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这死丫头,胡说八道什么,我…我什么时候打过你了?”张艳萍看着越来越多围观的群众,有些底气不足的说着。
其实吧,她就是心虚,原主的娘死的早,爹爹又常年在外征战,将军府没有女主人主事。
所以,便交给了原主的婶母张翠萍来代为打理,哪知张艳萍表面对原主好的不得了,暗地里可把她给折磨的不轻,简直不是个东西。
“婶母没打我,婶母对我可好了。”沐挽柠微微低下头,故作委屈巴巴的模样,又把手臂上那青一块紫一块的伤给露了出来。
那些伤都是这个所谓的婶母与堂妹掐的,原主胆小,被那母女俩一吓唬便不敢将此事给说出去,更可恨的是冤枉她偷鸡摸狗,啥不好的事儿全安在了原主的头上。
原主从小到大身心一直被这母女俩给残忍的摧残着,她的性情怎能不懦弱无能吗?
众人见沐挽柠手臂上的青紫便明白了一切。
其中有些好心人便开口抱了不平。
“这丫头好歹也是大将军的嫡长女,有谁敢明目张胆的欺负她啊?”
“就是,除了她这个蛮狠不讲理的婶娘还能有谁。”
“我看也像,你看那丫头手臂上的青紫,除了她婶娘也没人敢打了。”
“连个姑娘都不放过,真是丧心病狂。”
众人议论纷纷,让理亏的张艳萍心里倍儿不爽。
“你个死丫头,你胡说八道什么呢?你勾引我家晴晴的未婚夫,你还有脸在外面晃荡?”张艳萍恶人先告状,故意提高嗓门,生怕别人都听不见。
“婶母说挽柠勾引堂妹的未婚夫,可有证据?”沐挽柠就猜到这老女人今天要生事端,不过她也不在意,有什么招数就尽管放马过来,眨一下眼皮子算她输。
“你还要证据?你为了跟尊王殿下在一起竟然偷偷调换了新娘服,以至于把我家晴晴送进了太子宫里,你可知,我家晴晴好说歹说才说服了太子殿下不去皇上跟前告发你,你还有脸问我可有证据?”张艳萍恬不知耻的反咬了沐挽柠一口。
沐挽柠当然不会咬回去,但她会把这咬人的狗给煮熟了煲狗肉汤喝。
“二夫人,这不是我们家小姐换的。”春桃出声帮自家小姐喊冤。
事实本就如此,新娘被掉包跟她家小姐一点儿关系都没有。
春桃的话没不起任何作用,还把张艳萍惹怒了。
只听她道:“闭嘴,你个死贱婢,这儿有你插嘴的份儿吗?”
是的,没她插嘴的份儿,那又有你张艳萍什么份儿?
“婶母,您是长辈,在大庭广众之下,您可得注意自己的言辞,还有,我再跟婶母重审一遍,我没有勾引洛辰衍,是谁勾引谁咱们心知肚明。”
呵,老女人,动她不可以,但是动她身边的人那是…更加的不可以。
张艳萍被沐挽柠的回答给惊住了,这还是那个打死也不敢吭声半句的贱丫头吗?
为何一夜之间竟变化如此之大,简直让人不敢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