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麒吐出一口血,总算是缓了过来,“燕池大人!给我杀了这些杂碎!”
“全部杀了!”
白崇隔空就给韩麒脑门拍了一下!
韩麒的脸瞬间镶嵌在了地面,他拼命挣扎着,还是他身旁的弟子将他的脸从地面抠出来的。
“再多话,先杀了你!”
这一招让燕池脸色大变,因为他已经感受到了白崇的实力了。
真的是出窍期!
他不是对方的对手。
白崇:对付你们,老子还不需要出全力?出窍期就够碾压你们了。
“阁下是不是有什么误会?”燕池心中一紧,面上却是强装镇定。“我只不过是见她天赋出众,想着她跟着陈旭实在浪费,就想将她接入我们麒麟门好生培养而已。”
白崇冷嗤了一声,在他肩上拍了拍,燕池脚下的地面开裂,他脚就镶进了地里:“能有什么误会?我徒儿的娘是被你抓来了吧?”
燕池这才反应过来,他们是为了陈见喜的娘来的。
而白崇的实力,似乎比他想象中还厉害一些。
“要是想活的话,把人给我送出来吧。”白崇的声音没有任何波澜。
燕池面色难看,陈见喜的娘昨日刚被他弄死了。
“把我娘亲交出来!”
后面的陈见欢也叫唤道:“交出我娘亲。”
听见他们喊要娘亲,燕池的脸色惨白。
若是被他们知道那女人死了......自己还能活吗?
陈见喜见燕池这般模样,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她的双眼眼眶泛红,死死地盯着燕池,手持匕首,一步一步缓缓逼近,“我娘到底在哪里?”
她的声音不自觉的带上了一丝颤抖。
燕池的眼珠瞟了一眼山门的方向,或许现在,逃跑才是他唯一的保命方式。
白崇一眼就识破了他的意图,他周身灵力瞬间爆发,形成一道无形的屏障,将燕池牢牢困在原地。
这屏障看似透明,却坚如磐石,燕池只觉四周有一股强大的力量在挤压,每挪动一步都困难重重。
“若是不将我徒儿的娘交出来,你会死的很惨的。”
燕池惊恐万分,“对......对不起......”
“她......她死了。”
燕池立马又说:“别杀我,我可以补偿的,我有无数法宝和灵石,我还有灵晶,我可以都给你。”
“你们饶我一命。”
陈见喜听了燕池的话后,身子一个踉跄,她的娘亲真的死了。
“你是个畜生!”陈见喜嘶吼着,手中匕首毫不犹豫的就扎向燕池。
“你还我娘命来!”陈见欢也哭着上前,对着燕池拳打脚踢。
燕池的身体被白崇定住,根本动弹不得,一刀捅进了他的身体之中,匕首入体,燕池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
陈见喜的手却没有丝毫停顿,她双目通红,满是仇恨地将匕首拔出,她的动作没有停止,一刀一刀,对着燕池的身体扎去。
燕池的鲜血汩汩涌出,瞬间染红了他的衣衫,在地上汇聚成一滩殷红。
“你杀我娘亲,我要让你千刀万剐!” 陈见喜哭喊道,声音因过度的悲痛与愤怒而沙哑不堪。
一道柔和的灵力轻轻包裹住陈见喜和陈见欢两姐妹,试图安抚她们狂躁的情绪,可沉浸在痛苦与仇恨中的陈见喜和陈见欢毫无察觉,依旧疯狂地对燕池施暴。
白崇等人都没有阻拦,这是她们的杀母仇人,不能拦着他们手刃仇人。
萧麟的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韩麒,他在等,等陈家姐妹的事情解决了,再亲自解决他。
周围麒麟门的弟子们早已吓得瘫倒在地,大气都不敢出。曾经在他们眼中高高在上、威风凛凛的燕池大人,此刻如待宰羔羊,任人屠戮。
而那个弱小的陈见喜,在仇恨的驱使下,仿佛化身为来自地狱的复仇使者,散发着令人胆寒的气息。
燕池的气息愈发微弱,他的惨叫声也渐渐变成了断断续续的呜咽。
陈见喜依旧没有停手的意思,她每刺一刀,都伴随着一句 “还我娘亲” 的嘶吼。
就在燕池即将气绝之际,陈见喜用尽全身力气,朝着燕池的心脏狠狠刺去。
燕池的双眼圆睁,满是恐惧与不甘,却再也没有了气息。
陈见喜松开匕首,整个人脱力般地跪在地上。
她望着死去的燕池,泪水依旧不停地流淌。
此时,她的心中没有一丝复仇后的快感,只有无尽的空虚与悲痛。
“姐姐,我们没有娘亲了。”陈见欢抱着陈见喜,心中悲痛至极。
眼神空洞的陈见喜听见妹妹的声音,总算是恢复了一些神志,她将陈见欢一把搂进怀中,二人嚎啕大哭了起来。
李老六的眼睛都跟着湿润了,“妈的!白殿,这麒麟门,咱们都给灭了吧!”
董玉龙见状,也是重重地点头,附和道:“麒麟门这般恶行,早就该从这世上消失,留着也是为祸人间。”
白崇说道:“不急!”
韩麒被门下弟子扶起,连忙冲着白崇跪下。
“她们娘是燕池弄来的,我什么都不知道的,这不关我们麒麟门的事啊!”
“求您,求您放过我们麒麟门吧。”
萧麟走了出来,“呵!放过麒麟门?”
韩麒听见不是白崇的声音,一抬头,就结结实实的挨了一脚,整个身子倒地。
他看清了萧麟的长相,眼中闪过一丝疑惑,这人......怎么长得和萧家那些人那么像?
“你......你是谁?”燕池那样厉害都死了,韩麒的实力还不如燕池,况且,他能感受到,最厉害的那男人的目光一直停在自己身上。
所以,他根本不敢反抗。
萧麟:“萧家人。”
这话一出,韩麒的脸色瞬间变了。
“萧......萧家的谁?”
萧家一脉单传,萧广夫妇只有萧战一子,娶妻江锦溪,余下根本没有什么其他亲戚了。
“我父亲是萧战,你可还记得?”
听了这话,韩麒不可置信的看着,而后摇头。
“怎......怎么......怎么可能?”
“他怎么能生出你这么大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