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艹!生猛!毛妹都这么生猛吗?”商振感慨。
陆敬明笑道:“人家俄国青年女排就住在我们学校一周不到的时间,就被这小子给拿下了,这是谁的部将,如此勇猛?”
“吾辈楷模啊!”沈亮感慨着,随后脸色变了,“不对,这衣服——这裤子——这身高——这张脸——这是王庆文?”
商振和陆敬明彼此对视了一眼,立即跑了过去,大喊:“嘛呢?干嘛呢?还有没有人管管了。”俩人连说带拽把王庆文和伊娃给拉开,他们当然只敢拉王庆文,不敢碰人家俄国大妞。
伊娃面带笑容挥挥手说:“杰克,我们明年见,和你在一起很愉快,我不会忘记昨天晚上的美好。”言罢,伊娃转身跑回大巴车,大巴车也缓缓离去。
留下了一众看热闹的群众,尤其是在北江师范大学的校门口,尤其是在大中午的时候,这人来人往,人流如织,可把情景瞧了个正着。王庆文立即把遮脸帽给拉了下来,只露出两只眼睛,低着头向外走。
几个门卫坐在门卫室看着高清的图像画面,笑着说:“要不要跟新闻记者说一下,这叫异国恋,多牛逼,咱们华夏男孩也有女人缘。”
“哥们,好样的。”那几个外校看热闹的男孩顿时大叫起来。
王庆文立即说:“我是北方大学的。”
“你放屁,你穿的志愿者外套,我们北方大学可没参加过志愿者。”王庆文的谎话立即被人家北方大学的男生给拆穿了。
王庆文立即低头跑了,他今天外面套着志愿者衣服呢,这会儿都忘记脱掉了。结果没跑几步,被人给拦住了,王庆文一抬头,看到是商振、陆敬明和沈亮,顿时尴尬地问:“你们怎么在这儿?”
商振愤然勒住了王庆文的脖子,陆敬明从地上默默地撰了两个雪团准备塞进王庆文衣服里,两人一边把他拖到无人角落,一边愤怒地质问道:“咋回事?老五,你把人家给睡了?你还对得起对不起安静了?虽然你是我们兄弟,但安静也是我们朋友,我们有必要把误入歧途的你纠正回来!”
“放屁!我昨天自己睡得好吧?”王庆文挣脱两人,辩解道。
“你昨天晚上可没有在宿舍睡。”陆敬明道。
商振道:“还不交代?”
陆敬明拿着雪团子问:“信不信我把它塞进你裤兜里,让你冷静冷静?”
王庆文苦着脸:“不是,你们真不信我吗?”
“我信你个鬼哟。”商振道。
沈亮也凑了过来,一脸看热闹不怕事儿的表情,结果被王庆文一个眼神给制止了,他只好站在远处,抓耳挠腮地伸长脖子,八卦之心急得要死。
王庆文一脸焦急地对着商振和陆敬明解释起来:“我说两位哥,我真的跟她没有任何关系呀!你们可千万别误会。那个那姑娘,平日里就最喜欢搞一些恶作剧恶作剧的。这不,我昨天晚上带着游客队伍去游逛北江大街嘛。她说的昨天晚上过得很愉快,其实就是指我带她们旅游这个事情。”
听到这里,陆敬明连忙摆了摆手,说道:“不对不对,咱们要问的可不是这个事儿啊。关键在于为啥她会突然抱住你呢?还亲了你一口!你以为能这么轻易就把我们给糊弄过去吗?人家可是直接扑到你怀里了。”
王庆文一听这话,急得举起双手,大声说道:“我可以发誓,真的发誓,我我跟她真的没啥特殊关系呀。天地良心呐,如果有半句假话,就让我天打雷劈好了。”
然而,陆敬明似乎并不打算就此罢休,他紧接着追问道:“就算像你说的那样,但是那姑娘是不是喜欢你?”
王庆文无奈地叹了口气,回答道:“唉,她喜不喜欢我那是她自己的事情嘛,我也控制不了呀。难道我还能在自己脑门上写上‘禁止他人喜欢’几个大字不成?”
商振道:“她真喜欢你吗?感觉你在吹牛一样,但是她还亲了你,狗日的,我都没有亲过毛妹!”
王庆文解释:“外国人的喜欢,很可能只是一时冲动,所以老外很开放的。但我不是随便的人,我发誓,我真没对她动心甚至动身。”
陆敬明质问:“你没有做对不起安静的事?”
王庆文举手发誓:“老天爷给我作证,除了她强吻我,我从来没有主动过。”
商振道:“这一点我倒是不怀疑,毕竟上次韩国妹子勾引你,都那样了,你也没控制住了自己。”
陆敬明瞪大眼睛问道:“咋回事?还有什么秘密,我不知道的?”
商振立即在他耳边准备要讲一遍,被王庆文给拉开了,怒斥:“你答应我不对任何人讲的。”
陆敬明道:“你可以不把我当人。”
“我靠!”王庆文大骂。
沈亮伸长耳朵准备听他们的讲话,商振立即招呼说:“沈哥,你赶紧回去找出租房,别在这儿瞎打听。另外,今天的事儿别对任何人说啊。”
沈亮做了一个ok的手势,陆敬明担忧:“这个世界只有死人才能保守秘密……”
沈亮吓得转身就跑。
商振立即勾着王庆文的脖子问:“被毛妹骑在身上,是什么感觉?”
“泥奏凯!”
陆敬明摇头道:“你这么做,也得找个没人的地方,大庭广众之下,肯定会传到安静耳朵里的。”
“安静请了一周的假。”王庆文说,“估计一周之后就没事儿了,也就这几天有人会说说。”
陆敬明想了想说:“那就期待今天的事儿,一周之后再也没有人提起吧。”
正巧已经是中午了,王庆文说我去饭店给安静买点饭菜,商振说那我俩给她买点水果,跟你们蹭一顿饭吧,王庆文笑着说当然好了。
他们在欣欣饭店买了四样菜,来到建设小区的出租房里。
安静看到商振和陆敬明带着水果来后很开心,只不过吃午饭的时候,她暂时得站着吃饭,其他三人坐着吃,看起来他们三个是正经吃饭的,旁边站着一个服务员一样。
过了一会儿,几个人还是忍不住大笑起来,给安静气得脸色通红。
“你咋这么倒霉呢,介倒霉孩子哈。”商振用津门口气笑道。
安静也郁闷得很:“谁知道呀,我还不是第一个出宿舍门的呢,而且我都走到最后一个台阶了,结果摔倒了。”
王庆文说:“你可是练习滑冰的。”
安静气道:“就是因为练滑冰的,所以我才大意了,我没有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