个人,覃枭觉得自在了许多。
他低着头,有些害羞不敢看邝隐。
邝隐倒是比平时更大胆许多,他抱着覃枭的腰,把脸埋在他的心口撒娇:“枭枭,再多奖励五分钟行吗。”
覃枭红着脸,沉默允许。
邝隐贪婪的感受着爱人的一切,他用牙咬开了覃枭衬衫的衣扣,灼热的气息像火团燃烧着覃枭心口处的皮肤。
两个人的暧昧气息抵死纠缠,谁都不肯相让。
覃枭抖着身子,也抖着声音,开口时更像是求饶:“隐哥,他们…都…等着咱俩……吃……吃饭呢,你……你别!”
话不成话,句不连句。
覃枭被邝隐吃的死死的。
“枭枭,我想你,好想好想。”
邝隐说的想,覃枭自然知道是什么意思。
他看了看邝隐左手上的白色绷带,担心战胜了欲望。
邝隐瞧见了眼前人的犹豫,他紧着声音,压抑的辛苦:“我一只手就可以,如果你实在不放心,那就你来。”
覃枭凝视邝隐的脸,大着胆子试探道:“我来?做什么都行吗?”
邝隐看出覃枭有些局促不安,他嘴边的笑裹了更多的温柔,抬起右手摩挲覃枭的侧脸道:“原来枭枭想在哥哥这当1啊。”
这一次,覃枭没有退。
因为他太需要证明,自己在邝隐的心里已经不一样了。
不同曾经,他现在是被邝隐捧在手心里的,他是被爱着的。
所以,他要看看邝隐能包容到自己哪一步。
他眨了眨眼睛,又咽了口唾沫,问道:“那我能当吗?”
邝隐几乎没犹豫,在覃枭的唇上留下一吻后回答:“可以啊,小朋友想做什么,哥哥都会宠着,哪怕是你想c我,我也给你c。”
这话被邝隐说出口,竟一点都不会觉得尴尬,他用指腹抚摸覃枭的脸蛋,嘴边的笑也越来越温柔。
得到了想要的,覃枭却又一次红了眼眶。
为爱做0?
谁?
邝隐?
身为邝隐这样身份的富家公子哥怎么可能愿意屈居人下。
但邝隐他同意了,为了自己同意了。
覃枭再也没办法抵抗情绪,更没办法抵挡欲火吞噬。
他拽着邝隐的衣领吻了上去。
这个吻霸道又强势,可过了一会他又软了下来。
两个人分开时,邝隐摸着覃枭的脸问:“现在就c我吗?”
覃枭摇头:“你那镶了金边的屁股不扛折腾,就不c你了,到时候再去医院,麻烦死了。”
邝隐心里感动的想要哭,他将自己全部的情绪化作行动。
单手扯开覃枭胸前碍事的衣扣……
此时,车窗内被一层水汽覆盖,两个人的气息乱了节奏……………………
一个小时后,覃枭坐在车里,他低头看着自己胸前被扯乱的衬衫,眉心被一团乌云覆盖。
邝隐见此,把人捞进怀里,嘴边的笑洋溢着幸福:“枭枭,让我重新追你吧,给我一个机会,这一次,我会把你宠到天上去。”
覃枭放弃了让衬衫复原的想法,他把手伸进大衣口袋里。
他掏出烟,点了一根。
抽了一口,吐出的白雾模糊了眼底的一切情绪。
他没说话,又抽了第二口,紧接着是第三口,第四口…………
他一口接一口的抽烟就是不说话。
邝隐抱着他的手臂收紧,突然,他好像知道覃枭此刻情绪的来源了。
他把下巴放在覃枭的肩膀上,开口说话的声音也软软的:“我知道你怕什么,可你只有给了我这次机会,才能验证我的真心。”
邝隐知道,一个曾经被自己亲手推下悬崖的人,如今让他在重新站在悬崖上是有多强人所难。
但他想要覃枭,想要这个人,所以他没得选。
哪怕前方是万丈深渊,他也必须要牵着手把覃枭带到悬崖边。
因为这一次,他要覃枭看着,他是怎么把前方的深渊用自己的爱填满,给覃枭铺出一条路来。
这条路,是属于他们两个人通往未来的幸福之路。
所以,他不允许覃枭退,一步都不行。
一根烟抽完,覃枭给了邝隐答案:“我很难追的,你加油!”
他说完,穿好自己的大衣下了车。
他打开车门站在车外,对着车内的邝隐伸出手:“走吧,我饿了,回家吃饭。”
邝隐高兴的就差跳起来,他努力压着自己的喜悦情绪,牵着覃枭的手下了车。
他们站在别墅门口,互相整理着彼此的衣服。
覃枭的衬衫一个扣子都没有了,干脆,他也放弃了。
他拉上外套的拉链,输入了别墅密码。
别墅大门开启,邝隐直接揽着人走进别墅。
邝礼走过来,看到覃枭颈侧翻云覆雨后的印记,他揶揄道:“你小子简直就是禽兽,说了都等着呢,你看把小朋友欺负成什么样子了。
覃枭听到这话,害羞地拔腿就走,邝隐跟在他身后,淡定的语气让邝礼直翻白眼:“你欺负我嫂子的时候比我还禽兽,有时间说我,不如先克制一下自己,给我做做榜样。”
邝礼对着邝隐的背影竖起中指:“臭小子,禽兽,渣男。”
这时,邝礼的母亲善慈从二楼餐厅走出来,看到邝礼翻着白眼比划着,她无奈的笑道:“你啊,比谁都心疼你弟弟,平时却总是和他吵嘴,这是何苦。”
她说完,邝礼的父亲邝世谦也走了过来,他揽住善慈的腰,声音带着满满的宠溺:“他们愿意吵就吵,你就别跟着操心了,事管的多了容易老的。
“说的就是,咱们女人啊,老的快,最忌讳操心了,来!最后一个汤好了,咱们吃饭。”应楚怜端着一锅汤放在桌上,邝世谦带着善慈也坐到餐桌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