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派出所,李怀德笑呵呵地对着李抗日说道,“小李兄弟,你这是住到狼窝了吗?大晚上的,吓我一跳,许大茂找我的时候可把我急坏了,实在不行我想办法给你换个院子?”
“李哥,不用,真不用,这年头哪个院子还没点算计呢,今天这事谢谢李哥了!改天我叫我徒弟给你做一顿,咱们好好聚聚。”李抗日客气道。
“呵呵,你我兄弟说这些见外了,以后有事尽管来找我,还有你这两个徒弟不错,一个做菜一个放电影,都很好,以后找机会我给他们提拔提拔,尤其是傻柱,就在我手底下,改天我就研究一下。”
“柱子,还不赶紧谢谢你李叔,没听到要给你升职吗?”李抗日踢了一脚傻柱后说道。
“啊!升职?这就要升职?”傻柱懵逼道,他确实没想到进回局子还能升职。
“赶紧的,发什么愣啊?以后我李哥就是你李叔,辈分不能乱,以后见他如见我,给我客气着点。”李抗日教育道。
“奥,好的,”
反应过来以后,傻柱立马笑嘻嘻对着李怀德说道,“李叔,谢谢,以后有什么事你尽管吩咐。”
“哈哈哈,傻柱,你早这样我早给你升职了,还是我小李兄弟厉害。”李怀德意味深长地笑道。
“嘿嘿,这不以前没开窍嘛,还是师父教的好。”傻柱不好意思地说道。
“好了,小李兄弟,我先回家了,咱明天见。”李怀德告辞道。
和李怀德分开后,三人一路走回了四合院,一进门,就看到易忠海站在门口,对着三人怒目而视。
“看什么看?还不去贾家看你孩子去。”许大茂嚣张地挑衅道。
听到许大茂的挑衅,易忠海心里怒火中烧,可是他还是深深地压了下去,看着傻柱说道,“柱子,你过来我有话和你说。”
“易忠海,我没话和你说,有话你就在这里说。”傻柱说道。
“柱子,难道你真的以后不想和我来往了吗?”易忠海气道。
“易忠海,你说对了,我以后不想和你来往,最好老死不相往来,我还想娶媳妇呢,要是跟你来往久了,我可就要做绝户了。”傻柱毫不客气地怼道。
昨天他想了好久,慢慢地也给他想明白了点事情。
“走了柱子,和这个老杂毛有什么好说的,说来说去还不是寡妇那点事情。”李抗日不阴不阳地说道。
说完留下气的要死的易忠海和满院子看笑话的人潇洒地回家去了。
回家以后,青荷和娄晓娥已经做好了饭,于是几人就坐下准备吃饭。
“哥,担心死我了,我还怕你出不来呢,以后你的收着点,毕竟咱们是外来的。”青荷说道。
“嘿嘿,师姑别怕,师父关系通天,还怕那个老杂毛,不会有事的。”许大茂抢先解释道。
“没事的,这又不是我找事,是那个老杂毛主动来找事的,说破大天去他也没道理,别怕,你要是怕了就给他们骑在脖子上拉屎了,就像我刚进院的时候,要是我软一点,现在贾家人就该住我院子里了。”李抗日分析道。
“好吧,反正你不能出事,不然非得把妈急死。”李青荷说道。
“好了,吃饭。”
吃饭的时候,李抗日思来想去心里不舒服,尤其是易忠海,不给他点颜色他都不知道自己是谁。
“看来的借助何大清钱的事情搞一波事情了。”李抗日想道。
“师父,你在想什么?”许大茂问道。
“没什么,我看着柱子最近红光满面,似是有财运要来。”李抗日忽悠道。
“嘿,师父,你说的不会是小师弟升职的事情吧?刚才李叔可是说了,要给他升职,升职了财不就来了吗?”许大茂羡慕地看了一眼傻柱后说道。
“对啊,呵呵,我也没想到,去了一趟派出所还有这好事!”傻柱乐呵呵地说道。
“德性,还不是师父的关系,要不是师父,李叔不弄死你才怪。”许大茂说道。
“我说的不是升职的事情,柱子好似还有一笔大财要进,柱子,你写个字,我给你测测财运。”李抗日忽悠道。
“测字啊?呵呵,这个好,这个好,”傻柱大叫道,“写个什么字呢?要不何字吧,就何了。”
说着,傻柱拿手指往嘴里一嗦,然后写了一个何字在桌子上。
“傻柱,你这个太恶心了吧!就不能找个笔和纸写一下吗?”娄晓娥嫌弃道。
“呵呵,粗人就这样,你是大小姐你不懂我们粗人,师父,赶紧给说说。”傻柱笑道。
“这个何字,拆开是人,丁,口,就是三个人的意思,你看你家现在在世的是不是三个人?”
“是啊,何大清,我,和雨水,可不就是三个人吗?有财吗?”傻柱顺口问道。
“嗯,你是求财,这个财全应在了人上,何字三个人,财从人上来,你妹妹又没钱,你又是求财的人,难道是你爸要给你钱?或是已经给你钱了,只是你不知道?”李抗日引诱道。
听到李抗日的话,傻柱满脸的不信,“师父,你要说别的我还信,那怕你说明天出门我会捡到一百我都信,唯独你说何大清会给我钱,我可不信。”
“为什么?”李抗日问道。
“师父,你是之前不在院里你不知道,何大清当年抛弃我们兄妹的时候有多绝,家里一分钱没留下,拿的干干净净,后来我和雨水去找他,呵呵,他居然躲着不见我们,你说他会给钱我吗?”
“柱子,看事情不能从表面看,确实我从这个字里面看出何大清给你钱了,何字五行数木,木生火,火生土,土又生金,这财生的可谓困难重重,这个困难可能就出在旁边的一人一丁上,你看,这一人一丁牢牢地包围着吐金的口字,问题在哪里呢?”李抗日故作疑惑道。
“在哪里?”围着的四人异口同声道。
“我也在分析,你看何字里,这个人和丁牢牢地把守着中间这个口,好像是说两个人把着这个金口不给你,会是谁呢?两个人?院里谁家只有两个人?”李抗日问道。
“谁家有两个人?”许大茂思索道,“嗨,全院除了易忠海家就我家两个人了,不过我可没守着小师弟家的财。”
“不,你家四口人,只不过你爸妈不在这里罢了。”李抗日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