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所刚出门,就遇到了李怀德和许大茂。
“老张,你这大早上的够早啊!这么早就来上班了!”李怀德笑呵呵地打招呼道。
看到李怀德,张所就明白这是来带人走了。
“呵呵,老李,你不是也够早的吗?今天还是星期天呢!你这老找我有事?”张所明知故问道。
“呵呵,你没接到电话?”李怀德疑惑道。
“哎,接到了,你是为小李来的吧?”
“呵呵,接了就好。”李怀德笑眯眯地说道。
“我说老李,你回去也得好好说说小李,别那么冲动。”
“冲动了吗?我觉得打的好,大半夜的去人家门口闹事,我看必须得严惩,要是大家都有样学样,那么我们的工人还能好好睡觉吗?”李怀德说道。
听到李怀德这么说,张所也很无奈,“行吧,老李,我只是建议,建议行了吧!大部分都是你们厂的人,要不你带回去训斥两句?”
“你还别说,我还真有这个意思,但是我没那个权利,我只是个小主任,只管着后勤这一块,等我回厂里肯定上报厂长。”李怀德说道。
“行吧,等我处理一下你再带人走可以吗?”张所无奈道,他是知道李怀德的后台的,加上刚才的电话,他只能和颜悦色。
“没问题,我就在外面等会儿。”李怀德说道。
“那个你是许大茂吧!打人你也有份,跟我去里面做个笔录。”
“好的。”许大茂笑着说道。
……
审讯室里,张所对着易忠海说道,“易忠海,事情已经了解清楚了,我就问你,你大半夜的去敲人家的门干什么?”
“我,我不是说了吗?叫柱子帮忙送贾家媳妇去医院。”
“你那是叫吗?是命令,人家已经明确拒绝了你,你为什么还要敲?被打活该。”张所气道。
“我,我没见这柱子,是姓李的拦着,我不叫行吗?”易忠海狡辩道。
“易忠海,你还给我说谎,人何雨柱说了,不想见你,再说你们都是仇人,何雨柱说了,你和你徒弟家都破坏人家相亲,我不知道你有什么脸去叫人家?你就不能叫别人吗?院里一个何雨柱吗?他不去你徒弟媳妇生不了孩子吗?”张所呵斥道。
听到张所这么说,易忠海也不知道怎么回答了,一时间低下了头去。
“没话说了吧?收起你那点小心思,好好做人,我警告你,你要是再去打扰人家别怪我收拾你。”张所骂道。
“我,我……”易忠海支吾道。
“好了,过来签字结案,我给你争取了十块医药费。”张所把手里的文件笔录递给易忠海后说道。
“十块?上次,上次……。”易忠海不满道。
“上次什么上次?上次是你们主动找人麻烦的,这次又是,怎么不愿意?那算了,你先待这里吧,反正人家本来也想告你入室抢劫来着,我公事公办就好。”张所威胁道。
“啊!入室抢劫?这个,我没有。”易忠海急道。
“没有你半夜去人家干嘛?还不依不饶的,签不签?不签就这样了。”张所不耐烦道。
“签,签,怎么不签。”
说着,易忠海飞快地拿起笔签了起来。
看到易忠海签了字,张所满意地拿过了笔录,然后说道,“那个你徒弟的老娘你去说,我看着就来气,你告诉她,人家告她侮辱烈士遗孤,侮辱人是绝户,我看着她可怜,也就劝人家饶你们一次,还说服人家赔了她十块医药费,你去好好说说,要是不肯这样,那就公事公办吧!”
“好的,好的,可是张所,这个……我哎!”易忠海欲言又止道。
“行了,你知道人家的关系吗?不怕和你说,你就是找死,人家好好的不惹你就罢了,你还去撩拨人家,想死你继续撩拨吧!”张所暗戳戳地提醒道。
“好吧!”易忠海无奈道。
“现在去和那个泼妇说,说完了赶紧签字。”张所命令道。
……
很快,贾张氏就被带了进来。
“老易,怎么办?李家那个小畜生要被抓了吗?我们什么时候可以回去?”
“老嫂子哎,你说说你,现在了还骂人家小畜生,你这么不怕人家告你侮辱烈士遗孤吗?你小心着点吧!上次的事你忘记了?”易忠海低声说道。
“啊?他打人了还要告我?”贾张氏不满道。
“老嫂子,是你骂人在先,我没骂人还被打了呢!”易忠海说道。
“那怎么办?我可不想出不去。”贾张氏急道。
“哎!我找了人,求了情,还赔了你十块,知足吧,咱们签字赶紧回去,回去看你的乖孙子。”易忠海忽悠道。
“十块?怎么才十块?钱呢?给我。”贾张氏叫道。
“哎呀,等下张所给我了我再给你行吗?”易忠海无语道。
“那行,你可别忘了,我只找你。”贾张氏说道。
很快,张所走了进来问道,“你们商量好了吗?”
“好了,好了,”易忠海连忙说道。
“那好,按手印。”
说着,张所把东西递给了贾张氏。
……
弄完笔录后,易忠海几人都被带了出来,出来后,易忠海就看到刘海中阎阜贵,还有李抗日站在办公室门口,还有一脸怒意看着他的李怀德。
“易忠海,你很好,整天找人家麻烦,你给我等着,我会上报厂里,你等着被处理吧!”李怀德骂道。
听到李怀德的话,易忠海急了,“不是,李主任,我没做什么啊!?”
“哼,大半夜的,无故在李科长家门口大叫这叫没做什么?人家不去送寡妇生孩子你就不依不饶?”李怀德骂道。
“李主任,我没找他啊!我是找何雨柱。”易忠海急道。
“何雨柱,你和易忠海说,你愿意吗?”李怀德看着傻柱问道。
“我不愿意,这个老杂毛就是道德败坏的畜生,还破坏我相亲,他就是不想我好过,我看到他就恶心。”傻柱决绝道。
“柱子,你,你说什么?”易忠海气道。
“易忠海,自从我跟了我师父我才明白,你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畜生,我警告你,以后少打我主意,我不会给你养老,也不会跟着你帮助寡妇,你死了那条心吧!”傻柱说道。
“易忠海,听到了吗?亏我以前还觉得你是个道德高尚的好同志呢!你等着吧!”李怀德说道。
说完,李怀德带着李抗日师徒三人,直接离开了派出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