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润植和景无名都在笑,景怡伦却不好意思。
景无名当晚又带着卓玛、弗莉卡和思思去泮溪酒家吃饭。
点了四个菜,一个汤。吃过后的感觉如下:
古法烧鹅:整块鹅肉层次分明,鹅皮烧的微焦,入口香而不老;皮下是厚的肥油,香而不腻,油汁包裹住了瘦肉,香而不柴。
泮溪虾饺皇:能尝出虾鲜味,最喜欢这种肉不腻的饺子了。
卤水凤爪:以为会很咸,没想到卤的刚好,是凉的,有胶质口感,非常好
宫烧茄子牛柳:无肉不欢,也没点错,茄子不腻,牛肉不老
汤也可以,是乌鸡白凤药材汤,也不知道什么药材,反正喝起来很好喝。
景无名结完账,笑着说:
“咱们明天就要离开番禺了,真有些舍不得呢。”
“什么,明天就离开?”卓玛、弗莉卡和思思都问,有些意外。
“是呀,皇上给了咱们新任务。”景无名笑了起来,“怎么啦?好像不愿意走吗?”
“有些舍不得这么好吃的酒楼。”弗莉卡和卓玛开玩笑说。
“真有些舍不得。”思思说的是真话。
她一直都在法罗国,就没出过来,外面的世界真的很吸引她。
景无名笑了起来:“思思,这次,咱们先回你老家。”
“啊?”卓玛弗莉卡和思思几乎都惊讶了,“怎么先回法罗国?”
“咱们有任务有使命。”
四人还没回到客栈,却见大量兵马围住了客栈。
怎么回事?看标识都是衡军。
还有一些是衙门的士兵。
景无名四人骑马走向前。
“元帅!”衡军都施礼。
景无名已经不是元帅了,但衡军还是习惯叫景无名元帅。
“怎么回事啊?”景无名问。
“大元帅和布政使找元帅。”
“他们找我干嘛?”
“元帅,去去就知道。”
景无名四人就走进了客栈。
三哥正和一个穿二品官服的人在聊天。
景润植看见了景无名,就叫:“无名,我们找你来了。”
“三哥,怎么无缘无故来找我啊?你一个兵马大元帅,怎么来找我呢?”
“无名,不是三哥要来找你,是他要来找你呢。”景润植指身旁穿二品官府人。
这人见到景无名,两眼发亮,他几步走到景无名面前施礼:“下官拜见驸马爷。”
“你是?”景无名问。
“下官番禺新任布政使刘金才。”
“哦,刘大人啊。你是马学士的门生吗?”景无名问。
“马大人正是下官的恩师。”刘大人说。
“刘大人啊。你来找我什么事呢?”景无名说。
“驸马爷。下官和大元帅交接政务时得知驸马爷明天就要离开番禺了。下官新上任,还没拜见过驸马爷呢,于情于理都说不过去。”
刘大人继续说,“驸马爷天下大英雄,这辈子没见过,失之交臂,那真是终身遗憾。况且,驸马爷乃是皇上至亲,布政使连驸马爷都没见过,说出来都不怕人家笑话!”
景无名仔细打量这个布政使,人才确实没得说,虽然外表斯文,但感觉骨子里有一种很让人放心的感觉。
马学士的门生,应该没错。
“哦,好了,现在见过了。”景无名说,“你们军队和衙门都来了,个个像狼和老虎一样,你让人家怎么做生意啊?”
“驸马爷,这是偏僻小客栈,按驸马爷的尊贵的身份,应该住王府才行。”
“诶,别别别。”景无名忙推辞,“我习惯了,你要我住王府,咱们刚刚赶走一个南越王,又住一个驸马爷,这有什么区别?不用了,不用了。”
“也行。”布政使刘大人说,“但这里偏僻,安全没得保障,下官该派人来保护驸马也和家眷。”
景无名和景润植都哈哈大笑起来了。
布政使刘大人有些不解。
“刘大人啊。”景润植笑着说,“你还不知道我这个老弟呀。这江湖上恐怕没几个人近的了他身边。你还担心他呀?”
“感谢刘大人。”景无名抱拳说,“刘大人好意,景无名感谢。刘大人,您不必担心我了。”
这个布政使刘大人想一下,也笑了起来:“也是啊,驸马爷的威名,天下人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好了,下官告辞。”
布政使确实很忙,新政权刚刚交接,还有一大堆事要处理。
景无名和景润植送了出来。
布政使连连说:“驸马爷,大元帅,请留步,不用送了。”
送走布政使,景润植也要告辞。
“无名,明天三哥就不来送你了,三哥确实也非常忙。现在就当为你送行。”
“三哥。没事,你忙你的吧?”
景润植跳上马:“无名三个走了。”
他刚刚要驱马,又停下:“无名,你这一去,什么时候再回南方啊?不要太久了吧?”
“无名也不知道啊。”景无名说,“看情况,无名尽量来和三哥见面。三哥替我问好嫂子。顺便问问王露。”
“我会的。那好,说定了。走了!”景润植驱使战马向前跑。
所有士兵跟上,片刻间,走得干干净净。
这间客栈的掌柜和伙计万万想不到,来他们店住的竟然是身份如此尊贵。
掌柜带领着伙计们都跪在景无名面前:“小人不知是驸马爷驾临,该死该死!”
景无名忙扶起他们:“都起来吧。大家都是人,没什么区别。”
那些房客,听说驸马爷都和他们住同一家客栈,顿时感觉自己身份也高了一档一样,以后和别人聊天时,都吹一阵子。
一早,天还没亮,景无名四人四骑就要离开番禺城。
太早了,城门还没开。
守城门的士兵刚刚换岗。
“你们是谁?怎么这么早啊?”城门官提着灯笼来看,一见是景无名,吓得连灯笼都差点扔了。
“拜见元帅!”这些都是士兵,都按景无名是元帅来拜见。
“你是?”景无名觉得很眼熟。
“元帅。”城门官说,“卑职是苏老四。”
“哦,苏家兄弟。”景无名跳下马,把他拉起来,“都起来吧。”
景无名拍拍苏老四:“你怎么还是在守城门啊?”
“元帅。”苏老四说,“本来卑职是南越军人,因为开城门立功了,元帅宽宏大量,就留下来继续看守城门,只是从南城门换成东城门了。”
“也好。”景无名说,“替我问好你大哥。”
“元帅,你这是要?”苏老四说。
“暂时离开番禺。”景无名说。
“快开门,快开门。”苏老四急忙叫,他自己也跑过去开门。
四人四骑奔驰出了城门,向前奔跑一阵,天渐渐亮了。
“思思,你知不知道怎么去你老家?”景无名问。
“这个,不知道啊?无名哥哥,你要带我们回法罗国?”思思问。
“是呀,我有重要的事和母后说。”景无名说。
“那怎么办?思思也不知道道路在哪里?”
四人四骑在山里转了半天也找不到去法罗国的路。
都很沮丧。
“有了。”景无名笑了起来,“我没想到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