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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晚姝被男人抚摸的浑身发软,下意识眯起眼靠在男人身上,声音陡然变得甜腻:“裴应衍,你想做什么!”

“不行——”

她不可能在这种时候给裴应衍生孩子,被对方捆绑在身边。

可身体逐渐在对方的掌控下变得无力,甚至被挑起后主动迎合。

彼时裴应衍正沉沉笑着,吻着她的锁骨,隐有渐渐往下的趋势,沈晚姝被吻的连连垭口不敢言语。

因为这强烈的刺激,沈晚姝不自觉抱紧了男人。

极致的享受,是二人相拥紧紧抱着,理智抛去,裴应衍扶着沈晚姝,将她压在怀中,嗓音凑在对方耳畔响起:

“公主,我可服侍到位?”

沈晚姝矢口否认:“不。”

真是小骗子,明明已经说不出话了。

裴应衍从心底想永远都这样拥有公主,即便她恨他也好。

“公主,我没有开玩笑,陛下年幼,还需历练,皇宫不是他的执控之地。”

言外之意,沈慕危既保不了你,也囚不住你。

“公主以后只需要担忧自己了。”

沈晚姝享受着,春色迷离,水光流转间,眼底的神情妩媚极了。

“怎么,你真打算囚禁本宫?”

裴应衍吻着少女的耳垂,轻嗯一声。

沈晚姝闻言勾唇大声笑着,对着裴应衍舔了舔嘴角,又风情万种的抛去一个媚眼,就像是引人堕落的小恶魔,却居高临下勾引。

“你最好能永远囚禁本宫,否则总有一天,本宫会跑到你找不到的地方,你生生世世都寻不到。”

男人嗅着对方脖颈间诱人的幽香,赤裸的后背紧绷,抱紧了怀中的身体,厮磨着沈晚姝因为被蹂躏过,而变得红润的唇。

“不要说这样的话,公主。”

他真的会发疯。

裴应衍双目猩红。

而二人刚洗完的身体,因为汗水与......又变得浑身粘腻。

浴池内气氛暧昧氤氲,空气中浮动着不仅仅是幽香,还有另一种麝香。

--

裴应衍说到做到,真的把沈晚姝囚了起来,但不在惜缘宫。

他命人连夜将曾经先皇赐予他摄政的宫殿清扫了出来,并且往里置办了许多东西,远离了沈慕危的后宫和养心殿。

这样一来,沈慕危即便想来找她,也要通过裴应衍下属的意见。

这件事传到沈慕危耳边时已经第二天了,他不被允许与皇姐见面就算了,皇姐住的地方也离他远了许多,彻底搬进了裴应衍的眼线下。

不仅是皇姐,就连他自己都受到了限制,朝堂上他能一呼百应,让文武百官听从他的命令,可他也实打实摆脱不掉裴应衍暗地里的控制。

沈晚姝原以为沈慕危的控制囚禁就已经足够瘆人,但没想到更让人窒息的是裴应衍的。

他把巧翠和宛梅还有以前服侍了她许多年的宫女都重新调了回来,并不干涉她与谁交谈。

但只完全限制了她的人生自由,且一封书信都飞不出去,宫女出入都会被检查。

沈晚姝觉得这很好笑,有必要为了她整的这么麻烦吗?

她就看着裴应衍忙活前后,最后功亏一篑才是最好笑的。

可她不懂裴应衍怎么想的。

她此刻还在想着,杨驰野现在是否还能来救她?

就算没来,她也从不觉得,裴应衍能困住她一辈子。

美貌就是她最大的棋子。

而彼时的杨驰野带着士兵在城内暗处伏击,原本打算天一亮就进宫。

可他这计划,却轻飘飘被江鹤雪看透。

在他准备进宫门时,忽然察觉身后有异样,他很快握牢了手中的剑,但还没刺到对方,就听见对方漫不经心的嗓音带着笑意。

“将军,不可这般鲁莽。”

江鹤雪嘴角微微翘起,淡淡道:“我和你都想救公主殿下,但如今皇宫被裴应衍控制,不可急躁。”

杨驰野睨了他一眼,脑子里没那些弯弯绕绕,也知道最近江家在朝堂上威望更甚。

“江大人打算怎么做。”

江鹤雪笑吟吟,“裴应衍势力确实很大,但现在毕竟不是他只手遮天,他的手伸不了那么长。”

江鹤雪要他在天暗下来时再进宫,然后江鹤雪会带着自己的士兵也赶入。

杨驰野敛眸抿着唇,却见下一秒,看到他身后出现的女子。

他瞳孔一缩。

杨氏先皇后?

那女子对着杨驰野也抿唇微微一笑,“啊,我也很想念公主殿下了。”

这个夜晚,整个皇宫都笼罩着危险涌来前的平静。

沈晚姝被裴应衍翻来覆去折磨了一天,每次都被逼的她忍不住叫裴应衍,对方才食髓知味的松嘴,松手。

而往往这时,她都会十分讽刺得谩骂他,要么说他是疯狗,要么说他饿鬼投胎,谁都没有他饥色,总有一天要在她裙摆下跌倒。

裴应衍都十分受用这些话,听了也一点都不生气,反而还凑在她耳畔,嗓音低压磁性:

“晚姝,我明白你在等人来救你,谢如殃,陆秋辞亦或者是杨驰野......”

“或者还有江鹤雪那个家伙。”

沈晚姝瞳孔一缩,他就这么轻飘飘说出来了?

裴应衍扣着她的手腕,轻轻的吻着,“是不是很惊讶?”

“他们对我来说都不重要,今夜皇宫戒备警戒,小皇帝也还在殿内批阅奏折,他们贸然进宫,就是冲撞圣上。”

沈晚姝没说话。

裴应衍又道:“江鹤雪那么聪明的人,怎么会不明白这个道理呢,或许他联合了朝中大臣,要治我的罪,但寡不敌众,他总会拖一个背锅的顶罪。”

“你说谁会是这个背锅的人呢,公主,是谢如殃还是侯府?”

沈晚姝掐紧了掌心,咬着唇,颤着睫,“他们是无辜的......”

裴应衍抱住她,“嗯,我相信公主,他们是无辜的。”

谁都斗不过裴应衍。

她早就该想到的,只是裴应衍从前也在伪装,他什么都不说,她就以为他什么都不知道。

一声惊雷乍起。

月影下,男人身形轮廓绰绰矜冷。

沈晚姝下意识往后爬。

男人眉目弯弯,带着几分笑,冰凉的指腹轻轻揉着少女的脸,为她抹去汗水。

“晚姝,你要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