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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焰带着骆涟漪几人日夜兼程地赶路,赶了两天一夜终究是撑不住,夜宿在一家客栈。

各人选着房间,骆涟漪走向一路都没有搭理自己的周冲。

后者看到她,也只是面色淡漠。

骆涟漪拱了拱手,虚心询问:“周掌门,晚辈有件事想问。”

周冲语气平淡,“何事?”

对于他的态度骆涟漪毫不在意,只追问道:“周掌门,天雪说你亲眼目睹我杀了心姨,可是那段时间我应该在昏迷。”

周冲诧异看了她一眼,虽然极力掩饰,但是面上仍见怒意,“此事存疑,周某不能妄言。”

说罢也不理她,直接进了房间,留骆涟漪一脸怔愣。

身后的天掌门倒是上前询问:“你是说那段时间你在昏迷中?那你在何处?”

骆涟漪忙回道:“在魔教。”

天掌门面上也有些复杂,叹了口气继续道:“其实当日不仅周掌门在场,也有另外两个掌门在场,他们也亲眼看见你杀了蓝心。后来我看了蓝心身上的伤,的确是你们的骆家的崩岳所伤。”

“怎么可能。”

骆涟漪脚步踉跄一声,仍旧坚持,“天掌门,我绝对不可能对心姨下杀手。”

天山掌门叹了口气,宽慰开口,“方才周掌门没有直接说出就是对此事有疑虑,我们尚且如此,放宽心,此事我们会好好调查。”

“时辰不早了,赶紧回去休息吧!”

说罢拍了拍骆涟漪的肩膀,也转身进了房间。

骆涟漪的身子本就虚弱,强撑了两日觉得身子疲累,沾床就昏昏欲睡。

睡前,骆涟漪只听了一声声的笛声,笛声婉转悠长,听着让人放松。

不知为何,向来谨慎的骆涟漪竟睡得更沉了些。

这一觉睡到了天明,骆涟漪第二日醒来,只觉得浑身疲累,丝毫不像是歇息了一晚上的样子。

骆涟漪打开房门,店内竟一片狼藉。

难道昨晚有什么突发情况?骆涟漪心中一惊,去了隔壁几个房间找周焰几人。

一无所获,甚至就连包裹都没有了。

人都去哪里了?

骆涟漪心下疑惑,眸光忽地看到楼下有人。

当即走下就要询问,岂料刚进门的店小二见到她恍若见到鬼一般,惊叫一声瑟缩地躲在柜台中间,嘴里害怕地嘟囔道:“姑奶奶饶命,别杀我,别杀我。”

骆涟漪也看到了一楼的狼藉,紧张地逼问店小二,“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我的那些朋友呢?”

面对骆涟漪询问,店小二面容更怪异。

骆涟漪心中急切,语气也加重了一些,“到底发生什么了。”

店小二身子一激灵,小心翼翼指着骆涟漪反问:“昨天你拿着刀要杀他们,他们才跑的。”

这姑娘也真是奇怪,昨晚拎着一把大刀一副凶悍模样,如今怎么一副不记得的样子了?

“要杀他们?”

骆涟漪面容错愕,一低头也看到衣服上的斑驳血迹。

骆涟漪心中的惊愕不输店小二,她为何,一点印象都没有?

不由自主地拉紧了店小二的衣领,骆涟漪沉声示意,“把昨天的事情仔细说说。”

店小二还对昨日骆涟漪嗜杀的模样惊心,如今被她一逼吓得身子一颤,磕磕巴巴把昨天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

昨夜店小二正准备关门,忽地听到二楼有响动。

本以为是贵客有吩咐,上去一看竟看到白日见到的漂亮姑娘拿着一把大刀,满脸煞气地追着其他人。

虽然店小二也不通武功,但是见骆涟漪一招一式都能砍断柳木扶梯,雕花木窗,甚至在石墙上留下深深的沟壑,显然是要杀人的。

这下他也想逃,只是面对一群会武功的人速度太快,躲也躲不掉,只能躲在角落里,也因此看到了全程。

那些人加起来都不是骆涟漪的对手,只能离开。

骆涟漪指着自己,还是不敢相信,“你看清了,当真是我?”

店小二一脸意外,“当然是你,你看你肩膀上的这伤,还是昨日那个穿着赤焰红袍的男子砍的呢!”

赤焰红袍?是周焰。

可是自己昨晚分明早早睡着了,难不成是有人易容冒充自己?

也不对,她一开始没注意,如今也看到自己身上的几处伤,有周焰的刀所伤,也有天山门的剑伤。

一切的细节,足以说明昨晚动手的是她。

可是,她怎么会……

骆涟漪面色微变,探上自己的脉搏。

脉搏紊乱,内息虚弱,这是服用过春风散后的征兆。

可是,她并未服用过什么春风散。至少,在清醒的时候没有服用过。

难道她被下毒了?不对,大多部分的毒都对她无用,难道是蛊虫?

想此,骆涟漪身子不禁战栗。

她想起了周掌门目睹自己杀了心姨,难道,难道她真的杀了心姨?

骆涟漪踉跄后退,无法接受。

店小二抱着头缩成一团,生怕骆涟漪一个发狂会杀了他。

骆涟漪冷静下来,紧张询问:“昨天,没有人死吧?”

店小二忙道:“那是没有,不过那些人都被你...打伤了。”

骆涟漪心中升起愧疚,更是难以接受自己的手竟然染上了无辜者的鲜血。

还有心姨,心姨待她如己出,她竟然杀了她。

骆涟漪双目无神地走出客栈,街道上依旧是繁华热闹,与客栈的狼狈毫不相同。

骆涟漪也不知该去何处,或许想去看看心姨的坟墓,或想去找周焰问个清楚,问问昨日是怎么回事。

只是,骆涟漪又怕,怕得到让自己崩溃的真相,怕听到自己的罪恶。

说来可笑,一向光明磊落的她,此刻竟犹疑起来。

骆涟漪也不知该去何处,只能漫无目的游荡。

不知不觉天黑了下来,直到面前视线模糊了大半,骆涟漪才回了神。

一停下来,骆涟漪才察觉脚疼得厉害,回过神来,竟走了一天。

一阵风吹来,带了几分肃杀。

骆涟漪眸色一冷,厉声喝问:“谁。”

风好似刮得更大了些,骆涟漪拔出风岚,敏锐扫过四周,“既然来了,何必躲躲藏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