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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太医心中一凛,他知道德子公公话中有话,但又不好多问。

他只能压下心中的疑虑,跟着德子公公前往地牢去接韩文柏。

一路上,韩太医的思绪不断翻滚。

他在想元帝到底打的什么主意,又为何会突然改变主意放过韩文柏。

他担心这其中有什么阴谋,会给韩家带来更大的灾难。

那巍峨的宫殿在身后渐渐远去,可它投下的阴影却仿佛一直笼罩在韩太医心头。

脚步略显沉重,每一步都像是踏在未知的恐惧之上。

当他们来到地牢时,看到韩文柏遍体鳞伤地躺在地上,韩太医心疼不已。那阴暗潮湿的地牢中,韩文柏的身影显得格外虚弱。

身上的衣服被鞭子抽打得破烂不堪,血痕交错在身上,触目惊心。

“韩太医还是早些带贵公子回府医治吧。”德子对于韩文柏受伤的事情,半句话都没解释,只是瞧着韩太医愣神站立,提醒一句便行了一礼转身离开。

韩太医这才赶紧上前扶起儿子,眼中满是泪水。

“文柏,你受苦了。”韩太医声音颤抖地说道,声音中充满了心疼与愧疚。颤抖着手轻轻触碰着韩文柏的身体,生怕害怕弄疼了他。

韩文柏虚弱地睁开眼睛,看到父亲,心中涌起一股温暖。那一瞬间,所有的痛苦仿佛都减轻了一些。

“父亲,我没事。”韩文柏艰难地说道,尽管他的声音微弱,但透着一股坚强。

韩太医让人将韩文柏小心地抬出地牢,带回韩府。

一路上,时不时给韩文柏把脉,尽管能确定他并无生命之忧。可他眼神中焦急与担忧并未减少半分,相较于其他事情,他现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让儿子尽快康复。

想起韩文柏受伤的原因,他十分后悔自己当初没有坚决反对儿子去寻林宛兰,心中充满了悔恨。如果他能早点意识到其中的危险,也许就不会有今天的局面。

韩太医低下头,肩膀微微颤抖。“为父一生行医,救过无数人,却在关键时刻没能保护好自己的儿子。我真是个失败的父亲。”

他抬起头,望着韩文柏那紧皱的眉,心中充满了悔恨。“文柏,你一定要快点好起来。为父以后一定会更加小心,不会再让你陷入这样的危险之中。”

韩文柏微微摇头,说道:“父亲,这不怪你。是我自己太固执了。”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倔强,尽管他知道自己的行为给家人带来了麻烦,但他并不后悔。

韩太医叹了口气,说道:“你以后可不能再这么冲动了。元帝的心思难测,我们韩家不能再陷入危险之中。”他的话语中充满了无奈和担忧,他希望儿子能够明白家族的重要性。

韩文柏沉默不语,他心中依然牵挂着林宛兰。

他不知道林宛兰现在如何。

眼神望向远方,仿佛在寻找着那个熟悉的身影。

而在玄卫基地,林宛兰经历过昨晚的挣扎,似乎也想通了很多。

窗外的美景此时也多了更多色彩。

“小桃,可以帮我拿一些绣线吗?”

“绣线?小姐要做什么用?我去找人买。”小桃放下手里的东西,询问着林宛兰。

“要好一些的绣线,洛小姐要大婚了,如今我这处境,也没什么能给她准备的,所以想绣些花样送给她。”

“这样啊,那林小姐稍等,我让人去买。”小桃说着,行了一礼之后出去准备。

落府,洛梵音得知韩文柏被韩太医接回了韩府,心中也松了一口气。

元帝最近的举动有些奇怪,但她也不想去深究。

婚礼在即,她现在每日都被安排得满满当当,除去各种各样需要她过问的,还有家中不断的访客,洛梵音的脑子几乎要被填满了。

在郡王府,帝靖川也得知了韩文柏的事情。

之前他便知晓韩文柏在找洛梵音的事情,那时候因着韩文柏频频与洛梵音接触,想着或许能借助洛家的势力找到林宛兰。

可如今被元帝知晓,帝靖川只觉得愤怒。

听着下属的汇报,帝靖川脸色阴沉,眼神中闪烁着怒火。

帝靖川猛地一拍桌子,站起身来,在房间里来回踱步。

心中充满了愤怒和嫉妒,元帝的压迫,母亲的逝世,如今自己的女人都要被夺走。

连日来的压迫几乎要将他压垮。

那沉重的拍击声仿佛在宣告着他的怒火,房间里的空气也似乎因为他的情绪而变得压抑起来。

“这个韩文柏,真是胆大包天!”帝靖川咬牙切齿地说道。

眼神中透露出凶狠的光芒,仿佛要将韩文柏碎尸万段。

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充满了愤怒与不甘。

双手紧紧握拳,指节因为用力而微微发白,那紧绷的力度仿佛要将心中的怒火都发泄出来。

不管他们二人之间有没有联系,母后的所作所为,绝不能再在他身上重演,他不能让韩文柏和林宛兰再有任何联系。

帝靖川叫来自己的心腹手下,低声吩咐道:“去给我盯着韩文柏,一旦有机会,就给我狠狠地教训他。还有,找林宛兰的事情加紧,断然不能。”帝靖川的声音低沉而冷酷,如同寒冰一般让人不寒而栗。眼神中闪烁着残忍的光芒,仿佛已经看到了韩文柏的悲惨下场。

手下领命而去,帝靖川的脸色依然阴沉。他必须尽快解决这个问题,否则林大学士只会越来越不可控,可这几日,林宛兰的消息一点都没有,那突然出现的琼楼至今没有答复。

事事不顺,帝靖川难免觉得疲惫。

而在韩府,韩文柏的伤势逐渐稳定下来,但他的心中依然牵挂着林宛兰。他时常望着窗外,希望能看到林宛兰的身影。

那扇窗户仿佛是他与林宛兰之间的联系,渴望着透过它看到那个熟悉的身影。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思念和渴望,每一次望向窗外都是一次期待与失望的交织。

韩太医看着儿子的样子,心中充满了无奈。

儿子对林宛兰的感情很深,但他也明白,这份感情可能会给他们带来更多的危险。

叹了口气,走到韩文柏身边,轻声说道:“文柏,你不要再想林宛兰了。我们韩家已经经不起更多的风浪了。”韩太医的声音中充满了担忧和无奈,他希望儿子能够放下这段感情,为家族考虑。

韩文柏微微摇头,说道:“父亲,我放不下她。我知道这样会给家里带来麻烦,但我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坚定和执着,他无法忘记林宛兰,无法放下他们之间的感情。他的心中充满了痛苦和矛盾,他不知道该如何抉择。

韩太医叹了口气,说道:“你这孩子,怎么这么固执呢?你要为家族考虑啊。”

韩太医语气中充满了无奈和责备,他希望儿子能够明白家族的重要性。

在这个动荡的时代,家族的安危至关重要,不能因为个人感情而置家族于不顾。

可钻牛角尖的韩文柏即便能想到这一点,却也仍旧放不下。

韩文柏沉默不语,他的心中充满了矛盾。他知道父亲说得有道理,但他对林宛兰的感情却让他无法轻易放弃。

望着窗外,心中思绪万千。他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他既不想伤害家族,也不想放弃林宛兰。

在玄卫基地,林宛兰正在专心地绣着花样。

眼神专注,手中的针线灵活地穿梭着。

她想用这份礼物来表达自己对洛梵音的感激之情。

那绣布上的图案渐渐成形,每一针每一线都充满了她的心意。

小桃在一旁看着林宛兰,心中充满了敬佩。

她知道林宛兰经历了很多苦难,但她依然坚强地面对生活。

看着林宛兰专注的样子,不禁说道:“林小姐,你绣得真好看。主子一定会喜欢的。”

小桃的声音中充满了赞美和欣慰,她为林宛兰的坚强和善良而感动。

林宛兰微微一笑,说道:“希望这份礼物能表达我的心意。洛小姐对我有恩,我无以为报。”

自己能够在这里安稳地生活,都是因为洛梵音的帮助。

她希望这份礼物能够表达自己的感激之情,同时也希望能够为洛梵音的婚礼增添一份喜庆。

洛梵音在落府忙碌着婚礼的筹备工作。

那华丽的礼服、璀璨的珠宝、热闹的场面,每一个细节都让她感到兴奋和紧张。

洛梵音在落府忙碌地筹备着婚礼,府中的下人们也都脚不沾地地来回奔波。

洛梵音正与母亲和管家商议着婚礼的宾客名单,这时,一位朝中大臣的夫人前来拜访。

夫人满脸堆笑地说道:“洛小姐,恭喜恭喜啊!这马上就要成为皇家的儿媳了,以后可真是前途无量呢。”

洛梵音面色一冷,也不知道这夫人是缺心眼儿还是故意给人添堵,洛家与帝家的关系,可以用前途无量来形容?心中吐槽,面上也没怎么留情面,淡笑着道:“夫人这夸奖的话还真是不一般。”

夫人面色顿时一僵,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洛梵音微微皱眉,说道:“夫人莫要多虑了。只是一桩普通的婚事。至于您所言的前途无量,我洛家安守本分,没什么无量不无量的。”

夫人笑了笑,知晓自己说话冒失,赶忙解释道:“洛小姐说得是。是我狭隘了,洛夫人有女如此,当真是羡煞旁人。”

洛夫人淡淡一笑,也没有谦虚,爽快地说道:“多谢夫人夸赞。”

送走了夫人,洛梵音心中有些烦躁。

这门婚事不仅仅是她和帝砚尘的事情,还关系到落家和帝家的利益,甚至关系到整个国家的局势。

可对她而言,这只是一桩婚事,是她洛梵音和帝砚尘的私事,如今被人恶意揣测,这心中不是滋味得很。

与此同时,随着婚期的临近,在朝中,大臣们也在纷纷议论着这桩婚事。

一位大臣说道:“这洛家和九王爷联姻,只怕洛家独大的趋势,是无力挽回了。”

另一位大臣说道:“谁说不是呢,不过也好在洛家一家坦荡,就算独大,想来也不会有太多的变化。”

“这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众人纷纷点头,表示赞同。

只不过心中想着,以往扶持各家势力的举动,只怕今后得换一种行事方式了。

而在韩府,韩文柏的伤势虽然逐渐稳定,但他的心中依然牵挂着林宛兰。他时常听着下人们谈论洛梵音的婚礼,心中充满了感慨。

韩文柏对韩太医说道:“父亲,洛小姐就要成婚了,这门婚事不知会给朝中带来怎样的变化。”

韩太医叹了口气,说道:“这桩婚事已是铁板钉钉的事情。我们只需做好自己的本分,不要卷入朝中的纷争之中。”

韩文柏微微点头,说道:“父亲说得是。只是我担心,这桩婚事之后,这东京城只怕会越发的不安宁。”

韩太医皱了皱眉,说道:“这倒是应该不会,我反倒觉得,这婚事之后,东京城中会安静一段日子,不管是洛家还是九王爷,他们的势力实在太大,他们的婚事之后,那些有心思的人,应当都会静观其变的。”

“爹,你对洛家和九王爷如此信任吗?”

“九王爷这人生性冷漠,爹摸不透他的心思,但就洛家而言,他们是个正直的,只不过洛家有个变数,那就是洛梵音,只要她无事,那便相安无事,但若是她有什么举动...只怕这天都得变一变。”

习惯了传统意义上的宗族行事方式,韩文柏有些不理解,“洛梵音说到底不过是个女子,洛家会为了这个女儿做那么多的事情吗?”

韩太医不认可地摇摇头,“洛梵音也得亏是个女儿家,以她的才情能力,若是一男子,再有野心一些,早在她成名时,这天元就改姓洛了。”

“真的吗...”韩文柏呢喃,同样是女子,林宛兰是这般无力的命运,可同为女子的洛梵音却截然相反,这样大的差距,韩文柏心中十分不是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