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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金筱莹和李明正吵闹之后,两人的夫妻关系只是在外人面前做个样子。

两人虽在同一个屋檐下,彼此看对方就像是看个熟悉的陌生人。

李明正最先想开,他觉得必竟是自己有错在先。筱莹是被气昏了头,这也证明她对自己是重视的,心里有自己……

李明正主动向金筱莹示好。可李明正一向金筱莹示好,金筱莹就想起李明正和另外一个女人……她的泪就像止不住的涌泉。

每每这时,李明正即心疼,却又无可奈何。他只好无奈地走开。

金筱莹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这么轴,为什么不像别女人,咽下这口气。日子照过。

有时她心中挺佩服李妍。她咋有那么容人的胸怀。

她有时也想假如自己和李妍换换位置。自己会不会像李妍一样护短,为偷腥的融华辩护。

李妍老公的哥哥融霜找了一个姘头,名号一枝花。

那天一枝花去找李妍告状说:“李妍管管你们家那个挨千刀的吧。融华那个不要脸的,他刚过去找他哥融霜,融霜不在家,我在睡午觉,他趁我睡觉时偷摸我**。”

当时和李妍在一起的还有其他人。一枝花刚把话说完,就有人小声说了起来:

“融华偷摸,他哥姘头的**!”

“这下要有好戏看了!”

……

当时在场的几个人,听完一枝花的话都看着李妍。

看热闹不嫌事大!都想看李妍接下来咋办。

有人私下脑补,李妍会拿刀追着融华,挥着刀骂融华。容融华那小子抱头在前面跑……

李妍当时就回怼:“我们家融华是个老实人,谁不知道你是融霜的姘头。你少往我们家融华身上泼脏水。”

“再说我什么没长,摸你的?你有啥可摸的除了枣没馍了。”李妍说着还晃晃自己的胸,伸手去摸一枝花的**,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把一枝花吓得捂着胸赶忙往后躲躲。

一枝花质问道:“李妍你这个人咋这样!这事对我的名声也不好,我还能说假话?实话告诉你吧!这事融华他哥融霜可也看见了,是他让我来告诉你的。”

李妍瞥了一枝花一眼说:“你这个狐狸精,挑拨完这个,挑拨那个。你早就名声扫地了!融霜和我嫂子他们两口子都被你搅和的家都不像个家了!你又来搅和我们家。你说他们融家是挖你们家的祖坟了?还是和你有什么深仇大恨。你换个家霍霍不行吗?”

“融霜和你,你们两个再挑拨我们夫妻的关系,看我不上去撕烂你的嘴,我不叫李妍。今天我替我嫂子收拾你。”

李妍说着就要上去和一枝花拉扯。其他几个人见状忙拉着。

一场乱伦的闹剧,硬是让李妍把她演成了妯娌齐心斗外室的吵闹。

一枝花本来是觉得被融华轻薄,她气不过,找李妍……来给李妍上眼药水的。

看到李妍这发疯着要打她的样子。她想这便宜让她老公占了,她再把自己打一顿。这到哪里说理去!

她气得骂骂咧咧地跑走了。

其实当时多数人都相信一枝花的话,但当时李妍那么说,别人也不好多说什么。

事后周围的人看李妍和融华两口不吵不闹,日子正常过。有人就怀疑,也许一枝花说的事是没影的事。

也有人相信一枝花说的事是确有其事,融华就是喜欢摸**。

就这件事金筱莹当初问过李妍:“李妍,你当时真不相信一枝花的话?”

李妍说:“别提了,男人都是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那天,我关起门把融华骂的狗血淋头。我骂他不是人,我骂他们融家的哥俩想找一个姘头,也不要脸,像苍蝇一样也不管屎香屁臭就往上凑……啥难听我骂啥。”

“那段时间,融华在我面前嬉眉笑眼的我说啥,他点头哈腰的。我看着就来气。在人前我还不能让别人看出来。”

“晚上关起门我让他跪在床头,看他低着头我骂他,你低着你那尿不净的头干啥。他抬头我骂他,你抬着你那王八头看啥来看……我那段时间是看见他坐也不对,站也不对,啥难听骂啥。他知道自己理亏,他低着头屁也不放!”

“不过话说回来,你说当时我要不把一枝花呛走,一枝花那德性……我们得赔钱丢人。”

“再说,我能不知道我们家那人是什么货色吗?定是不管香臭都想沾沾。正经挣钱的本事没有,一天脑子里净想着床上那点事。”

”人说酒后乱性,融华那王八旦是天天二两猫尿,他天天就能乱性。他不止摸过一枝花。定还摸过‘一棵树’、‘两棵草’……家里的钱得养五个孩子,我是不会给他摸过的人出钱。谁管不好自己身上的零件,让他摸了就白摸!”

“融华他是没钱,有钱的话他能把窑子包下来。像老爷那样又有能力,又专情的人能有几个?”

李妍的意思是李明正跟她们家融华不是一路人。

金筱莹当时笑着开玩笑说:“要不你跟你们家那个和离,我让他纳你坐个小。我告你男人都是一样的,天下乌鸦一般黑!没有谁跟谁不一样。”

当时金筱莹虽嘴上这么说,其实她心里知道是不一样。

“跟我们家那个离了我也没什么留恋的,这关键是老爷满眼都是你。我这也入不了老爷的眼,就不跟你添堵了……”李妍洒脱的说。

……

如今金筱莹再回想李妍和融华的事。

回想李妍说的话——李明正专情!

她自叹:“哼!他何来专情?他跟融华不一样?人家好歹没丢那么多钱。这把身心都给人家了,还为人家买了五千亩的草场。把商队那一趟收入的都给人家了。这够融华包多少个一枝花了。”

这样想的话他李明正比融华还要可耻,自己比李妍还要可怜。

金筱莹控制不住的胡思乱想。她也不想去想这点糟心事,只是控制不住。

想着想着她就想去死,心想一死百了。想想金萝,她又放不下金萝。

可这样活着真累!

此刻李明正的心里也很无助、害怕。他担心的暴风雨来了!他只能静等这场暴风雨过去。

李金萝后来也知道了父亲母亲之间的这些嫌隙事。

她最开始有对父亲的失望。但她经历过死亡。她知道人本能的对生的那种渴望。

虽有外国诗人的名句——“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两者皆可抛。”

但是民间有句话叫:“好死不如赖活着。”所以在死亡面前,很多事都不叫事。很多人都认为活着才是最主要的。

你人都没了爱情和自由,你还能感知到吗?

……

她最不想看见自己最亲近的两个人,这样痛苦的互相折磨。

她试着找母亲谈心,以解开母亲的心结。

李明正和金筱莹冷战的这段时间,多数都是金萝在中间当传话筒。

李明正有时候也会对金萝说他的苦恼。

金萝也相信父亲对母亲的感情。奈何母亲心中的爱情太完美……她已被背叛伤得失去理智。

金萝又去找母亲谈心。她问出了自己心中的疑问:“父亲和周姨娘……的时候你也像现在这么生气吗?那时候,你是怎么过自己心里的那道坎的?”

“那能一样吗?他是死活看不上周屏,他和周屏没有男女之事。”

“那李逸外?”金萝吃惊地问。

“唉!李逸外是周屏怀的别人的孩子,当周萍发觉自己被骗了,她一心求死。当时为了她能活下去,我和他商量着把周屏纳为妾室,想着给她个名份,他们俩没有夫妻之实。”

“而他和那个阿米娜是两情相悦。就我们母女是碍事的人。你是没听见,他处处护着人家的语气,让我觉得我就是一个不可理喻的外人。”

“他为什么不把她带回来,也让我瞧瞧是个什么样的女子让他这么痴迷。”

李金萝说:“母亲……其实我觉得,在父亲心中她(阿米娜)可能没有那么重。他是为了不欠她才把钱给她了,而不是带着她的人回来。必竟要是真爱,谁不想朝朝暮暮的相随,父亲与她分开这么久都不去看她!你想父亲回来后就暂停了那边的生意。”

金筱莹对金萝的话也认同,但她也说出了另外的可能。

“一个商人把钱都给了人家(阿米娜),这个人在他心中还不重要吗?再说故土难离,说不定是人家不愿过来。或者……”

金筱莹情绪失控,还有一点就是因为李明正处处袒护那女子。

金筱莹说:“你是没见你父亲处处袒护那女子的样子。我就质疑一句,会不会是她有预谋的……难怪人家都说——从来只见新人笑,不见旧人哭!”

金萝说:“可父亲不是不见旧人哭,他看见你哭他急得用头去撞墙!”

……

金萝出了梧桐院她心中叹道:情为何物?叫人如此痛苦、纠结!我这一世千万别动情……还是做个无情无爱的人,逍遥又自在。

金筱莹一想到李明正和阿米娜……就止不住的伤心,有几次她的眼都哭肿了。第二天根本就没法见人。

李明正有时说着话说着话,金筱莹不知想到什么了,她就泪流不止。李明正手足无措……他越劝说,她越伤心。他不知道要怎么做才好,好像他怎么做都不对!

金筱莹也试着说服自己,想想当时稍有钱的男人纳妾的、逛青楼的,也比比皆是。

想想李明正也是男人中的佼佼者。纳个妾也是人之常情,自己不能这样。

可一想起以前和李明正在一起的种种。觉得都是不可能的事。按自己以前的想法即使自己求着给他纳妾,他都不一定要。

他是绝不可能背着自己和别的女人在一起。金筱莹觉得这就像冬天打雷,夏天下雪一样的不可能的事。而如今却发生了……

而自己只不过质疑一下那个女人的动机不纯?他出言就护着她。

他们两个那么情投意合干嘛不在一起?

后来的金筱莹是矛盾的,有时她想着李明正再来向自己道歉。自己就坡下驴,可事到跟前,她却做不到。

她像是在较劲,到底跟谁较劲她也不知道。

她对李明正是又爱又恨,此时李明正怎么做好像都是不对。而以前无论他怎么做,她都觉得无关对错,她都支持他。

李明正觉得自己如今就像个刺猬,一靠近金筱莹就伤到她了。后来他就老实了,保持着适当的距离。他在等金筱莹自己想开接纳他。

不过他也快绝望了,他不知道他等不等得到那一天了。

李明正终于吼道:“我们俩个这样再僵持下去,总有一个人要倒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