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修言看到自己兄弟的眼神跟着他媳妇去了。
揶揄的眼神看着他。
何禹峰感受到安修言的时昕,回头看了他一眼,视线清明。
晚上一大群男人在火房里吃着时昕杀的鸡。
她则因为火房里坐不下,端着饭碗在何二姐的房间,就着昏黄的油灯吃饭。
心里正愤愤不平,他们男人吃饭,女人连个座位都没有。
就见何二姐端着两个碗进来。
一个是她的饭碗,里面有肉有鸡蛋。
另外一个是纯鸡肉和鸡蛋。
“你只端个饭碗出来干嘛?菜都不夹。喏,这是......我爸让我给你夹的。”
时昕:“......”
合着那个坏人都没想起她一点。
何二姐看了看时昕,吃着自己碗里的饭菜,撞了一下时昕问道:“你和阿峰怎么了?
以前看你们不是蜜里调油的吗?
现在他回来,你怎么都不和他说话?”
她弟给时昕夹菜,还特意嘱咐她,别说是他给时昕夹的菜。
这是要闹哪样啊?
时昕夹了一筷子酸辣椒炒鸡蛋,狠狠的咬了一口咀嚼。
好似把鸡蛋当某个男人咬。
敷衍的和何二姐说道:“没什么,大概就是太久没见,有些陌生了,晚上我和你睡。”
何二姐:“别啊!
阿峰好不容易回来,你和他睡一屋,然后你也好早点给我们何家生个孩子,不管男女,我都给你们带。”
时昕:“......”
她能说,她和何禹峰还没圆房吗?
丢死人了,她怎么好说。
时昕扭起来的时候,没人劝得住。
“晚上我就和你睡,他不是带了那个战友回来嘛!让他和他那个战友一起睡。”
“家里有多余的客房,我床都给他们收拾出来了,吃完饭,你和我去给他们男人弄些青菜烫着吃。
然后就以你很想阿峰,把他拉回房间去,让他少喝些酒,他们这次回来是养伤的。
我爸说了,身上有伤,不能喝太多酒。”
时昕:“他身上有伤?他怎么不说?”
何二姐皱眉看她:“你像是躲传染病一样躲着他,他怎么和你说?”
时昕:“......”
她有些坐不住,刚想站起来去火房,就被何二姐拉住了。
“你先吃饭,待会儿舀些热水回房,让他擦洗一下,你给他上药。”
时昕:“......”
她咬着筷子,迟疑的点点头。
待她们吃好,给喝酒的男人们洗了青菜放锅里,就着鸡肉汤烫菜吃。
时昕舀了热水,回房。
鼓足勇气喊了何禹峰出来。
何禹峰听到她终于主动喊自己,和长辈们告饶,走出火房,跟在时昕后面回了房。
时昕给他从箱子里拿出他以前的衣服,说道:“二姐说你受伤了,我打了热水,你擦洗一下,我给你擦药。”
何禹峰靠在门框上,没进房间。
本以为她要和自己说什么。
没想到是想给他擦药。
见时昕把他以前的衣服放在两人的新床上。
他依然没进房间,而是说道:“待会儿我和我战友互相擦药就行了,不用麻烦你。”
且他说完这话,转身就走了,不给时昕再说下一句话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