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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高云淡,海阔天空。烈日下,小渔村后山上热闹非凡、喜气洋洋。村民们正兴致勃勃地投入到一项伟大的工程之中——玉露泉引水工程。

村里男女老少齐上阵,除了那些因特殊事情无法脱身的人之外,其余众人皆汇聚于此,齐心协力推进工程进度。林易欣与萧晓两位姑娘自然也不甘落后,尽管她们身形娇小柔弱,但早已将自己视为村子中的一份子。既然体力活儿胜任不了,那就主动承担起后勤保障工作:为工地上的乡亲们送水。

只见二人在工地旁撑起一把阳伞,并摆上便利店外那张破旧的小桌。桌面上琳琅满目的摆满了各种饮品,其中竟然还不乏冰镇啤酒。

别看她们两个摆的这个小摊简陋,但是架不住两个丫头人长得好看,于是,村里面的小伙子们随时找借口,到她们小摊前喝点水,聊聊天。这反倒成了参加工程的年轻人们的加油站。惹得那村里的长者们随时到她们摊前抓人。

“萧晓!”林易欣满脸好奇地对着萧晓问道。萧晓转过头来看着林易欣,回应道:“嗯,易欣姐姐!怎么了?”

林易欣接着问:“我就是有点好奇,萧晓,你说,你可是上京萧家的小公主啊!你们萧家在上京可是名门望族,那可是整个大夏无数人都无比艳羡的身份呢!你家里既有钱又有名望和地位,几乎可以说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想要什么就能得到什么。既然如此,你为什么还总是喜欢往外跑,而不愿意老老实实待在家里呢?”

林易欣一边问着,心里一边暗自琢磨。她想到了自己的身世,出生在一个平凡且卑微的普通工人家庭。自从上了大学以后,每当看到别人拥有一些自己也渴望拥有的东西时,她就只能通过辛苦打工赚钱的方式去努力争取,才能将其变为现实。无数个夜晚,她都会忍不住感慨,如果自己能够投胎到一个与众不同的家庭,那么现在的生活恐怕将会完全是另一幅景象吧。

“什么名门望族,有啥好玩的啊!本小姐就喜欢独自外出闯荡,去亲手打造属于我自己的精彩人生!”萧晓嘴角微扬,轻笑道。遥想当初,初出家门时,每日里过得都是那般逍遥自在、无忧无虑。未曾料到,自从邂逅了闵墨后,一切都变得不再像从前那样单纯美好了。思及此处,她不禁缓缓低下了头。

“你这丫头啊,简直就是生在蜜罐里还不知足嘛!你可知晓,为了能有今日与你一同在此处叫卖冰棍之景况,我究竟历经了多少艰辛困苦么?”林易欣感慨万千地言道。虽说言辞间略有夸大其词之处,但所言之事却句句属实。倘若她不曾如此拼命三郎般奋斗不息,或许便无缘踏入那所原本毫不起眼的高校;或许就无从涉足保时捷展示厅;更或许压根儿就没可能结识到诸如闵墨、萧晓以及别悠儿等令她往昔连做梦都不敢奢望攀交的上流人士阶层。

“那我就跟你换好了,让你来做我们萧家的小姐,我来做你们保时捷展厅的林易欣!”萧晓嘴角微扬,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

“那要是真的,该有多好啊……”林易欣眼神中流露出一丝羡慕之情,轻声感叹道,“你知道,一个人的身份地位,对他来说意味着什么吗?我有一个同事,她只需要在自己的亲戚朋友圈里稍稍撒撒娇,就能毫不费力地卖出好几辆车。而我呢,面对每一个客户都必须费尽心思、竭尽全力,甚至还要时刻提防某些客户心怀叵测!”

萧晓听后,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沉默片刻后,她突然抬起头,俏皮地歪着脑袋望向天空,缓缓说道:“其实吧,我认为每个不同的家庭都有着各自独特的幸福。就拿我们现在身处的这个村庄来说吧,你看看这些村民们,仅仅因为挖到一眼泉水,他们就能如此欣喜若狂。然而,如果让他们住进城市里,虽然可以随时打开水龙头享用洁净的自来水,但如果问他们是否愿意一直生活在城市里,恐怕很多人都会表示不情愿呢!”

“嗯,你说得对!也许,每个人都有着独属于自己的人生轨迹和幸福之路吧!”林易欣感慨地说道。

“是啊,拿我来说吧,我实在无法忍受待在家里任由父亲对我发号施令、指指点点。我渴望自由自在地生活,凭借自己的双手和智慧去闯荡天下。我完全有能力自给自足,为何还要听命于他人呢?”萧晓愤愤不平地辩驳道。

“这么说来,你似乎对你爸爸相当反感咯?”林易欣小心翼翼地压低声音问道。

“我......恨他!”萧晓紧咬嘴唇,眼神中流露出一丝决绝与淡漠。林易欣听闻此言,不禁惊愕失色:“怎么可能?他可是你的亲生父亲呀!”

她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这个平日里活泼开朗的女孩,此刻却显露出如此深沉的恨意。一时间,两人陷入了沉默,空气仿佛凝固一般沉重。

“我爸,那可是上京名门世家的家主啊!”萧晓的声音冰冷刺骨,仿佛能将周围的空气都冻结一般。她紧紧咬着嘴唇,眼中闪烁着愤怒与失望的光芒。

“在外人眼中,他萧智是一个行侠仗义、慷慨相助的正人君子;可谁又知道,这一切不过是他伪装出来的假象罢了!只有我清楚,他实际上就是个自私自利、心胸狭隘的伪君子!”

听到这里,林易欣心中一惊。她从未想过,平日里那个在新闻媒体中常见那个,风度翩翩、备受尊敬的萧家主,在她女儿眼中竟然会是这般模样。但看着眼前满脸哀伤的萧晓,她还是连忙安慰道:“萧晓,你别这么想,或许你爸爸只是表达方式有些问题呢?他所做的一切,说不定真是为了你好呀!你们父女之间,我觉得肯定是有什么误会……”

林易欣不禁想起自己和父亲那些曾经因为金钱琐事而产生的争执。尽管当时双方都争得面红耳赤,但最后不也都选择了原谅彼此,重归于好吗?所以她坚信,亲情是坚不可摧的,没有什么深仇大恨能够割裂这份血缘之情。

萧晓轻轻叹了口气,缓缓抬起头来,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无奈:“在我们萧家,也许真正对我好的,就只有我哥哥了吧......虽然我也知道他劣迹斑斑,平日里喜欢风花雪月,四处拈花惹草......”说到这里,萧晓的声音略微低沉了一些,似乎有些惆怅。

“你妈呢,不是还有你妈吗?”林易欣急切的安慰道。

“我就是因为我妈,我才恨我爸!”萧晓冷冷的说道,眼神中透着淡淡的忧伤。“我和我哥,是同父异母的兄妹,而我父亲,娶我妈,完全就是为了利用我妈!”

萧晓深深地吸了口气,努力平复着内心激荡的情绪,然后接着说道:“其实,我的母亲并不是大夏人,而是来自一个神秘而古老的族群——希罗族。我们就是这个族群的圣女,这个族群拥有着独特的内功心法,与大夏的武学体系截然不同。更为关键的是,这种内功心法只会传授给本族的女性成员,对外族人则严守秘密。

当年,我父亲在大夏遭受重重排挤和打压,心灰意冷之际,偶然间遇到了我的母亲,并得到了她的救助。然而,就在这次相遇中,父亲意外地发现,希罗族的内功心法竟能与他自身的内力产生奇妙的共鸣,带来令人惊叹的增益效果。于是,心生贪念的父亲开始疯狂地追求起我的母亲,试图获取这门神奇的功法。

面对父亲热烈的追求,母亲最终还是无法抵挡住爱情的力量,选择了背叛自己的族群,将珍贵的内功心法偷偷带出,与父亲一同私奔离去。可谁知,当她满心欢喜地嫁入萧家后,却惊悉父亲早已成婚成家,甚至还有了孩子。那时的母亲已然与希罗族彻底决裂,再无回头之路……”

话至此处,萧晓已是泣不成声,泪水如决堤般涌出。一旁的林易欣看着眼前萧晓哭得梨花带雨,禁不住我见犹怜,连忙取出纸巾轻轻擦拭着她脸上的泪痕。

“因为我爸一开始需要妈妈的内功心法助力,帮助萧家上位,所以刚开始我爸对我妈还不错。但当萧家在我妈的帮助下度过难关后,我爸就逐渐冷落我妈,直到现在,我父亲仍然把她控制在某处,一直不让我见她,说是要让她独自静修,不准我去干扰。

我直至现在依然不知道她被禁闭于何处,她现在已经背叛希罗族,有家难回。如果再次背叛萧家,那更将是在大夏亦无立足之地。

我现在在外面不回萧家,就是想要想办法,营救我妈,让她能够摆脱萧家,过上正常人的生活。我也知道,这些年我爸爸一直也在找我,要不是哥哥护着我,我都不知道能不能活到现在。”说完,萧晓已是泪流满面,哭成了泪人。

林易欣听得目瞪口呆,她心疼地抱住萧晓,轻声安慰道:“萧晓,我真没想到,你小小年纪,看似天真无邪,无忧无虑的身后,却有着这样悲戚的故事,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咱们振作起来。你现在不是一个人,你现还有哥哥,还有我,还有闵先生,我们都会陪着你,支持你的,我们一定会帮你想办法把你妈妈就出来。”

萧晓擦擦眼泪,点点头说道:“嗯,谢谢。放心吧,我早就知道软弱和哭泣解决不了任何问题。我不哭,这些年,我已经学会了坚强。总有一天,我会救出我妈的,而且我要让所有利用和欺负过我妈的人都付出代价!”

就在此时,一阵呼喊声从远方飘来。两人听闻声音后,一同转头望去,原来是村里的小伙子卢敏强正站在那里朝他们招手,并大声喊道:“小神医回来啦!他正在村口等你们呢!”

听到这个消息,两人脸上都露出欣喜的笑容。然后,他们不约而同地站起身来,迫不及待地朝着村口飞奔而去。跑着跑着,萧晓突然回过头来,对着身后的林易欣轻声说道:“哦,对了,易欣姐姐,关于我妈妈的事,你可千万别告诉闵墨哥哥啊!”

林易欣闻言,不禁感到十分诧异,连忙追问:“为什么呀?”眼神中满是不解。

萧晓轻轻笑了笑,解释道:“其实也没什么特别的原因啦。只是闵墨哥哥最近已经有太多烦心事了,我不想再给他增添烦恼。我自己的事情,我会想办法处理好的,不想让他为此分神。”

话刚说完,萧晓便继续向前奔跑。林易欣则呆呆地愣在原地,若有所思。过了一会儿,她才回过神来,急忙高声喊道:“萧晓!”

听到喊声,萧晓立刻停下脚步,转过身来,微微歪着头,好奇地注视着林易欣。

林易欣慢慢走到萧晓面前,凝视着她那张略显稚嫩、带着几分婴儿肥的俏丽面庞,伸出手温柔地将她额前散落的几缕发丝捋到耳后,嘴角泛起一丝淡淡的微笑,轻声问道:“为什么你总是处处为他人着想,却从来不懂得关心一下自己呢?难道在你心里,就没有属于你自己的位置吗?”

夜幕如墨,万籁俱寂,唯有微风轻抚树叶,发出沙沙的细响,秦可孑然端坐在鱼池边,痴痴地凝望着眼前的池鱼,旁边的桂花树,恰似寂寞的舞者,在夜色中悄然绽放,那幽幽的暗香,如同一股清泉,流淌进她的心底,勾起她如电影倒放般的回忆,这股幽香恰似一把神秘的钥匙,轻轻打开秦可记忆的闸门,那些在这偏院中的奇遇逐一在她眼前浮现。多日来,一直深埋在秦可心底的疑惑,今日终于被青囊先生给予了肯定的答复。

此刻,她终于明白弟弟的伤情,确实是在某位神秘“上仙”的帮助下,日渐好转。更令人意想不到的是,青囊先生的坦率,让她有机会了解到,原来弟弟的伤,或许是由于之前的另一种真气所致。然而,如今那股真气已被这“上仙”用更强大的真气压制,无从得知其究竟源自何人。显然,唯有那位救治弟弟的“上仙”知晓答案。

不过,她依然不明白,那“上仙”,为何要对她弟弟慷慨出手,救焚拯溺,她想起今天青囊先生所说的话,她依然纠结,是否要跟那乘风而来,御风而去的那位“上仙”,去问个明白。

然而,这位上仙,既然一直在她面前隐匿行踪,那么显然,他必定有难言的苦衷,不便显露身份,方才如此行事。如果贸然上前,岂不是惊扰了“上仙”,也许反而会扰乱“上仙”的计划,从而迫使“上仙”放弃治疗计划的话,那岂不是得不偿失,反而害了弟弟。可是,如若不向上仙问个清楚,又恐怕会让弟弟错失了这难得的医治良机。就这么坐着,秦可的心中,犹如一团乱麻,纠结纷乱,理也理不清。秦可心想,这样苦思冥想也不会有结果,于是站了起来。

夜风袭来,裹挟着阵阵花香,秦可心里正想着,不知道今晚这“上仙”是否来过,于是便转身向屋内走去。

就在这时,她忽然感觉到自己的眼角余光似乎有灯火飘过。秦可以为是自己的幻觉,于是朝着那灯火出现过的地方望去,却只看到树影在夜风中婆娑摇曳。

她摇了摇头,准备返回屋内。这时,那声熟悉的叹息声,却又幽幽传来。她连忙回头,却见远处有灯光一闪,没入了那远处的假山后芭蕉林中。

“上仙!”秦可轻声呼唤道,“是你吗!”

那边毫无回应,唯有那叹息声,渐行渐远,渐轻渐淡,直至销声匿迹!

秦可迅速撩起裙裾,踮起脚尖,匆匆跟上前去。

秦可来到那假山后的小径,却惊见那灯光在高墙后的树影下一闪即逝。秦可不敢怠慢,急忙绕过连廊,穿过那高墙上的拱门,这才发现,自己眼前竟是一片广袤的莲池。

她极目远眺,朦胧中,那灯火忽明忽暗,在莲池中央的高楼上稍纵即逝,随即湮灭于黑暗。

她匆匆追去,却见那楼内空无一人,唯有门前那“探月”二字,在月光下灼灼生辉,门匾下方,大门竟然半掩着,仿佛特意为她敞开,静候她的到来。

她未加思索,推门而入,屋内空无一人,她沿着楼梯拾级而上,来到顶楼,正是上次萧智接待军部贵宾的大厅。

大厅内空寂无人,只有一盏微弱的烛光在大厅中央的茶几上跳动,在烛光的映衬下,大厅正上方的“解衣”二字,格外夺目。

那两字力透纸背,骨力遒劲,笔锋婉转,犹如龙游深海,又似凤舞九天,点画之间仿佛蕴含着无尽的力量,昭示着主人的宽广胸怀和高尚灵魂。

突然,一阵沉重的脚步声从楼下传来,秦可惊慌地望向楼梯,只见两人正步履匆匆地沿着楼梯走来。秦可大惊失色,想要逃离,却发现四周已是无路可退。慌乱中,他瞥见沙发后面有个屏风,便如抓住救命稻草般熄灭蜡烛,闪身躲在屏风后面。

“父亲,事不宜迟,我们必须当机立断,否则拖延下去,恐怕又会横生枝节!”

“哎,你这小子,我早叮嘱你尽快将妹妹带回来,你却置若罔闻,不然,今天怎会有如此多的麻烦?”

“父亲,话不能这么讲,妹妹的性格您也了解,她天真无邪,却又古灵精怪。我若不顺着她的性子来,以她的聪慧,定然会察觉出异样!况且,这次鬼牙屿实验出现意外,实非我所能预料。”

“哎,为父在大夏现今也是位高权重,在当世更是世人眼中,慷慨助人,乐善好施的君子,世人谓称:

四海交情未有君,

解衣推食见情真。

平生烂漫如一日,

万里周旋觉更亲。

我们萧家之所以能够成为大夏名流世家,跟为父这些年来,在大夏积下的口碑莫无关系,家越,我上京萧家,在外广施仁德,在内父慈子孝,这普天之下,谁人不知,也正因为如此,这大夏名流,皆为我萧家因此我让你在外好好照护好你这个妹妹,你可知为父的深意?”

“父亲放心,孩儿自然知晓,时至今日,妹妹一直对我感情深厚,未曾起疑,必要之时,我相信,她随时会听从我得召唤!”

“那依你所见,如今你面临这僵局,却是应当如何是好?”

正说着,那两人已如鬼魅般飘进了大厅。随着灯光骤然亮起,秦可眨了眨眼,待眼睛适应了这强光,这才看清,来人竟是萧智和萧家越父子二人。

两人在沙发上坐定,萧家越抄起茶壶,给萧智斟了一杯茶,然后才沉声道:“依我之见,那小子如今是留不得了,绝不能再迁延了!”

“然而,这样做的话,岂非前功尽弃?”萧智满脸狐疑地问道。

“只要我们做得神不知鬼不觉,自然就无人知晓,此事最终也只能无疾而终,这对我的计划毫无影响!”萧家越嘴角轻扬,微笑着说道。

“你这小子,明知道青囊的脾性,还把他请来,这不是自讨苦吃吗?”萧智怒不可遏。

“父亲,事已至此,我也别无他法,只能请他了。青囊固然食古不化,但也有一个好处,就是从不多管闲事。此人自命不凡,清高孤傲,江湖上的恩怨情仇,他从不插手,所以我们无需担心他会坏了我们的好事!”萧家越解释道。

“此言论倒也有些道理,然而,依你之言,这小子如今已有内力护体,在此情形之下,我们怎会下得了手?”萧智询问道。

“青囊不是说过吗,解铃还须系铃人啊!”萧家越幽幽地说道。

“谈何容易,那母女二人,性情一般无二,心无城府,却又天赋异禀,我当年娶她回来,可谓是殚精竭虑,煞费苦心,所花费的心思,丝毫不比你现在少啊!我现今用此计策,能让她安心留在此处,已属万幸,还妄想让她替我们出手,那简直是痴人说梦啊!”萧智慨叹道。

“父亲,儿臣并非此意,儿臣的想法是……”话至此处,萧家越凑近父亲耳畔,萧智听完勃然变色,怒喝道:“荒唐!此事断不可行!”

萧家越赶忙在父亲跟前跪地,声泪俱下地说道:“父亲,此事关系重大,还望父亲三思啊!”

“真是作孽啊!”萧智仰头叹息道。

“父亲当年若不是获得小妈助力,我们萧家,又岂能有如今盛况。现在,经我筹谋,一切万事俱备,只剩东风,经此一役,我萧家必然再拨头筹,赢得天都青睐,再获百年盛景!”萧家越抬头望着父亲,言辞恳切的说道。

萧智浑身颤抖,似乎在努力抑制着自己的情绪,他怒目圆睁,像一头发怒的雄狮一般,恶狠狠的盯着眼前的儿子,重重一拳砸在茶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