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子俩人的“小动作”是在卢修斯出现后才逐渐熄火。
马尔福先生面无表情的盯着家养小精灵科里怀里大裹小裹,淡金头发灰眼睛的小崽子。
科里颤颤巍巍的拿出一封信,“主人…”
马尔福先生麻着脸接过信,“逆子”该不会给他搞出个什么虐心虐身的三角恋情吧?
没什么表情的打开信封,一眼扫过去,脸色逐渐阴沉。
到最后牛皮纸直接四分五裂。
很好,
居然是血缘魔药,还真给他造出个小崽子来!
他儿子真是好样的!
马尔福先生咬牙切齿,目光冰冷,片刻后,才让科里将这个孩子带进庄园。
马尔福夫人瞧见这一幕时,满脸诧异,问道哪来的婴儿。
马尔福先生本想冷笑一声,但对着自己妻子,却不得不故作平淡,他把手里恢复原状的信封递给她。
“这孩子身上流的是我们的血缘?”
马尔福夫人瞪大眼睛。
她原本看见孩子模样时,心中便有了些猜测,两个男巫虽然无法孕育子嗣,但古老神秘的魔法也许可以。
她本以为这是阿布和那个汤姆的孩子,没想到居然是她和丈夫的血缘。
这…这不是乱来嘛。
她看向科里怀里的婴儿,小小的,白白的,还有那灰色的眼睛,像一块年糕团子,目光不自觉地柔和起来,这孩子和阿布小时候很像呢。
恰好这时,小婴儿不知怎么哭了起来,科里一个家养小精灵也不知道怎么办,胡乱拍一拍。
马尔福夫人一看心里一惊,直接把孩子自己抱起,轻声哄着。
马尔福先生看见这副场景,也只能深吸一口气,事已至此,说再多,就算把里德尔那小子打一顿也无济于事。
先不说马尔福庄园的手忙脚乱,纽约的某条街道。
“真的没问题吗?”
阿布拉克萨斯还是有些担忧,他不认为自己的父亲会心平气和接受那个孩子。
里德尔不以为然,漫不经心挑起一缕淡金色长发,随意缠在指尖,“为什么要担心?”
那老家伙不是说马尔福家族血系不能断?
那他给他一个孩子不就好了?
而且用的还是他们夫妻的血肉,几乎与亲生子无异样。
所以他不明白阿布为什么会露出这种近似忧虑的表情。
阿布拉克萨斯听出里德尔话里含着的意思,知道这家伙根本不懂自己在担心什么。
说起来这件事就连他一开始也不知道,还是后面才发现。
想到这里,阿布拉克萨斯的目光落向里德尔身上,世界重塑后,一切规则上的束缚操控都消失不见,但里德尔还是很痴迷于黑魔法和永生,或许这就是他骨子里流淌的执念,即使重塑也无法磨灭。
不过与那千万世界不同的是,这一次,他稀薄的人性未曾泯灭,对于黑魔法的使用也并不频繁,他似乎仅仅只是想知道更多。
求知是人类天性,这一刻,里德尔似乎也有了些天性。
里德尔注意到阿布拉克萨斯的目光,握住他的手腕, 嘴角勾起小小弧度, 嗓音带着一种蛊惑人心的笑,“不要想那些无聊的事了,好多人在看你,我讨厌他们的目光。”
阿布拉克萨斯看着他瞳孔中潋滟的猩红浓稠, 一时愣了下神,下一刻,直接被带走,离开了这里。
来到一条无人的小巷道,轻密的吻落了下来,腰上缠着手,动弹不得。
静谧空间,衣服摩擦声格外明显。
过了一会儿,阿布拉克萨斯伸手推了推里德尔,得到一声不满的轻哼。
里德尔搂着他,把头埋进颈间,牙齿轻轻摩挲一块已经红了的肌肤。
“好了,汤姆,别弄了。”
阿布拉克萨斯微抬头,眼尾处已经染上一层轻薄的淡红。
突然,他身体僵硬了一瞬,眉宇微皱,不悦的推开里德尔,却被更为强势的抱住。
远处就是敞开宽亮的街道,能看见走过去的人影。
而里德尔的动作却越发肆无忌惮,指尖甚至探入衣摆,暧昧又轻挑的摸着腰间一块肌肤。
阿布拉克萨斯忍无可忍,踩了他一脚,用以警告,里德尔平如巨山,稳了好一会儿才慢悠悠松手,随后化为一条黑色小蛇极为迅速地钻进衣摆。
忽视腰间一抹凉意是很困难,尤其是那抹凉意会顺着往上爬。
粗粝的鳞片缓缓滑过肌肤,又麻又痒,黑色的尾巴毫不掩饰的圈占所有物,细长的蛇信子缠悱地摩挲同样色彩的肌肤,柔软冰凉的黑鳞在极致亲密的距离下,裂隙微张。
阿布拉克萨斯脑海几乎空白一片,恼羞成怒地把里德尔从身上揪下来。
手指般粗细的黑蛇温顺乖巧的缠在手腕上,丝毫看不出他刚才侵略至极的姿态。
阿布拉克萨斯没有被这副温顺模样迷惑,一字一句语气冰冷,“阿尼马格斯把你脑子也变成蛇脑了吗?”
里德尔歪着脑袋,轻轻蹭着阿布拉克萨斯手腕内侧。
阿布拉克萨斯不为所动,因为这样的情况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
他隐约发现,阿尼马格斯形态下,汤姆的欲望会更强,甚至倾向于直接展露。
他想以这样的姿态和自己……
打住……
阿布拉克萨斯不想深想下去,他怕自己忍不住捏死手里的小黑蛇。
把里德尔揣进袖子,又整理了一下衣服去,阿布拉克萨斯才走出巷道。
走着走着,又停了下来,抬起手腕,看着袖摆起伏流转。
里德尔很难忍受阿布拉克萨斯的注意力不再他身上,因此在某些时候,会做出彰显自己极强存在感的举动。
无声的咒语落在两人身上,阿布拉克萨斯撩开袖子,任由黑蛇的尾巴尖圈住小拇指,两指掐住里德尔的脑袋,指腹轻轻抚摸。
感受到了纵容和警告,小黑蛇肆无忌惮的举动才慢慢停了下来,脑袋安安静静地搭在阿布拉克萨斯虎口处,只是身体缠绕的力道越发紧凑。
阿布拉克萨斯耐心等了一会儿,思索片刻,嘴角勾起意味深长的笑,身影消失在街道。
随后,出现在一间看起来格外整洁但单调的房间。
阿布拉克萨斯坐在沙发上,修长指尖勾起里德尔的尾巴,然后一寸一寸,寸寸往上,直到摸到一处隐秘的裂隙。
在里德尔漆黑无比的竖瞳注视下,不轻不重的,却又带着恶劣意味,按了下去。
躁动的尾巴尖像僵住了一样,骤然停止拍打。
“阿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