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煜入皇陵不过是温若鱼要给樊家一个交代,毕竟樊煜死的不明不白,自己刚刚接手皇位,虽说是拿出了先帝遗诏,这根基不见得稳固。
樊家兵力不容小觑,且二人是成过婚的,他死后自然要入皇陵。
“你说过不会不要我,为什么要送我去那么远的地方”
明明昏迷这么多日,怎么觉得他好像什么都知道。
这会儿醒的也诡异,温若鱼小心翼翼。
“……你的身份入皇陵,这不合规矩”怯声道吗,“你一向不是最注重规矩的吗”
下一刻,“那我不死了,我们成婚,这样就可以名正言顺了”
这还能说不死就不死了?
这下好了。
不止温若鱼对此瞠目结舌,连谢佑安也蹙起了眉梢,握着温若鱼的手不自觉的攥紧。
温若鱼被柳朝清的话揶揄的还不知作何回答呢,忽觉胃里一阵翻腾,竟毫无预兆的呕了起来。
谢佑安反应也快,连忙扶着她,给她顺背。
柳朝清紧张的从榻上站起来,朝殿外喊,“来人,传太医”
鞋子也来不及穿,几步走到温若鱼面前查看情况。
殿外候着的人听见传唤,进来一看柳朝清站在那儿,见鬼了一样,吓的失了颜色,呆若木鸡的愣在原地。
完全没发现温若鱼的情况。
“愣着做什么,去叫太医回来”
也不知道是不是吓的,内侍忙不迭的点头,跌跌撞撞的跑了出去。
太医进来时,同方才的小内侍一般,看见柳朝清安然无恙的站在御榻旁边,也像见了鬼。
胡子都颤抖了一下。
没来得及张口,就听柳朝清有些不耐,“耽误了陛下的病情,张太医要负责吗”
闻言,张太医自是不敢耽搁。
谢佑安将一条丝帕落在温若鱼手腕处。
太医聚精会神的号着脉。
一旁的两人看似平静,实则都紧张的盯着太医的神情,生怕诊出个好歹。
太医一个皱眉,两人的紧张又提高了一个度。
“陛下身子如何?”谢佑安看太医这般,忍不住问。
“身子并无大碍”说完又疑惑道,“只是这脉象有些奇怪”
“有何奇怪?”柳朝清紧接着问。
“陛下这…似乎是喜脉”
太医话一出口,榻前站着的二人都安心了许多。
反倒是刚才比谁都淡定,一言不发的温若鱼看着太医,惊道,“喜脉?”
欲哭无泪,心道,完了,朕还不想生孩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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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后朝堂之事便交给了柳朝清处理,谢佑安则一心陪在温若鱼身边,顺便打理后宫琐事。
不过似乎自那日孕吐以后,温若鱼再没有过孕吐的情况。
反而是谢佑安和柳朝清自那日起胃口都不怎么好,日渐消瘦,太医也查不出问题所在,只能开些补药来补一补。
三人一起用膳,温若鱼吃的极香,他二人吃着吃着就去吐了。
徒留温若鱼莫名其妙,继续吃饭。
直到生产之后,两人才逐渐恢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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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太医说今日可以行房事了”
“去通禀一下,今晚宿在玄德宫”
孕时已忍了数月,每日里睡在一起,却什么也做不了,实在难捱,着实考验她的道心。
生产伤身,又养了俩月。
幸得今日终于可以开荤了。
天才刚暗下来,心心念念了一整日,案上的奏疏也不看了,长袖一挥,“摆驾玄德宫”
“玄德宫主照看阮阮辛苦,累了一日,陛下还是让他好好休息的好,今日由臣来服侍陛下”
温若鱼还没走下案台,就听柳朝清已经进了殿内,似乎将她方才的话也听了去。
“你巡查回来了,怎么没有人告知朕一声”温若鱼诧异。
“刚回来便赶过来了”柳朝清一进来脚步就没停,已经走近温若鱼身旁,熟稔的将人抱起。
深吻着她,片刻才放开,抵着温若鱼的额头,嗓音低哑,“今日该臣侍寝才对”
二人侍寝的日子的确是订好了的,温若鱼摸了摸他的耳朵,陪着笑脸,心虚的观察着柳朝清的脸色。
“朕不知你今日回来,所以一早便派人去玄德宫通传过了,想来佑安已经准备妥当,朕不去不大好”
“臣不在京都的这些日子里,陛下没少去他那儿吧”总是这般直白的揭穿温若鱼的小动作。
“朕说没去…”
你信吗,还没说出来呢,柳朝清直截了当。
“不信”
温若鱼扯了个无比勉强的笑,“啊哈哈,去了也做不了什么的,朕遵医嘱的”
“专宠祸国,陛下该引以为鉴”柳朝清着实不好糊弄。
直接抱着她朝湢室方向走去,吩咐内侍道,“备水,沐浴”
柳朝清这个醋王,她可不敢招惹,不然又是要死要活的,着实让她头疼。
欲哭无泪的望着玄德宫的方向,默默忏悔,明日朕一定好好补偿你……
———————全文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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