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就是做接管番禺城大小事务了。
马学士又带了几个进士来番禺城任职。
一切都井井有条进行中。
景润植命人把王丹家打扫得干干净净,还让在王府服侍王露的丫鬟跟了过去,照顾王露。
王露离开了南越王府,和王丹,在衡军的护送下,重新回老家住了。
回到老家,看到熟悉的情景,王露姐妹无不泪流满面。
番禺城攻下后,其他城市的南越军早就吓破了胆,立即派出使者,向衡军投降。
好多城市几乎不费一兵一卒就轻轻松松拿下了。
一些死硬分子,不用衡军围剿,原来的南越军就把他们拿下,送了过来。
大牛也被衡军抓获。
铁石柱对大牛说:“怎么样?俺都说投衡军好呀。”
大牛沮丧说:“我爷爷说,抢得到天下的都是王,抢不到的都是贼。”
铁石柱笑了:“那你愿意做王还是做贼?”
“谁愿意做贼呢?”大牛说。
景无名刚刚进来,笑了起来:“大牛,你不笨,聪明。审时度势。”
“拜见元帅!”众将士见景无名来了,都抱拳弯腰行礼。
铁石柱这下才明白,自己要教的“徒弟”,打死他也想不到如此身份。
他半跪:“铁石柱不知是元帅,该死该死!”
景无名扶他起来:“铁兄好性情。”
景无名又对大牛说:“你是番禺人,投南越军,保卫番禺,并没有错。但是,如果到现在都还像石头一样,那就太过愚昧了。”
“大牛愿意效忠元帅!”大牛半跪,向景无名施礼。
有了大牛的示范,其他俘虏都跪下:“愿意效忠元帅!”
“都起来了。”景无名说,“不是效忠我景无名一人,而是效忠这天下百姓,愿为天下百姓粉身碎骨,死而后已。”
“愿为天下百姓粉身碎骨,死而后已!”所有将士们齐声呼喊。
景无名非常满意。
他说了几句,就离开了。
俘虏们都感叹:“衡军有如此元帅,哪有不胜之理!”
几乎都佩服得五体投地,一下子就服服帖帖。
景润植实现了自己的诺言,为将士们举行了集体婚礼。
马学士亲自做证婚人。
景润植和王丹成亲了。
景无名看着三哥和王丹进入洞房,真的是俊男美女,郎才女貌,非常开心。
九州国皇上接到了马学士的战报,龙颜大悦,立即下旨,封景润植为镇南大将军,下辖三省兵马大元帅。
又诏景无名回京觐见。
这个南越王国,好像转眼间就被收复了。
景无名向三哥告别,要回京面圣了。
“无名。”景润植说,“当下南越国几乎平定下来了,天下太平,百姓安居乐业。只是还有一个叫什么法罗国的邪教,隐藏很深,圣上下密旨,剿灭他们。”
“啊?”景无名吃了一惊,“皇上怎么知道的?”
“三哥也不知道啊。无名。”景润植说,“无名,三哥感觉你已经知道南岭深山有那么一个邪教组织。”
“这。”景无名说,“三哥,实不相瞒,思思就是法罗国的公主。”
“啊?”景润植大吃一惊,“无名,那怎么办?”
景无名沉吟一阵,说:“三哥,虽然拿下法罗国不是什么难事,但大动干戈,死伤难免,最好的方法就是,劝离法罗国。”
“怎么个劝离法,归顺咱九州帝国不行吗?”
“三哥,这个法罗国啊,他们是属于邪教组织。邪教组织,并不能用正常的思维来理解他们。”
“无名,你有什么办法?算来算去,那是你的丈母娘的教派。”景润植忍不住笑了起来,“无名看来你老婆多还是有用的。”
景无名被三哥取笑,脸红了。
“三哥,这样吧,我先去劝说法罗国迁离咱九州帝国境内,如果实在不行,你再派兵围剿。一边是九州国老丈人,一边是法罗国丈母娘,这个无名要回避了。”
“好。无名,什么时候出发?”
“明天吧。”景无名笑了起来,“这个番禺城,美食太多了,还有好多着名的酒楼没去吃呢。”
景无名叹口气,好像很舍不得的样子:“真舍不得离开番禺。”
景润植也笑了起来:
“你就好,怪不得你不当这个元帅,无官一身轻,无拘无束,想去哪里就去哪里。”
“三哥,都说咱俩兄弟和爹爹最像。虽然无名外貌最像爹爹,但你的气度最像爹爹,没办法,这个责任,必须你来承担。”
景无名也笑了起来。
这时景怡伦捧着厚重的簿子进来。
“三哥,四哥。”景怡伦说,“你们都在呀。正好呢。”
“什么事?”景润植问。
“关于南越王国的库银账目。”景怡伦说。
“哦,这个呀,你找番禺新任的布政使。政事都交给他了。咱们只负责军务。”
“哦,好。”景怡伦说,“哦,三哥四哥,怡伦还有一件事要说。”
“什么事呢?”景无名和景润植都看着景怡伦。
景怡伦忸怩起来了。
景无名和景润植忍不住笑了起来:“还有事让景怡伦忸怩的吗?”
“三哥四哥。”景怡伦说,“你们都已经成家立业了。现在,咱景家兄弟个个都是声名在外,特别是三哥和四哥,天下谁不知道你们的威名啊。”
景无名和景润植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喂喂,你也在拍哥哥的马屁吗?”
“大哥蓟嶂和二哥安德烈,那都是一个是侯爷,一个是国王,就景怡伦最差了。”景怡伦说,“差就差吧,谁叫我自己命不好呢。”
“究竟什么事?怎么说个没完?”景润植说。
“三哥四哥。”景怡伦捧着厚簿子,“我母亲一直都想我早点娶妻生子,成家立业,好为景家添后,母亲也不用那么孤单。”
“哦,景怡伦也知道孝顺母亲了,不错不错,进步很大。”景润植说,“怡伦,三哥以前一直对你冷言冷语,看不起你,那是不对的,三哥向你道歉。”
景润植抱拳向景怡伦施礼。
景怡伦吓了一跳,三哥一个兵马大元帅向下属施礼,那怎么受得住?
他忙跳开一边:“三哥,咱们亲兄弟,打是亲骂是爱。怡伦从来就没记心里。”
“三哥四哥。”景怡伦继续说,“我母亲的意思就是要三哥和四哥给怡伦物色一个靠得住的女子。”
“哦。”景润植和景无名恍然大悟,“原来你是要兄弟做媒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