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彩深吸一口气,调动体内的灵气汇聚于双脚之上。
小手托起小毛驴,只见她身形一闪,如同离弦之箭一般,瞬间化作一道虚影,以惊人的速度朝着家中疾驰而去。
那速度快如闪电,只留下一阵疾风在身后呼啸而过。
不一会儿功夫,阿彩便已经风驰电掣般地跑到了离家门口最后一处山梁停下来牵着小毛驴慢慢的走。
此时,高氏正焦急地站在门口张望,当看到自家闺女平安归来时,心中那块悬着的大石头终于落了地,赶忙长舒了一口气说道:
“哎呀,我的宝贝女儿啊,你可算是回来了!刚才大后山上突然传来一声晴天炸雷,那声音震耳欲聋,真是吓死个人啦!”
阿彩一边平顺气息,一边将手中牵引小毛驴的缰绳递到了母亲手中。
随后,她弯下腰来,小心翼翼地将毛驴身上驮着的两只小熊崽子抱了下来,并轻轻地放在了地上。
只见那两只小熊崽子,因好才阿彩的极限速度,而受到惊吓而浑身瑟瑟发抖,蜷缩成一团,看起来可怜极了。
高氏见状,连忙走上前去,帮着阿彩一起将小毛驴背上装满东西的两个竹筐卸了下来。
打开竹筐一看,里面竟然满满当当都是活蹦乱跳的大鱼,粗略一数,起码有十几条之多!
高氏不禁喜笑颜开道:“呦呵,咱家闺女就是厉害呀!一下子弄来了这么多大鱼。这样吧,咱们给沈家、林家还有元家每家都送上一条去,让大家也尝尝鲜!”
阿彩听了连连点头表示赞同,然后转身快步走进屋里准备换身衣服。
她在自己的宝贝里,仔细挑选起来衣物,最她选中了一件华丽的高级法衣。
这件法衣闪烁着淡淡的光芒,上面绣着精美的图案和符文,显得神秘而又高贵。
阿彩轻轻一挥衣袖,那件法衣瞬间套在了身上,紧接着她心念一动,运用法力改变了法衣的样式和颜色,使其看起来与普通衣物无异。
…
这边厢,高氏动作麻利地从竹筐里挑出三条最大最肥美的鱼装进筐子里,然后急匆匆地朝着沈家走去。
刚走到沈家门口,高氏便扯开嗓子喊道:“婶子,快来接鱼啦!我给你们家送来一条新鲜的大鱼哟!”
听到喊声,沈家老太太冯氏赶忙迎出门来,接过筐子笑着说道:“哎呀,真是太谢谢你们啦!不过这鱼他们两家估计不太会做呢。要不这样吧,等会儿我做好了之后再给林家跟元家分别送一条过去。”
高氏闻言爽快地点头应道:“行嘞,那就麻烦婶子您啦!”说罢便告别了冯氏,回家赶紧给闺女做饭去了。
沈老头沈寒阳慢悠悠地背着手走过来,随意地朝地上瞥了一眼,瞬间两眼放光,整个人都兴奋了起来:
“哎呦喂,瞧瞧这是什么?竟然是细鳞鲑啊!这可真是个稀罕玩意儿!这种鱼对水质要求极高,非得是清澈见底、毫无杂质的高山泉水才能够养活它们呐!”
一旁的冯氏见状,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给他,嘴里嘟囔道:“哼,就你知道得多!谁还不清楚这点事儿咋的?我正寻思着呢,等把这些细鳞鲑做好之后,给林家还有元家各送过去一条。不然依我看,活的鱼就算送给他们,他们也未必懂得怎么做这道菜!”
沈寒阳一听这话,连忙扯着嗓子呼喊自家老二:“老二,快过来帮把手,赶紧把这些细鳞鲑收拾收拾!要知道,这玩意儿可金贵得很呐!要是换作咱自己去弄,别说是几斤重的了,能不能抓到都是个问题哟!你看看人家李家,居然能弄到十几斤一条这么大个头的,这运气可不是一般的好哇!”
听到父亲的召唤,沈老二沈安旭不情不愿地走了过来。
他心里暗自嘀咕着,同时偷偷地白了自家老爹一眼:“运气不好,小鬼子能用那转运珠换命?那是能挡住死劫的宝贝呢!”
这边冯氏已经手脚麻利地系好了围裙,准备大展厨艺。
突然,她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皱起眉头说道:“哎,你们有没有觉得那个刘招娣好像有点奇怪啊?她几乎每天都是一副凶神恶煞、满脸狰狞的样子,看上去怪吓人的!”
沈寒阳嘴角一撇,发出一声不屑的“切”声,然后冷笑着说道:“哼,他们和那裕老头得的可是同一种病呢,被毒的。不过就是这一家人比较能忍罢了,愣是没把真面目暴露出来哪怕一星半点。”
一旁的沈安旭正忙着收拾手中的鱼儿,他一边熟练地处理着内脏,一边愤愤不平地说:“这些家伙居然全都被抓住了,真希望能赏他们每人一颗花生米尝尝滋味儿啊!早晓得这样,当初我就该直接把那刘老蔫一家子狠狠捶爆才解气,只踹他们一脚实在是太过便宜他们啦!”
沈大夫听后微微颔首,表示赞同道:“没错,他们这般作恶多端,肯定是死路一条。而且呀,听说找到小绵绵的那个和尚竟然也是个可恶的日本鬼子,如今也一并被抓捕了!”
冯氏听到这里,忍不住伸手轻轻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心有余悸地感叹道:“哎呀妈呀,这帮人可真是无孔不入啊!就连寺庙里的和尚都是敌方特务,而且还是当年那些小鬼子留下来的间谍,简直罪大恶极,统统都该死!”
…
吴团长带着几名战士,神色紧张地抱着“轰天雷”大木箱,急匆匆地赶往咸阳城军事管理委员会。
一进门,便看见自家那位德高望重的老领导正满脸怒容地坐在办公桌前。
还未等吴团长汇报,老领导便劈头盖脸地训斥起来:“秦岭那边出现的各种神秘迹象你难道都没看清楚吗?别人送来的‘轰天雷’,你居然胆敢拿去尝试,而且连一丝一毫的防护措施都不做准备,你这是在拿战士们宝贵的生命当儿戏吗?”
任老越说越气,从吴团长的头顶一直骂到脚底,“这‘轰天雷’可是要供给北边出国作战使用的,是专门用来对付那大米粒雇佣军的,你有何资格擅自挪用,竟然还大言不惭地说是想试试,试你个头啊!”
说到这里,任老停下脚步,双手叉腰,在房间里来回踱步。
突然,他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转头问道:“那个负责扔‘轰天雷’的小王现在醒过来没有?”
吴团长连忙摇头回答道:“还处于昏迷状态,一直都没醒呢。不过奇怪的是,他身上并没有受到任何明显的伤害,但这种情况实在是不合常理啊。”
听到这话,任老气得伸手点了点吴团长的脑袋,恨铁不成钢地说道:“若不是有人暗中保护着他,此刻他早就被炸成一堆碎肉渣子了!你们还真以为这‘轰天雷’跟普通的手榴弹一样,可以随便乱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