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是地狱宗乾坤殿的殿主,你做我徒弟,不亏的。”
白崇一见到陈见喜,就打上她的主意了。
要说自己运气还真好,就来灭个小小的麒麟门而已,就让他遇上这样好的修炼苗子。
送上门的弟子,他要是不容,肯定天理不容。
李老六和董玉龙以及萧麟几人都看向陈见喜,极品纯粹水灵根,这是能用肉眼看出来的?
陈见喜不懂什么灵根,也没听过什么地狱宗,她所在的层次实在太低了。
她印象中很厉害的门派,就是像麒麟门这样的。
可方才杀了陈雁的那男人看样子就是眼前这人的手下,他都那样厉害了,这白衣男人肯定更厉害。
“我愿意做您徒弟。”
“但是......能让我娘亲和妹妹一起跟着我吗?”
“她们无处可去了。”
白崇见她答应,面上不自觉的就扬起笑意,“那是自然。”
他乾坤殿家大业大,别说多养两个人,就算是多养两千人都不是什么大问题。
陈见喜很上道,当即又跪下:“师父在上,请受徒儿一拜。”
白崇受了,而后给陈见喜介绍了萧麟和苏羡安二人。
苏羡安:师父这是收徒收上瘾了。
不过,好歹这回没让他继续往后退位当师弟
“见过萧师兄,苏师兄。”
萧麟表情淡淡的,苏羡安却是很受用的回应了一句:“陈师妹好。”
一行人继续赶路。
待行至麒麟门前之时,萧麟的面色更沉了几分。
守门的麒麟门弟子看着在山门前的一行人,语气十分不善得道:“这是麒麟门的地盘,识相的就滚远点!”
白崇突然就出现在守门弟子的眼前,将四个守门人都给丢下山门,而后大摇大摆的走进了麒麟门。
麒麟门内的许多弟子全都惊呆了,他们怎么也想不到,竟有人如此大胆,敢在麒麟门的地盘上这般放肆。
短暂的惊愕后,就有人怒喝道:“你们是何人?竟敢擅闯我麒麟门!”
刹那间,四面八方涌出大量麒麟门弟子,将白崇一行人团团围住。
这些弟子们手持利刃,眼神中满是杀意。
“我们是谁?我们是你们门主的爷爷,让他滚出来见爷爷我。”
“哦,对了,还有那个叫燕池的孙子,一起滚出来。”
麒麟门的弟子听白崇这样嚣张,个个都很气愤。有一脾气暴躁的弟子率先按捺不住,挥舞着大刀,如恶虎扑食般冲向白崇:“大胆狂徒,受死吧你!”
白崇嘴角勾起一抹轻蔑的笑,不闪不避,轻轻抬起手掌,一股无形却磅礴的灵力瞬间涌出,如同一堵坚不可摧的墙壁,将在场的所有弟子都撞得倒飞出去。
而最早出手的那名挥刀弟子,此刻已经倒在血泊之中,双眼圆瞪,胸口之处插着的是他自己的大刀。
内门之内有弟子刚想帮着一起对付白崇的,见此状况,赶忙向着门主居住的院落而去。
“门主!门主!不好了,出大事了。”
麒麟门门主韩麒正在与门下女弟子研习双修之术,被打断了好事,十分不悦。
“慌什么!成何体统!” 韩麒皱着眉,不耐烦地推开怀中女弟子,一边整理衣衫一边怒喝道。
“门...... 门主,有一伙人闯入咱们麒麟门,已经打伤了不少弟子,还口出狂言,让您和燕池大人出去见他们。” 报信弟子气喘吁吁,声音带着几分颤抖。
韩麒听闻,脸色瞬间阴沉如水,他麒麟门在新宁城称霸许久,何时受过这般挑衅。
“哼,好大的胆子,敢在我麒麟门撒野,我要他有来无回。”
说罢,他身形一闪,率先朝着外院掠去。
此时,白崇一行人正站在麒麟门的外院的大道之上,周围是倒在地上呻吟的麒麟门弟子。
白崇神色悠然,仿佛置身自家花园,丝毫不在意四周虎视眈眈的目光。
韩麒赶到,看到这副场景,心中的怒火 “噌” 地一下蹿到脑门。
“你们是谁?竟敢无故闯入我麒麟门,打伤我门下弟子?” 他强压着怒火,冷冷问道。
白崇戏谑地打量着韩麒,“我不是说了嘛,我是你爷爷,来看看你这个不争气的孙子。至于打伤他们,那是他们自不量力,敢对爷爷我动手。”
“你......” 韩麒被气得浑身发抖,身为一门之主,何时被人这般羞辱。
“今日,你们谁都别想活着离开麒麟门。” 他大手一挥,身后的弟子们纷纷上前,摆出合围之势。
都不待他们有所动作,白崇身上的灵力如潮水般四溢开去,让所有人都倒飞了出去,包括麒麟门门主韩麒,个个口吐鲜血。
倒地不起的韩麒脸色大变,他没想到白崇的实力竟如此恐怖。
“阁下......是何人?我麒麟门与你无冤无仇的......”
白崇:“怎么会没冤没仇呢?”
他的话都还没说完,就见一位气势雄浑的男人脚踏虚空,瞬间出现在众人面前,他正是麒麟门的首席供奉燕池。
他身着一袭金色长袍,衣袂随风飘动,周身散发着元婴大圆满的强大气息。
他一眼就瞧见了倒地吐血的门主韩麒了,“门主,怎么回事?是谁伤的你?”
白崇懒洋洋地道:“是你爷爷我。”
燕池拧眉,白崇的态度竟是比自己还傲慢。
门主也是元婴期的实力了,却被人伤成这样,看他的态度,实力肯定不低。
只是不知,这人的具体实力。
倒是他身后的两个元婴期和两个金丹期的随从,让平日嚣张的燕池也谨慎了起来。
连随从的实力都这样强,他的实力,至少也是出窍期了。
他可能打不过。
“阁下是何人?我们麒麟门是有什么得罪阁下的地方了?”
白崇:“废话真多,都说了是你爷爷!”
他将陈见喜拉到自己身旁,“这,我徒弟,你让那什么陈旭抓她来伺候你?”
燕池这才瞧见陈见喜,这不是他要的那个纯粹的水灵根姑娘?
她何时有师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