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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9章 谢檀: “你们在干什么?”

宋旎欢看着谢云霁满目阴潮的妒意被什么东西打破,有些莫名其妙。

她不愿再与他多说,踉跄着把他从床上拽下来。

他看着她,清冷的眼眸似有潋滟水光,“我刚才让你不快活了么?”

而后抬起手指,修长的手指尖是晶莹的露,有黏腻的丝。

于是她又给了他一巴掌,“我以为你是谢檀!”

他擦过唇边的血,笑了笑,“你被他关在这暗无天日的地方,竟还想为他守贞?他对你做这些,你就不厌恶他么?”

“我及笄后关在绣楼里也是如此,也是哪里都不能去,暗无天日,那时怎么就没人说这样不行了?”宋旎欢冷冷道。

女子及笄后为了磨练贞静柔顺的性子,大多是被关起来,没人和她说话,什么都不给,就那么被关着哪里都不能去,短则一年,长则到出嫁时。

而在地宫是自由的,吃喝玩乐应有尽有,没什么出去的必要。

她愿意在这里自囚,自囚于谢檀心中。

“谢檀让我住在这里并非是要看着我守着我,如果男人的血脉要靠看着、守着来保持血统的纯正,那他就根本不配有人给他延续血脉。”她道。

“所以你是自愿在这?”谢云霁道。

“是,我自愿的。”她毫不犹豫答道,就不让他好受。

他微微笑,漫不经心道:“我以后都可以戴着那面皮……”

“谢云霁,你还要不要脸?你走,你现在就走!”她一边赶他一边质问,“你到底是怎么找到这来的?!你不是在刺桐港吗?!”

“我早就回来了。”谢云霁告诉她,“你躲不掉的。你去哪我都会找到你。死生契阔,与子成说……除非我死。”

“你最好赶紧走,怎么来的怎么走!”宋旎欢甩下一句话,就自己进了净室去洗那些痕迹。

他却好整以暇地靠在净室的云母屏风旁,玄黑色的衣襟敞着,露出结实的胸腹,冷白的薄肌上还有未干的殷红血迹,风流妖冶。

谢云霁目不转睛地盯着她清洗自己,眸光一寸寸地粘在她身上似的,露骨而炙热。

她被他看的恼怒极了,偏偏这人的皮囊又优越的很,竟让她生出一种羞涩。

她不由分说地将他拉到浴桶前按在水里,“我让你看!让你看!你个疯子!”

他一手撑着桶沿,平静地将脸浸在水里,一动不动任她按着,任凭窒息感将他勒紧。

半晌,宋旎欢看他不动,悚然松了劲儿,把他一把拉起来。

谢云霁的眉眼、浓密的睫毛上都沾了水珠,脸色很白,整个人有一种奇怪的洁净,他睁着那双狭长又深邃的眼睛,就这么凄然看着她。

她松了口气,“疯子。”

下一刻,他铺天盖地的吻袭来。

她抵抗他,咬他,都一点用都没有,到后来她哭着抱着他说:“谢云霁,你放过我吧,你放过我吧,啊。”

最后一个尾音上扬,充满恳求。

他哑声控诉,“谁放过我?”

谢云霁神情痛苦,压抑地哽咽着,“宋旎欢,你是不是对我太残忍了些?我知道错了,我一直在弥补,你却什么都不听不管就离开了我。”

“还打掉跟我的孩子,和别的男人上床,和别的男人生孩子!”

她咬着牙,冷冷道:“……那你就恨我吧。”

谢云霁疲倦地勾了勾唇角,靠着浴桶壁坐了下来,将她按在怀里。

他疲惫的喘息着。

他的心碎和后悔无法溢于言表,浑身都痛,只有近在咫尺的她是他的解药。

他神情寥落,握着她的手抚上自己布满红痕的脸,“好痛……”

他仰起脸看着他,“我也是第一次做人丈夫,做的不好的地方,对不起。”

宋旎欢的眼泪流了出来,她侧过头闭着眼,有气无力道:“你应该回到正轨上去,我希望你平步青云,仕途坦荡。”

“不。”他的眼睫湿漉,像在诱哄她,声音低而温柔。“仕途和爱你,并不冲突……让我做你的情人吧,我不会让任何人发现。”

不染尘世的皎月,自己将自己的尊严踩在泥泞里。

她摇摇头。

他俯身过来,与她气息相闻,“答应我。”

“……不可以,谢云霁。”她道。

他再次吻上来,诱哄,“可以的。”

她偏过头仓促地躲着他,他却追上来。

就在此时,谢檀的声音传来,“你们在干什么?”

宋旎欢惊惧地瑟缩了一下。

谢云霁保持着索吻的动作,抬起眼看向谢檀,双眸幽冷,神情斯文而残忍。

“谢云霁……”她低声道。

示意他离开。

但没有用,他站起来将她严丝合缝地挡在身后,用修长的手慢条斯理地把敞开的衣襟系紧。

从谢檀的方向只能看到宋旎欢红透的侧脸。

“檀哥……”她从他身后走出来,轻声道,负罪感让她不敢去看谢檀阴沉的脸。

“没干什么。”谢云霁道,还侧目调情似地看了一眼宋旎欢,享受这隐秘的愉悦,“臣迷了路,就走到了这,明德夫人正给微臣指路呢。”

他看着浑身湿漉漉的宋旎欢笑了笑,“对么?”

“过来。”谢檀的声音冷而克制。

宋旎欢再一次与谢云霁擦肩而过,丝毫没有留恋的走到了谢檀的身边。

谢云霁似乎再次听到了心碎的声音。

她僵硬地用余光瞟谢檀,他虽没有说话,她却能感觉到他已怒极,然而他却卸下自己的袍子给她仔细披上。

一旁的侍从惊恐地看着谢大人,不知他是怎么进来的,还是那光风霁月的模样,可怎么和娘娘这身上都被水氤湿……

谢云霁没有再看宋旎欢,而是维持着端方正直的假象,对脸色阴沉的帝王解释道:“臣当真是迷了路。”

谢檀的脸惨白阴沉,浑身的血液却像是在沸腾,又像是被寒冰凝固,他甚至不敢去看她微红的鼻尖和躲闪的眼神,也没去听谢云霁虚伪的解释。

一颗心血淋淋似是被生生剖开。

谢云霁看着谢檀脖颈上蓦然凸起的青筋,几不可察地勾起了薄唇。

下一刻,谢檀的拳头已朝着谢云霁那张虚伪的脸击了过去。

像是陷入极致的疯狂,根本停不下来。

而谢云霁全然不做任何反抗,只在谢檀停下喘气儿的间隙擦一擦唇角的鲜血。

宋旎欢上前,着急地想把二人分开,奈何他们却缠斗至一处。

一旁的侍从要上前,只听皇帝道:“别动。”

宋旎欢急的不行,谢云霁那样的文人怎能经得住谢檀这么没轻没重的打?

她想也不想就扑上去拉住谢檀的手,对他红着眼眶摇摇头。

谢檀看着她微垂的唇角,惊惧又无奈的眼神,心终究是软了。

谢云霁以为谢檀不会这样就善罢甘休,但谢檀却听从了她的话,放下了手。

他几不可察地冷笑一声,抬起苍白俊美的脸,用足以见其心胸的谅解态度道:“小伤,不碍事。”

谢檀缓了会儿,知道自己中了计,脸色铁青地对宋旎欢道:“你当真以为我能伤得了他?”

谢云霁并不解释,只咳嗽着,鲜血自唇角涌出。

谢檀也冷静了下来,咬牙吩咐道:“押下诏狱去。”

谢云霁在与谢檀擦肩而过之时,眼底闪着恶劣的光,用极轻的声音说:“你知道谢瑄是我的血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