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挽柠,你这话什么意思,明明是你说喜欢尊王殿下,让我们家晴晴让给你,我们家晴晴不同意,你就来了个新娘调包计,现在你倒不承认了,这还有没有天理了?”张艳萍哪是个轻易认输的人。
可她却没想到,今日碰上了个爹,这个爹比她还不肯认输。
只听这个爹说:“婶母真是说笑了,我从未见过尊王殿下,又怎会事先就喜欢上他?况且,我昨夜要嫁的男人是北沫储君,当朝的太子殿下,我何必冒那么大的风险去舍弃太子妃的位子而嫁给尊王?”
沐挽柠一句一句,说的张艳萍不知所措。
这死丫头说的不无道理,只是,她到底还是不是沐挽柠那死丫头了,难道这丫头被调包了?
可她的长相却和贱丫头一模一样。
围观群众听了这些,也觉得沐挽柠说的有理。
都道:“沐大小姐说的似乎很有道理。”
“对对对,我也不解,沐姑娘为何会舍弃太子妃的位置去做一个不知何时就会被折磨死的尊王妃呢?”
“嗯嗯嗯,是这么个理儿,一看呐,就是这沐家二夫人在里面搞的鬼。”
“我以前听说呀,这二夫人毒的很,为了第一胎生个儿子,就连自己的头一胎亲闺女都给掐死了。”
“咦,真有此事啊?那也太没人性了,人家虎毒还不食子呢,何况是有血有肉的人。”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议论个不停,听的张艳萍大喊一声:“你们这些个人,大冬天不卧在家里捂棺材板儿,都死出来干嘛?真是咸吃萝卜淡操心。”
啧啧啧…
听听、听听,这张艳萍说的是人话嘛,简直就不堪入耳。
沐挽柠没好气的说:“婶母,您说这话就不对了,人家老百姓也只是说出了自己的看法,并没有辱骂您什么,您怎么能出口咒骂别人呢?人家不知道的,还以为婶母您真是个泼妇呢!若是如此,那二叔脸上多没光啊!”
沐挽柠故意说着,好似是好心提醒张艳萍,又好似是在替围观的众人们打包不平。
虽然她得罪了张艳萍,可也获得了老百姓的好感。
其中又有人道:“沐姑娘说的话在理儿,咱们也不过是个吃瓜老百姓,这沐二夫人至于咒我们死吗?”
“就是就是,真是个不讲理的,沐二爷好歹也是个副将,真是给他丢脸。”
“看来沐大将军不应该把将军府交给二夫人代为打理的,想必这些年沐姑娘没少受这婆娘的恶气。”
“在下觉得也是,沐姑娘有啥不能言说的苦衷今日尽管说出来,别怕,等沐大将军凯旋归来时我们给你作证。”
听着这些吃瓜群众的叽里呱啦,还真让沐挽柠觉得好笑。
曾经原主被欺辱的时候他们何曾出来帮过忙,今日为何出声,为的不就是她尊王妃的头衔吗?
沐挽柠故作为难道:“各位叔伯婶婶们,多谢你们今日肯站出来为挽柠说话,我爹爹为北沫征战沙场常年不得归家,他舍小家而为大家,我为有这样的父亲而感到自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