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庆文甚至可以直接买下来这栋房子,甚至这栋楼,他没有在租金上做纠结,直接让沈亮立即拿合同过来,说他先租半年再说。
沈亮笑道:“没问题老板,只要钱到位,你想咋租都行。”
这栋房子很干净,两室一厅大概六十多平米,房东小夫妻,甚至给租户留下了必备的生活器具,甚至被子都是崭新没有用过的。
王庆文把安静扶到了里屋,并让她趴在床上休息,他则把地址报给了母亲,又拿着病历卡跑到学校文学院中文系给安静请个假。
临时导员顾妙言在听闻安静摔伤的消息后,毫不犹豫地批准了她的假期申请。不仅如此,顾妙言满脸关切地询问起安静的伤情究竟如何。站在一旁的王庆文不敢有丝毫隐瞒,将所知道的情况如实向顾妙言做了汇报。
然而,让王庆文没有想到的是,顾妙言突然话锋一转,说道:“就在几天前啊,咱们中文系的那位德高望重的老教授居然也不小心摔伤了!而且他这次伤得特别严重,最终没能挺过去......已经去世了。”说完这番话,顾妙言不禁轻轻叹了口气。
听到这里,王庆文心里暗自嘀咕起来:“顾姐姐呀,您这话说得可真是太不合时宜啦!人家安静刚刚受伤,您就讲这么沉重的事情。”不过,出于对导员的尊重,王庆文并没有把这些想法直接表达出来,只是默默地站在那里,脸上露出一丝尴尬和无奈的神情。
办好了请假手续,王庆文正走出校门的时候,一辆载着俄国青年女排的大巴车从研究生学院那边开过来,车上的俄国妹子依依不舍地看着四周。
对于她们来说,第一次出国就来到了俄国风味较浓厚的北江,让他们对华夏产生了一丝丝好感。
似乎跟她们受到的教育不同,华夏人并不是身材矮小干瘦猥琐,露着大黄牙,时刻拿着伪劣产品想要占俄国人便宜的“傅满洲”,她们见到的华夏人男性身材高大身体健壮,脸上始终带着自信的微笑,女性也身材匀称英姿飒爽,甚至穿的也很时尚。
她们开始怀疑,是不是俄国的反华宣传欺骗了他们。
忽然,一个女孩见到了王庆文,立即喊了起来,还拉来了伊娃向王庆文打招呼,但王庆文似乎没有注意到她们。
伊娃心急如焚地朝着大巴车司机飞奔而去,边跑边大声呼喊着:“司机先生,请您停下车!”听到她急切的声音,司机师傅立刻踩下刹车,将大巴稳稳当当地停靠在了校门口。
车门缓缓打开,伊娃迫不及待地冲下了车。她那欢快的脚步如同翩翩起舞的蝴蝶一般轻盈,但由于此时正值冰雪天气,地面湿滑无比,伊娃一个不留神,身体突然失去平衡,直直地向前扑去。
只听见“扑通”一声响,伊娃竟然双膝跪地,就这样出现在了王庆文的眼前。王庆文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惊得愣在了原地,等他回过神来定睛一看,只见一个满脸兴奋的女孩正笑嘻嘻地跪在自己面前。
他不禁感到有些好笑,调侃道:“伊娃,这可还没到过年呢,你怎么就行起如此大礼啦?再说,我也没有准备红包给你哦。”
听了这话,伊娃羞红了脸,赶忙从地上爬起来。
然而,就在这时,让人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伊娃像一只敏捷的小猴子一样,猛地纵身一跃,跳进了王庆文的怀中。她的双腿紧紧地盘住了王庆文的腰际,不给对方丝毫挣脱的机会。紧接着,伊娃毫不犹豫地送上了一个热烈而深情的吻,她灵巧的舌头又缠在他的舌头上。
在这漫天的雪中,金发碧眼的美丽少女,与华夏少年热情拥吻,多么浪漫的一幕,校门口所有的人都目瞪口呆地看着他们,甚至热情地为他们叫好鼓掌。
商振、陆敬明和沈亮正在校门口向里走,沈亮依旧在做着房产中介,同时给商振做兼职房源顾问,并随口说安静受了伤,租下了他们早就定好的一栋一楼。
商振和陆敬明连忙问起安静怎么受伤的,沈亮说他了解得不太多,好像是早上路滑,安静出门的时候下台阶坐了一个屁蹲,结果尾椎骨不小心磕在了台阶上导致轻度骨裂。
“这伤其实是小伤,但位置不好,不能坐。”沈亮道,“总不能站着上课吧?”
陆敬明还抱怨说今天遇到好几次摔倒了,他都差点摔倒。
商振说天气越来越冷,估计我们的学习屋生意会变差。
两人正打算去探望一下安静呢,就看到一个金发大长腿的外国妹子,从一辆大巴车上下来后飞奔起来,随后噗通一声跪倒在一个华夏男孩面前。
三人正要大笑,又一个摔倒的人。不过这么双膝跪在地上,要么是给长辈磕头,要么是过年上坟,咱华夏人可不兴双膝跪地的礼仪呀——随后他们却吃醋地看到,金发长腿的外国妹子一下子跳到了男孩的怀里,那双大长腿还紧紧地盘在他的腰间,然后大金毛就热情地吻了上去。
校门附近的人全都拍手叫好起来,甚至有人吹起了口哨,有几个男孩在感慨道:“北江师大就是牛逼,连留学生都能泡到手。”
“不是留学生,是俄国女排队员,你没看人家大巴车上写着呢吗?俄罗斯青年女子排球队。”
“我艹,那更猛了。”
“对呀,我听说这次邀请赛,北江师范大学派出了40名志愿者,没想到他们这么猛,当志愿者能勾搭走一个俄国运动员。”
“我艹,我以前还挺看不起师范大学的男生,觉得他们是女人堆里的男人,男人堆里的女人,没想到啊没想到,人家干的事儿这么为国争光。”
“胡说八道啥啊,你以后孩子可能得落在人家手里,这年月可别得罪老师。”
“我不敢得罪,不过这勾搭外国运动员的事儿,会不会被他们学校处理啊?”
“处理个鸡毛,为国争光的事儿,估计还得奖励呢。”
“那男的长啥样,让咱哥几个看看。”
“估计贼帅吧。”
“也不一定,万一是长得不行呢?”
“长得不行?长得跟赵本山似的,鞋拔子脸?”
“我他妈说的是,长的不行——”
“我艹,你好猥琐!”
“理解这么快,你更猥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