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自己把脉,她害怕自己怀孕了。
这样的人渣子,不配自己给他生孩子。
雷修竹仔细想了想那七天的时间,又算了算生理期的日子,还真的是危险。
这具身体还真的很健康,生理周期正常,那么,很容易就怀孕了。
只是时间太短,把脉还把不出来。
而空间里偏偏就没有试孕纸。
所以,雷修竹赶紧进空间,准备找点藏红花,喝了保险。
只是,这空间、、、
雷修竹进了空间,四处看了看。这次空间大了很多。
目测,最少大了五百平米。
不是,这空间,怎么不一百平一百平地慢慢扩张了呢,这一下子大了这么多,自己还真的有点不敢适应了。
雷修竹还是仔细测量了一下,果然,空间又增加了五百平米。
穿越到宋朝还有福利,可真的好啊。
上次穿越成扈三娘,空间多了四百平米。
这次穿成了荣飞燕,空间又多了五百平米。
雷修竹靠着空间的边缘坐了下来。
高兴吗,应该是高兴的吧。
只是,为什么自己心里空空的,还流泪了呢。
坐了一会,整理好思绪,雷修竹站了起来,把扈三娘的武功重温了一遍,然后仔细翻找,找到了藏红花,泡水喝。
这样喝两天,就算怀孕了,也会当淤血流掉的。
现在这个时代,女人和离或者被休,太难了,而且还会给娘家带去麻烦。
不能和离,各过各的吧。
反正,就算和离了自己也不会再嫁人,还不如就这样对付过呢。
至于徐开山,哪凉快待哪去。
又想起了嫁妆。
自己嫁人时,那真的是十里红妆。
当时娘家就自己和哥哥两个孩子,父母把家底给了自己四成做嫁妆。
这些年,铺子庄子什么的都是盈利状态,嫁妆几乎算是翻倍了。
而他们徐府,早期徐开山祖父母活着的时候,是没有分家的,他们的家产是和徐开山的几个叔伯们共享的。
只是在他祖父母都死了后,徐开山的父亲几兄弟才平均分了家产。从那以后,徐开山这一支才算是开始攒起家底来。
但他们也就攒了三个铺子两个庄子而已。
自己曾经管过两年家,后来,公婆病了,婆婆非要自己伺候,她就把管家权给了弟媳妇管。
那几个铺子和庄子,也就维持个吃穿住行正常生活罢了。
而这次徐开山回来,也没带回来多少东西。
毕竟,他们一直驻防边疆,和北边的辽国不断摩擦,打仗也没有什么油水。
况且,徐开山也是放开了生孩子,男女十三个孩子,他打仗得的那点子油水,这十几个孩子都不见得够花。他也不怕养不起。
或许,觉得自己能拿出银子给他养小老婆和庶子女吧,想的美。
难怪那齐氏,做出偷盗主母嫁妆的丑事。
不过,这明朝,对女子苛刻到了极端的程度。
这里女人的嫁妆,除非讲究点的人家,嫁妆归女人自己支付。
摊上不要脸的人家,嫁妆是夫家掌管的。这也是婆婆病了后折磨自己的原因。
因为她管家的时候,是一点嫁妆都没有往外拿。而平时,也没把嫁妆里的好东西给她这个婆婆一些。
所以,她心里不忿。
只不过,嫁妆由着雷修竹自己掌管,是当初订婚时公爹和自己父亲说好了的,并且白纸黑字写明了的。
不然,嫁妆早保不住了。
不过,如果不是这样的条件,自己父亲再看好徐开山这个后生,也不会把自己嫁给他吧。
雷修竹出了空间,天已经亮了。
她叫侍女去取热水,她要沐浴。
等吃过了早饭,雷修竹可就开始清点嫁妆。
昨天她回来得及时,齐氏什么都没来得及拿走。
雷修竹这一早上也想好了,她的这些嫁妆都还给娘家吧。
当初娘家就给了自己太多了。
出嫁女拿一成做嫁妆就足够了,何况现在自己过来了。
自己空间的好东西太多了,什么都不缺 。
她把嫁妆里的房契地契都找了出来。
城里离她娘家不远的地方有一处三进的小宅子,闹市区有四个店铺,京郊有两个大庄子,都是五百亩以上的。
剩下的就是压箱银十万两和一些金银珠宝古玩玉器等摆件了。
而现在她院子里的仆人,都是从娘家随她过来的。
当年的贴身大丫鬟现在都成了管事嬷嬷了,而现在的贴身丫鬟有四个,一个是曾经丫鬟的女儿,另外三个是后期买来的。
梳理好了这些嫁妆和仆人,雷修竹整理出了四个大箱子的好东西,准备一会送回娘家给侄子。
在整理嫁妆的时候,她已经把嫁妆里的珍贵东西都收入了空间。
现在东西两大厢房里都是大件笨重的家具等。
雷修竹整理好东西,刚要走。
徐开山就过来了。
说起来,她每次穿越,都是被人杀死的。像原身这样的死法还是第一次。
雷修竹自己诊断,原身这是有心脏病。
二十多年生活的不如意,近期又总是生气,加上昨天晚上一夜没睡,就这样死去了。
但这个徐开山,雷修竹也是一点都看不上。
无论从哪方面讲,他都不该如此冷落嫡妻。
雷修竹看着徐开山进来,就又坐了回去,问到:“有什么事吗?”
徐开山:“昨天的事,是齐氏不对。这些年在边关,她们几个也没人管束,那边民风彪悍,连一些最起码的礼仪都不会。
所以,她们几个往后就天天过来侍奉你,你也教教她们一些规矩,别让她们再犯错。”
徐开山接着说:“还有那些孩子,在边关都没受什么教育,几个男孩子也就是会识字,女孩子连字都不认识。
我把几个女孩子就交给你了,你带着她们出去见见世面,也学些礼尚往来的东西。不然将来嫁了人,也给咱们丢脸不是。”
雷修竹侧头看着这个不要脸的在那喋喋不休的男人。
等他终于把话都说完了,雷修竹才按着脑袋说:“我也是怕你烦恼,所以都没有跟你说过。
在婆婆病重的那几年,婆婆不习惯下人贴身伺候,
所以,让我这个儿媳妇代替丫鬟下人,天天在婆婆的床前,白天黑天伺候穿衣洗漱甚者倒恭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