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霖酒的心态,已然完全发生了改变。
那天,在梵九办公室从头看到尾,当时给他的冲击力确实很大,他也消沉了一段时间。
可就是因为看了全程,每次看到文岁雪时,他心里就会不自觉产生一些别的心思。
他不明白这是为什么。
他曾在心里狠狠骂着自己,却又忍不住一次次产生那些想法。
啪嗒……
吹干头发的文岁雪将浴室门打开,径直向自己房间走去。
打开门的一瞬间,黑压压的房内伸出一手将她拽进,‘嘭’的一声将门关上。
“唔、、、”
苏霖酒把她按在门边,滚烫的吻越发疯狂。
反应过来的文岁雪看清是他,眸中惊异的光芒转瞬即逝。
“唔、、、阿酒、”
听到这声亲昵的称呼,苏霖酒微顿,赤热的眸光闪过一刹那的愧疚。
文岁雪被热得想要冒汗,她推了推对方。
“你……怎么在我房间。”
苏霖酒捧住她的脸颊,喷洒的气息全是热的。
“岁岁、我好想你。”
不等文岁雪有所反应,他再次覆上一唇,借着体格的优势,轻松将人抱起,疾步靠近床边,俯身便强烈攻陷。
“唔、轻点、这样疼、”
“忍忍、就一会、”
……
翌日,文岁雪醒来的第一时间就是狠狠踹了苏霖酒一脚。
“啊……”踹完这一脚,反倒是她自己皱着脸,被腿上的酸痛疼出声来。
苏霖酒从地上爬起,看她一边按着腿一边倒吸冷气,便坐到床边,一脸抱歉地伸出手帮她一起按。
“下次一定注意。”
文岁雪怨气冲天地拍掉他的手。
“滚远点。”
苏霖酒心虚地瞧她一眼,而后起身。
“我去做吃的。”
文岁雪没看到他脸上的心虚,心里想着楚霜到底准备什么时候弄死罗瑞和王青青,再不弄死,她真怕自己被查到。
这一天,她没看到齐燃,但总觉得苏霖酒貌似心不在焉的,问他咋了他也不肯说,只好作罢,懒得去管那么多。
入夜。
她照常洗漱后回房,关上门,一抬眼却看到,一天没见的齐燃正坐在自己床边上,笑意盈盈地看着她。
她一愣,心里有种不太好的感觉,不禁抬手确认浴巾有没有固定好,往后退了一步。
“你有事?”
齐燃顺势起身,抬脚向她靠近,故作思考了一会。
“嗯,确实有事。”
看他靠近自己,文岁雪有一瞬间的慌乱,而后自顾镇定地抬眸。
“什么事?”
齐燃到她面前站定,微微歪头,眼神带着几分戏谑,而后扯开嘴角。
“苏霖酒没告诉你么?”
文岁雪眉头微蹙,没看懂他这是什么表情。
“什么?”
齐燃摇头叹着气:“看来他是不敢告诉你啊。”
抬手,他抓住文岁雪裸露的双肩。
“那就让我来告诉你吧。”
话落,他低头,吻向那张健康色的唇瓣。
文岁雪眸色一僵,就算再怎么没想到,现在也该猜到了些许。
抬手,她狠狠将人推开。
“你们、、、”
说到这,她卡住,一时间找不到该用的形容词。
齐燃低声哼笑一下,伸手把人抱进怀里。
“一人一天,这是苏霖酒提出的合作条件。”
文岁雪怔住,抬头紧紧看着他,一双瞳孔满是不可置信。
她以为这俩人是冰释前嫌了才来救自己,没想到竟然会是这样。
也怪不得,她总觉得这两人的氛围有种说不上的奇怪,当时只以为他们是觉得尴尬,自己也就没有多想。
也是,她能帮人双修,不就是一个香饽饽吗。
只是,她以为他们是用实力来决定,没有想到他们是做出了这样的决定。
“你开玩笑的对不对?”
齐燃一手挑起她的下巴,直视她求知的眼神,唇角扬起一抹邪魅的笑。
“我当时也有一瞬间以为这是一句玩笑话。”
文岁雪脑袋轰地一下陷入空白。
齐燃低头轻轻碰了一下她的唇,用吻唤醒她怔然的双眸。
“文岁雪,你有多喜欢他,现在就有多失望吧?”
“你骗我。”
文岁雪不愿意相信他说的话,一边挣扎一边往紧闭的门口望。
“苏霖酒呢?”
“你怎么他了?”
对于她的挣扎,齐燃丝毫不费力就紧紧桎梏住。
一把将人抱起,走到床边放下,顺势扯掉碍事的遮羞布,随之欺身而上。
文岁雪满脸不安地抵住他的双肩。
“齐燃、!”
身上的人腾出一手抚上她的脸颊,浓郁的眉眼随着说话的语调一动一动地。
“我想做就做,还有必要骗你么?”
“哦,我忽然想起,昨晚,在你洗澡的时候,他还说,我们可以一起。”
“我可没有那种癖好,所以我拒绝了。”
听到这话,文岁雪又愣了一瞬,不禁想起梵九逼苏霖酒全程观看那天。
齐燃再次出声,语气满是嘲讽:
“文岁雪,这就是你宁愿和我分手也要喜欢的人,是么?”
“后悔么?”
文岁雪沉默片刻,眼神固执地盯他半晌,而后轻嗤一声。
“嗤,后悔又怎样?不后悔又怎样?”
“你说这些不过是想和他形成对比罢了,说到底,你还不是答应了他提出的条件,你又好到哪去!”
齐燃唇角弧度不变,视线落在她言辞犀利的厚唇上。
“经了这一遭,你这张嘴还是一点没变啊。”
文岁雪扭头,不想去看他那双嘲弄的眉眼。
“你们让我感到恶心。”
齐燃扳正她的脸,指腹一点点捏紧她的双颚,迫使这张嘴打开。
“恶心?那也是你自找的。”
……
另一边。
楚霜空间内。
罗瑞和王青青身上早已没了一块好肉,地上到处都是恶心又黏臭的血液。
皱着鼻子,不顾耳边气若游丝的哀嚎,楚霜用刀,一点一点磨着两人露出的手骨。
罗,王两人不断昏厥,又不断被楚霜喂以甘泉回血,然后继续折磨。
这一周,罗瑞和王青青简直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痛不欲生。
硬生生磨没了两人的手骨,看了眼地上的骨屑,楚霜忽然就觉得没意思了。
起身,她闭上眼,叹了口气,干脆抹了两人的脖子。
本以为自己不会那么快就让他们去死,没想到这么快就觉得乏味了。
早晨。
文岁雪醒来就发现任务完成了。
她心下一喜,一把扒开齐燃的手,麻利起身穿上衣服,喜滋滋地冲出房间,进入浴室刷牙洗脸。
齐燃被吵醒,一脸懵逼地望着敞开的房门,不明所以。
厨房在做早餐的苏霖酒看她经过,还有点心慌,但看她火急火燎去浴室的模样,不像是要找自己质问,不禁松了口气。
快速洗香香后,文岁雪顾不得自己穿的是拖鞋,吩咐道:
【小黑子,咱们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