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刺耳的枪响声,直接把姚大胆和他身后的十几个狗腿子吓了一大跳。一个个脸上充满了惊讶和不可置信。姚大胆脸上一阵阴沉,用手指着姚广激动地嚷嚷道:“你……你tmd竟然敢在我家杀人,惊扰我老娘的灵魂,你这是准备和我不死不休吗?”姚广撇了撇嘴,冷笑一声。身边一贴身小弟直接从角落里拉了张椅子放在姚广身后:“广哥,请坐。”姚广一屁股坐在椅子上,低头点燃一支烟,狠狠地吸了两三口,缓缓地对着姚大胆嚷嚷道:“你个王八犊子,不知道感恩的玩意儿!老子是在为你老娘好吗,你懂吧?你老娘中年守寡,在村子里到处乱搞,这死了,你个自认为孝顺的王八犊子,都不知道给她烧个青年靓仔,好让你老娘在那边不要太寂寞。咱们姚家村人少,你老娘平时偷个汉子,村民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是到了阎王爷那块,她人生地不熟的,万一偷个汉子让人发现了,非得让人把腿打断。我刚才瞥见你那个牙尖嘴利的狗腿子还有几分姿色,就好心送他一程,好过去伺候你老妈!”
姚大胆听后更加暴怒了:“姚广,我cNm!你有种再给老子胡乱嚷嚷一句,信不信老子现在就敲掉你的狗牙,打断你的双腿。别以为有把破铜烂铁就可以吓唬我!老子可不是吃素的!”
就在这时,村长姚霸天头上打着绷带,领着他那个不争气的儿子姚乐急冲冲地跑了进来。两人是满头大汗。姚霸天看着姚大胆的眼神有点躲闪,姚乐更是不敢抬头看一眼。这时,姚广压抑在心里的怒火随着两人的到来,彻底爆发了。只见他站起来,恶狠狠地凝视着有点懦弱的姚霸天,一巴掌狠狠地抽在他脸上。这愤怒的一巴掌差点把姚霸天打翻在地:“我交代你的事情是怎么给老子办的?”姚霸天只感觉自己几颗老牙有些松动,嘴里一股粘稠,下意识地喷了一口血水。
这时姚乐赶紧抱着姚广的大腿跪地求饶道:“广哥,求求你给我老爸一次机会。不是他不帮你办,主要是姚大胆欺人太甚!他不仅让人扔了你爹的尸体,还让人揍了我爹和我。我爹他召集了好多村民和姚大胆讲理都被打了出去,所以我们也是没有办法呀!只能是等你回来主持大局!”
姚广阴森一笑,双手扶起姚霸天,虚伪地对他嘀咕道:“不好意思啊,天叔!是贤侄错怪你了。”姚霸天揉了揉肿痛的脸蛋,胡乱擦拭了一下嘴角的血水,强忍着心中的怒火,装出一副乐呵呵的笑脸对着姚广嘀咕道:“都是叔办事不利,现在也是年纪大了,提不动刀了。要不然当叔的肯定提刀砍了姚大胆这王八犊子。”话音刚落,满脸络腮胡的姚大胆上前几步,一脚把姚霸天踹翻在地:“你他娘的是当村长当傻了,还是刚才出门把脑子忘家了!你指望姚广这个小流氓给你撑腰,你他娘的是有多么想不开。”姚大胆身后的十几个狗腿子哈哈大笑。
姚乐看了姚广一眼,献媚地嚷嚷道:“广哥,你再不出手,在村子里就没有威望了。你爹的尸体现在还不知道被姚大胆的人扔在村外哪个臭水沟呢!”姚广没有理会姚乐,而是凶神恶煞地凝视着姚大胆,恶狠狠地嚷嚷道:“瘪犊子,你现在只有一次机会,告诉我我老爹的尸体在哪里,派人赶紧给我拉回来和你老妈放在一起,也算是配个阴婚,让他俩下去也不会孤单!”姚大胆冷笑一声:“就你这狗玩意也想和我称兄道弟。还有你那个老流氓爹的尸体老子已经喂狗了。我还是刚才那句话,跪下赔钱赔礼道歉,老子可以给你一次滚犊子的机会!”话音刚落,姚广眼神闪过一丝阴冷,毫不犹豫地拔枪扣动扳机,“砰砰”,两声炸响,姚大胆直接发出一声惨叫!大腿一片血红,直接跪倒在地!
姚广身后的六个贴身小弟随后也拔出枪,对着姚大胆身后已经有点惊慌的十几个狗腿子扣动了扳机,眨眼间枪声乱成一片,紧接着就传来一阵阵高低不一的呻吟声。不到五分钟,十几个狗腿子没有一个能站起来,全躺在地上痛苦呻吟。姚广直接用枪指在姚大胆额头上:“小瘪犊子,我爹尸体到底在哪?”坐在地上的姚大胆疼得是满头冷汗,阴毒的眼神不屑地看了姚广一眼:“你他娘的有种现在弄死我呀,我保证你一辈子都找不到你爹的尸体,哈哈……哈哈哈!”姚广冷笑一声,直接对着姚大胆的另一条大腿开了两枪。姚大胆疼得都快哭了,大声嚷嚷道:“你有能耐打死我呀,不要给老子玩这些下三滥!”姚广阴着脸直接对着姚大胆的胳膊又是两枪,嘴里恶狠狠地嚷嚷道:“你让老子弄死你,老子偏不,老子要慢慢玩死你。包括你的这些狗腿子!”他挥了挥手,对着六个贴身小弟嚷嚷道:“兄弟们,把枪里所有子弹都喂给这些下三滥,狗腿子!让他们都吃得饱饱的,争取落了半身不遂,全身残疾,活着不成,想死不成!”
片刻后,酒席棚子里传来断断续续的枪声,还有那声音各不相同,一浪高过一浪的凄惨叫声。姚霸天和他的儿子姚乐瑟瑟发抖蹲在一边,看着手段残忍至极的姚广和他小弟们。这么大的动静早已惊动了村上好多已经睡熟的村民。也有人偷偷观望了一下,偷偷报了警。酒席棚子里面,姚广已经在姚大胆身上把子弹打光。此时看着只能眼珠子发狠的姚大胆,一阵嘲笑。
姚广笑过之后,对着自己几个玩得正嗨的小老弟嚷嚷道:“去两个人,把这瘪犊子他老娘的尸体给我拉出来凌迟了……”
同一时间,二宝驾驶着桑塔纳已经进了姚家镇。副驾驶的郑三平喊了后座上的陈嘉南三人:“南哥,快醒醒!西关村到了。”陈嘉南缓缓地睁开眼睛,伸伸懒腰,彪子和刘四狗也揉着睡眼朦胧的眼睛。郑三平给几人分了烟,陈嘉南低头点燃,深深地吸了两口。郑三平这时候问道:“南哥,进去直接干掉还是撬点东西?”陈嘉南斟酌了一下,缓缓说道:“直接干掉,不要给自己找麻烦。”
打开车门,过了有十几分钟,二宝驾驶着桑塔纳马上即将接近姚大胆家时,忽然,远处传来一阵阵警笛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