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吓得军雌连连后退摆手:“不行不行,举手之劳而已,您留着吧。好意我心领了,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回去还要跟元帅报平安呢。”

军雌带着些落荒而逃的意味,迅速回到军用悬浮车内,驶离鹤家大门。

只是军雌一边驾驶车,一边在心中觉得奇怪,元帅与雄主结婚那么多年了,哪里用得到雌家的哥哥管教。

他们怎么一口一个教育,一点规矩都没有。算了,也许是他们家比较亲近呢。

见状,没有外虫在了。

鹤浔向前一步,强忍着事情脱离掌控的恼怒感。

抓住鹤辞的手腕对着周围的家虫与下属说着:“都散了吧,衍衍也快些回去上课别让老师等急了。”

家眷们得了口令立刻散了去,与乐衍一同学习礼义的小雄子,鹤绮上前拉着这位哥哥就往教习室走去。

乐衍频频回头,只觉得家主的动作带着些恶狠狠的意味。不过这跟自己没什么关系,再说了,毕竟是一家虫,就算有矛盾也不至于弄死原身的雄父。

想到这,放心的抱起地上的小团子,笑闹着往教室冲去。

鹤辞刚想开口说自己要收拾东西搬走的事情,就被鹤浔狠狠攥住手腕,拉扯着往房间走去。

他手腕吃痛,就因为鹤浔拽着自己的动作太快,而导致自己脚下几个踉跄差点摔倒。

鹤辞用手扒拉着鹤浔的手,挣扎着想让哥哥停下来。

哪里能想到鹤浔下一秒,就将他手腕上的光脑手环扒了下来,顺手丢进了仆从端着的托盘上。

仆从的反应力很好,在接住功能手环的一瞬间,也没有让盘子里剩下的金珠子掉出去。

“哥?”鹤辞不懂这是要干什么,只是隐隐觉得鹤浔的反应过于大了。

鹤浔没有理会他,将他往房间一丢,关上了身后的房门。

他上下打量着摔在地板上,因为疼痛挂上泪珠的鹤辞。

心中更是不屑,但更多的是恼火。

“看看你这样子,你把鹤家当什么了?”

说着就踹了鹤辞心口一脚,把正准备起身的弟弟踹倒了。

他气急败坏的声音传到鹤辞耳朵里:“谁让你跑去见科斯莫斯的?”

“你把衍衍一个崽丢在鹤家有一点儿雄父的样子吗?”说着,抓起鹤辞的衣领甩了他一巴掌。

他松开鹤辞,居高临下的看着他,调整着自己混乱的呼吸:“我怎么有你这么个丢虫现眼的弟弟?”

接着拽住他黑色的长发骂着:“你看看你跟摇尾乞怜的狗有什么区别?”

“不争气的东西!”

接着在周围看了看,找到一把金色的剪刀,拿起来就剪起鹤辞的头发。

“不要!”鹤辞从来没被这样对待过,更不明白哥哥为什么气成这个样子。

尖叫着往后撤,抱着头想要制止哥哥的暴行。

“躲!我让你躲!”他上前几步抓住鹤辞头发胡乱剪着。

“为什么不听话!为什么自己跑了,为什么不给衍衍签户口!”

“你把鹤家的脸都丢哪儿去了?!”

说到这儿,他停止剪头发的动作,手指插进鹤辞的头皮,把他的脑袋拉起来让他直视自己的眼睛。

“我告诉你!鹤家已经发布了新闻认回了衍衍,你不签也得签,签也得签!”

丢下手中的剪刀,拖拽着鹤辞来到书桌前,随便拿出一支羽毛笔塞进鹤辞的手中。

由于动作很吃力,鹤浔不停的大喘着气,还把桌子上的墨水碰倒了,沾了自己一手的墨汁。

“我真是把你给惯的无法无天了!这么大的事情你竟然一声不吭就跑走了,新闻也已经发布了,你竟然不在会场!”

“好好好,你不签户口也就算了,还把自己搞成这副样子去讨好一个雌虫?!你气死我算了!!!”

他崩溃的将鹤辞丢在地上,外表华美羽的毛笔也从两虫手中掉落,在地板上留下散落的墨渍。

“我派虫去找你,你竟然还敢跑?!我看你真是胆子肥了被惯的无法无天。”

鹤浔尖叫着,双手摊开,情绪崩溃的解释着:“新闻是为了谁发布的啊?”

“衍衍是我的幼崽吗?!要我上台致辞吗?!”

“砰!砰!砰!”鹤浔用尽全身力气拍着书桌,震动导致的书桌上的物品一颠一颠。

“这可是当着全网发布的新闻,你可真会给我下脸子。”

他又蹲下身去,看着瑟瑟发抖,哭的停不下来的鹤辞。

“没用的东西!你就不能动一点脑子吗?你脑子里装的都是屎吗?认亲这么大的事情,你不吭声也就算了,你丢我一个虫在那儿替你丢脸?”

鹤辞顾不得身上的疼痛,双手遮着脑袋,怕鹤浔又给他几巴掌,抽噎着解释起来:“不是……呜呜呜,哥哥……我不是故意的……”

“不是?!你哪门子不是啊?你是我哥行吧?啊?!别哭了!!”鹤浔吼完,指着他的鼻子骂。

“给你认亲,你不签户口,不给衍衍上户口。”

“行,这都算了。你还不愿意上台,行,不上台也算了。”

“你还不在现场!你是认哪门子的亲呢?啊,你给我认亲的吧!”

话说到这份儿上,看着只会蹲在地上哭的鹤辞。

鹤浔起身掀翻了书桌,把房间里的花瓶,古董,玉石麒麟,全砸了一遍。

“你这是干什么,你让全网都在看鹤家的笑话!!”

“你真是丢脸丢到南极星去了,虫神见你都得被你的操作恶心吐了!”

“我辛苦为你!为鹤家出谋划策。给谁长脸呢?我给你长脸呢!!”

“鹤家养你这么久,我养你教你保护你,我对你还不够好吗?啊?”

“哎哟,你在玩外面玩了一天一夜,开心了高兴了,还带回来一个军雌拿科斯莫斯压我一头?!”

“蠢货!你就这样背刺我?你就是这样报答我的??”

鹤浔用力的把手中花瓶砸在地上,气喘吁吁的。他迅速跑到窗边,把红色的丝绸窗帘全部拉上,房间失去了光后漆黑一片。

“没良心的狗东西!”

鹤浔骂着又瞪着眼说:“你给我待在这儿好好反省反省。”

“想清楚你干的荒唐事之前不许出去!”

留下这句话,转头就关上了房门,还不忘记把房门牢牢锁住。

鹤雌在里面发出凄厉的哭喊,求哥哥放他出去,鹤浔眼珠子一转,趴在门缝上侧耳听他在喊什么。

门缝传来鹤辞闷闷的哭喊声:“哥哥,我错了,不要丢下我,不要……”

“放我出去吧,我错了,再也不会了,对不起,放我回家吧……”

怎么还越说越离谱了,鹤浔皱着眉喊了一声:“闭嘴!这就是你的家,别给我发疯没事儿找事儿。”

懒得跟鹤辞这个蠢弟弟浪费口舌,缓和了语气直说:“把地上那份户口单签了,别让衍衍不明不白的待在鹤家,你乖乖听话,别总做蠢事惹我生气。”

他正准备离开这里,就看见跪在门外的雌虫,好气的踹了他一脚。

“给我看紧了,不许给他送饭,他要是跑出去或者联系到了外面,我就把你的皮给扒了,拿你的雌虫崽子喂异兽。”

雌虫跪着的身影更虔诚了,他的脑袋贴在地板上应声:“是。”

午饭期间,鹤家的家眷都坐在大厅,桌子上摆着各种各样的美食,还放着鲜花与珠宝点缀。

就连盛饭的盘子上也镶嵌着玉石料子做出的圈,金线还在盘子上绘制出了不同的华美图案。

而他们所用的刀叉,下方是正常的银制餐具,手柄部分是玫瑰花的图案。

玫瑰花顶端是绽放的花朵,花心镶嵌着一颗圆润饱满的珍珠。

餐桌铺的很长,桌子下方铺着红色的地毯,地毯上还撒着些花瓣,花瓣的香气隐隐传来,增加了些氛围感。

除了雌君和其他几个上学,或者在军部的虫崽不在,其他雌侍与鹤浔的幼崽们都在餐桌前坐着。

主位上坐的是鹤浔,他旁边空着的位置是雌君的。

再往后坐着的就是他的幼崽们和乐衍,幼崽们后方,就是从宠爱到阶级依次往下数的雌侍们。

而每一个鹤家家眷旁边都有个布菜的仆从,鹤浔旁边还多站了个管家。

这些仆从长相都异常的俊美,除了做好他们该做的事情以外,他们还有一项工作,那就是被看上后,为鹤家开枝散叶。

他们的地位虽然不是什么特别高的雌虫,但放在平民中也不是平民可以比的。

近身侍奉主虫的,基本上都是从军队退下来的。

他们大多感觉精神力的暴动比较频繁,这才想办法谋了一份这样的差事,如果被看上的话,成为雌侍就能够解决掉精神力的暴动。

桌上的食物已经够吃了,但是还有仆虫不停的往这边送来新鲜的食物,超过十分钟没有碰的,或者没吃完的食物就直接端下去倒掉了。

鹤绮左右看看打破了餐桌上的平静:“雄父,鹤辞雄叔父呢?他不来吃饭吗?”

说话间还俏皮的晃着小腿,因为他年纪还小,脚根本就够不到地。这会一翘一翘,显得有些调皮可爱。

他旁边坐着的雌父,连忙用牙签扎了去好子去好皮的荔枝肉塞进他的嘴里,想用这种方式阻止幼崽破坏餐桌礼仪。

鹤浔见了不悦的皱着眉,却没责怪年仅三四岁的雄子,只是伸出手招呼他过来。

“来雄父这边好好吃饭,别让你雌父大着肚子还伺候你用餐。”

“好~”鹤绮从凳子上跳下来,吓了旁边的仆从一跳。

仆从连忙搬了个凳子放在鹤浔旁边,鹤绮的雌父捂着大肚子没有站起来追雄崽。

旁边抹着大红色嘴唇的雌侍见了,插了一句嘴:“里西亚弟弟的肚子也太大了,确实不应该如此劳累。”

他对面的雌侍,瞥了一眼那比正常怀蛋的雌侍,大的多的肚子。又看看里西亚餐桌前空了两三盘的腿肉。

说了一句:“对呀,弟弟该少吃些的,蛋太大了可不好生啊~”

“弟弟跟雄主结婚五年,生了三个崽了,这要是生出来就是第四个了啊。不像我们没什么好运,生不出雄子,哪里能得如此宠爱……只是这数字不太吉利,弟弟可要当心了。”

雌侍嘴角扯出一抹笑,轻轻敲击自己的餐盘。不顾对方苍白的脸色,往自己嘴里送了一块肉。

雌侍这番话带着看笑话的语气,谁也不想有这样的宠爱,至少他自己不想。

一直生生生身体都拖垮了,再这样生下去估计对方也没几年好活了,说不准这位雌侍弟弟可能是鹤家第一个因为生育死掉的。

他下意识抱住腹部,或许是因为生育雄子的原因。鹤浔对他期望很大,他的肚子几乎就没停下来过。

即使他是雌虫,可连续的生育,流产带来的损伤还是让他有些吃不消。

他才21岁,身体就比不上鹤家扫地的亚雌了。

周围的雌侍捂着嘴偷笑,鹤浔本来就一肚子火气,这下更是直接摔了筷子。

餐桌上的虫们都吓得大气不敢多喘,年幼的鹤绮不懂这些,歪着头看生气的雄父。

见自己的雌父脸色不好,鹤绮跑过去拉住他的手臂,啪嗒啪嗒掉眼泪:“雌父不舒服吗?怎么啦?”

他强忍着不适苍白着脸,拿起手帕擦着雄子的眼泪。

乐衍被鹤浔突然发出的声音,吓得一颤,筷子差点儿都掉了,他暗戳戳的拍着自己的胸口,缓解着情绪。

而立刻就有仆从明白了家主的意思,上前拽住那雌侍,将他拖拽离开餐桌,咔嚓咔嚓甩了好几巴掌。

一直到他的脸被扇肿,鹤浔才给了仆从停止的眼神。

他幽幽开口:“呼,为鹤家添丁是喜事,有什么不满来跟我说,自己是个不会下蛋的铁公鸡,就别搞了虫前一套虫后一套的下作手段。”

“我还是那句话,谁生的都是我的幼崽,我会一视同仁。可要是怀了却生不出来,你们可都要小心点儿自己的皮。”

“是。”家眷们齐声应下。

而先前犯错的雌侍这会儿已经跪在地上了。

鹤家家主都是奇葩,前任家主爱而不管,随便拉一个雌虫就能宠幸,爱过随便给个雌侍的名头就不再管了。

现任家主也是个奇葩,也娶了很多雌侍。不过跟前任家主不同的是,谁生了雄子他就会拼命宠幸谁。

最主要的是,谁怀了生不下来,他不找生不下的雌侍麻烦,他让下属把其他的雌侍都打一顿,谁招出来自己是无辜的,拿的出线索和证据才打一顿放了。

给不出证据的就打两顿,有嫌疑的直接发卖,或者拖出去喂异兽。

最狠的是,有嫌疑的雌侍还会连累亲生幼崽被打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