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泡书吧小说网 > 都市言情 > 甩手天师 > 第141章 雷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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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满所乘的马车在路上行驶了两个多时辰,天已过午。

几人将车停靠在路旁,下车简单吃了些干粮。

为了赶路,他们选择了最快的路线,这样在天黑时就能赶到一个小镇,明日天黑前即可赶到白慕城。

路程虽然短了,但路上也没办法经过村庄,水袋里的水有些不够喝了。

“我去河里打些水来。”薛百墨晃了晃快要喝干的水袋,起身说道。

“彭彭,你去。”丁满拦了一句。

“好。”许迷糊应了一声,从背包里翻出两个金属材质的水壶,转身向河边奔去。

薛百墨瘪瘪嘴,冷声道,“水是我们一起喝的,还怕我下毒不成?”

“我是该夸你胸大无脑呢,还是该说你活得自在靠命大呢?”丁满冷哼道,“大灾之后有大疫,那河里有什么你知道么?上游脏不脏你根本想象不到,不用你下毒咱们就能被毒死。”

薛百墨羞恼道,“难道那憨货打来的水就是干净的?”

丁满单侧嘴角一扬,迅速在她厚臀拍了一巴掌,玩味道,“他打的水就是干净,不服?”

薛百墨身子一颤,周身的肌肉紧绷着,强压着恼怒踱步到木易云霓身后,垮着脸生着闷气。

南宫羽走到她身旁,同样气呼呼的看向丁满,以示声援。

木易云霓像是看不见一般,笑盈盈的从坐着的大石块上起身,抱住丁满的胳膊,“夫君,陪我出恭好不好?”

“出宫?这不是正在回宫么?”丁满一时有些没明白,本能回道。

“夫君~”木易云霓晃着他的胳膊,娇羞一句。

“哦哦哦~”丁满瞬间恍然,“大的小的?”

“什么大的小的?”木易云霓不解道。

丁满一阵无语,从车上的背包中掏出一个油纸包抓在手里,拉着木易云霓向另一侧的树林走去。

走了几十米,爬上一个小土坡,在另一侧寻到个平缓的位置,丁满把油纸包塞到她手里,“这是湿巾,我在坡下等你,你快点儿。”

木易云霓俏脸绯红,羞怯的点点头,看着他跨过突破消失在视线里。

丁满也不好意思再问她到底是大号还是小号,蹲靠在一棵树旁捡起根干枯的树枝百无聊赖的挖着身前的蚂蚁洞。

天气还好,有云,但没有遮住阳光。蚂蚁洞也没发现成队的蚂蚁进出,到白慕城的路上应该不会遇上下雨。

只是气温还不算太高,正是乍暖还寒的时候。

“啊!”

山坡后一声短促的惊呼传出,丁满本能的迅速撑起身子,上身前倾,单腿前弓,随即后踏,借助踏在身后树干上的反弹力如炮弹般向土坡射出。

在坡顶点地借力之后又是一个跨步便出现在了木易云霓身旁。

“啊!”

木易云霓又是一声惊叫,丢掉手里的油纸包和衣角双手捂住了脸,衣角垂落,将白花花的腰腹堪堪遮掩,裤腰也落在了脚踝。

“我操!”丁满尴尬的吐槽一句,迅速转身背对着她,“你没事儿吧?”

“我......我......你这水帕好凉。”木易云霓娇嗔道。

“下次我焐热了再给你。”丁满慌乱回了一句,缓缓神继续说道,“我去前边等你,你赶紧把衣服穿好。”

什么再次缓步跨过突破,斜靠在刚才那棵粗壮的大树上,心内依旧有些尴尬。

片刻后,木易云霓的脚步从身后传来,接着她抓着油纸包碰了碰丁满的胳膊。

丁满头也没回,抓过油纸包家在腋下,抬步向马车走着。

木易云霓怔怔的跟在身后,双手捶在身前抠着手指头。

“你......你看见......”她怯生生的嘟囔出一句。

“白......”丁满抿了抿嘴,玩味道,“白看谁不看。”

木易云霓快走一步,羞怒地在他背上捶了一下,“你欺负我。”

“别胡说八道,我是怕你被欺负去救你的,你这是恩将仇报。”丁满轻松回怼。

她闻言气冲冲冲到身前拦住了他,撅着嘴娇斥,“你占了我便宜,要对我负责。”

“我操。”丁满无奈一笑,“都同床共枕了,看一眼算什么占便宜?有没看见什么,一半都没露出来。”

“你还说。”她羞得脸红,抬手又捶在他胸口。

丁满懒得和她掰扯,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拉着她向前走去,“真服了你了,这还真是提起裤子就不认账啊。”

木易云霓也不反驳,羞赧笑着被他拉着跟他走着,“反正我是你的人了,你不要我我就只能孤独终老了。”

丁满心头一抽,总感觉和她的相识是见一面分一半的那种孽缘。

见他面色为难毫无回应,木易云霓突然心急了,跨步到身前扎在他怀里一把搂住了他的腰,央求道,“夫君,别不要我,云霓求你。”

丁满挠挠头,长叹一声,俯身单臂环住她的大腿将她抱起,默不作声的继续迈步。

木易云霓本就不比他矮多少,走在街上差不多和一般的男子差不多的身高,就这样被他像抱孩子似的托在身上,不由得露出了清纯的淡笑。

她单臂环着丁满的脖子,一手扶在他有力的小臂上,开心的像个孩子。

被这样宠溺的对待早已遥远的快从她的记忆中被淡忘了,若是没记错的话,那时应该还是自己孩提之时,父皇偶尔开心了会这样抱起她玩耍片刻,也差不多只有几秒而已。

如今再次被这样抱在身上,她也形容不出来是何等感受,是开心的,也不免勾出来少许委屈,还有阵阵的感动,甚至有明显的其他复杂的感觉。

丁满直接把她抱到车旁才放下,许迷糊正在一侧的车辕旁用两个净水壶净化河水,薛百墨和南宫羽痴痴的在另一侧车辕好奇的看着。

许久后,许迷糊把净化过的水装进旅行壶,从净水壶中抠出几张过滤纸丢在车板上,又从背包翻出新的过滤纸装在净水壶中才装进背包。

薛百墨小心翼翼的捏起过滤纸,看着上面的一层灰污不禁咧嘴,“这河水中当真有如此多的污秽之物?”

南宫羽如释重负的抚了抚心口,“好在没有直接喝下去,不然真的要恶心死了。”

木易云霓也很震惊,抬头带着些许惊喜看着丁满,“夫君,是不是有了此物便不会有严重的瘟疫了?”

丁满瞥了她一眼,感叹她的反应速度,同时也心生警觉,他从她的神态中看出来两个字,“想要”。

对,是“要”,不是买。

他无奈地摇摇头,“饮水是瘟疫传播的途径之一,但是所占比例不大,要想解决瘟疫需要系统化的方案。而且这净水壶不适合大规模使用,单人救急还凑合。”

木易云霓讪讪的点点头,甚是失落。

几人上车继续上路。

丁满还是坐在车轿主位,木易云霓像八爪鱼似的扎在他怀里,懒洋洋的睡了过去。

薛百墨依旧坐在侧位,手上捧着丁满制作的书册一脸认真的看着。

车轿外,许迷糊一腿搭在车辕外,一腿竖在身前,后背靠在车轿上,单手拎着马鞭,很是慵懒。

南宫羽人小本就活泼,盘腿靠坐在另一侧车轿前,看着望不到头的土路幽幽开口,“憨子,你和那登徒子如何认识的?”

“我俩自小便相识,怎么,你想给我阿弟做娘子么?”许迷糊不喜欢她对丁满的态度,淡淡怼了一句。

“嘁,那登徒子有什么好的。你日后也少与他一起厮混,省得以后受了牵连。”南宫羽一脸嫌弃。

许迷糊不屑一笑,“你怕是想也排不到了,惦记我阿弟的女子能排满整个平安城。”

“呸!谁要惦记他!”南宫羽羞恼一句,随即好奇道,“你说的平安城是大安朝平安城?丁氏工坊那里?”

“嗯。”

“传言丁家老爷是少府丞,丁家把官家工坊据为己有难道朝廷不管么?”

“谁说丁氏工坊和官家工坊有关了?官家工坊可造不出任何丁氏工坊的货品。”

“那只不过是丁家把紧俏的货品都留在了自己私坊,朝堂上的上官老爷们都是蛀虫,只知道中饱私囊,哪有为朝堂、百姓的。”

许迷糊没好气的斜睨她一眼,抿抿嘴一时懒得理她。

南宫羽话匣子一打开也顾不得有没有人回应了,自顾自的继续开口。

“你看,大安官家工坊所造之物才价钱几何,可那丁氏工坊的货品就紧俏多了,不是贵的出奇就是有钱也不容易买到。丁家若不是算计了官家,哪来的亿万银钱给家里的纨绔少爷聘娶皇室郡主。”

“你又没去过我们大安朝,哪里听来的闲言碎语?”

“这你就不懂了吧?有句话叫做文人不出门便知天下事,有些事情呢,只要用脑子盘算一番便能知道大概。你与其和那登徒子在外飘零,倒不如回家多读些书。”

“我又不入仕,读那许多书做甚,还不如四处跑来得痛快。”

“你呀,这就是不读书才吃亏。你看,你是阿兄,那登徒子是阿弟,若不是他比你多读了些书,怎么会你赶车他坐车?”

“你懂什么,阿弟说了,这叫小鸡不尿尿各有各的道,我就喜欢在外面跑。”

南宫羽见他不听劝,挪动身子朝向了他,一脸恨铁不成钢的焦急,“你明明可以不屈居人下,为什么不知道努力翻身呢?”

许迷糊白了她一眼,冷笑道,“你不也是个赶车的。”

“你......”南宫羽抬手点指着他,被怼得无言以对。

许迷糊爽朗一笑,端着过来人的姿态指点道,“你自小也未在外面走动几次吧?难怪不知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的道理。世上兆亿黎民,达官显贵只在少数,对于多数人而言一日比一日过得舒心便是不错了。我劝你莫眼高于顶,有些事一旦超出你的预期,会显得你好生无知。”

南宫羽绛紫着脸,不明白眼前这五大三粗的憨货是如何说出这许多的道理的。

她想反驳,但是对方有理有据,她的确久居深宫极少外出,即便跟随木易云霓接触到不少的宫斗和权争,但也仅限于见识,谈及经验便不值一提了。

南宫羽憋着气,抱着胳膊,小胸脯剧烈起伏着。

许迷糊乐得见她落败,能为丁满出口气他自然暗爽不已。手上的马鞭懒洋洋的挥动在马屁股上,操纵着前进方向,亦如拿捏着身旁这自以为是心高气傲的小丫头一般。

车轿内,听完二人斗嘴的丁满缓缓睁开眼,斜视着薛百墨抬手勾了勾手指。

她显然看得并不专注,视线被吸引到丁满身上后向他探了探身子。

丁满抓住她的上臂一把将她拉到了身边,指了指车前在她耳边低声道,“你们云茂朝的人都是这么看待丁家少爷的?”

薛百墨急忙从慌乱和羞怯中缓过神,思考几秒后坚定的摇摇头,“我关注此事不多,只是知道丁氏的货物在我朝售价颇贵。而且丁家少爷确实豪掷亿万银钱去大洺朝纳聘,用的还是我朝的船帮。至于丁家和丁家少爷如何,我少有耳闻。”

“那这丫头什么意思?因为不待见我就看不起丁家和丁家少爷?还是因为对丁家有成见才对我也不满?”丁满不解问道。

薛百墨又摇摇头,“我也不知。南宫羽眼高于顶,看不上谁都正常。”

丁满点点头,想来薛百墨和她这两种性格的人在一起也不见得关系多好。

薛百墨是武将,有自己的侠义之气,而南宫羽非文非武,没有武将的气魄,也没有文人的气节,或许除了对木易云霓的忠心是拿得出手的,其他便如一般的女子并无二异。

然而丁满哪里会这样就消气,他不是个小气的人,但也是个睚眦必报的人。有人在背地里非议他,即便是个女儿身,他也至少要背地里回怼几句。

他抬胳膊搂住薛百墨的胳膊,手指贴在她领口摇摇晃晃一番便自然而然的挤进了她的衣襟,一直到触及她裹着的束胸布才堪堪停手,就那么轻柔着轻抚着。

薛百墨缩着身子,一动不敢动,紧并的双腿下一双玉足不停地缓缓开合。

“她居然叫我登徒子,你说我招惹过她么?我连话都没跟她多说一句,对不对?”丁满没好气的数落道。

薛百墨哪里还有心思回话,双手快把手上的书册攥出油来了,但还是本能的微微点了点头。

“冤枉我没事儿,就她这脾气,头脑简单四肢发达,以后是会吃亏的。”丁满又补充一句。

薛百墨还是微微点头,胸前的手似乎带着火花,炙烤着她的身体,使得她从脖子到脸都红彤彤的,呼吸也错乱粗重,哪里还有丝毫武者的气概。

得到她点头回应,丁满也释放了不少情绪,暖心安慰道,“你可别学她,你比她底子好,日后前程似锦。要是学了她那般不辨是非,会耽误你的。”

薛百墨依旧微微点头。

丁满甚是欣慰,不由得夸赞一句,“女儿家家的就当如你这般,有勇有谋,巾帼不让须眉。”

也不知她是羞怯还是开心,俏红的脸上泛起暖暖的笑意,头一歪搭在了他肩头。

丁满抱怨完心头一松,从她领口内抽出手顺势揽住了她的腰肢,那手感完全不同于木易云霓的柔软娇嫩,而是在紧绷的肌肉衬托下多了一些弹性。

当世的服饰和丁满记忆中那个世界的古代还是略有不同的。

一般男子日常的便服是类似于短打那般的分体式衣裤,上身多是中长款侧襟窄袖,有些家境好些的会做成侧襟宽袖的鹤氅那般,但裤子都大多是差不多的,诧异也仅在布料上。

而对于一些文人墨客尚未入仕者,多数会在外穿一件长度过膝甚至将至脚面的对襟长袍。

至于为什么有长有短,多数是因为有些家境不好的,一件对襟长袍要从幼时穿到成年,难免会显得短些。

但若短于膝盖的位置,那就没人穿了,因为会失了礼数。这东西在丁满眼里像极了落魄的孔某人的长衫。

除了这些便服之外,入仕之人或者家中有机会接待官员的老爷少爷们还会准备礼服。那款式就非常像春秋战国时期的深衣了,不同的是这个世界的这种礼服只有男人会穿,特别是在朝堂之上,属于唯一标配。

至于女人的衣服,只有两种,一种是有条件的女人穿的类似于战国袍,另一种是寻常家女人或者下人穿的那种适合劳作的类似于男人短打的那种分体衣裤。

而马车上一行人所穿的就是日常男式短打便服,素色衣裤,中长侧襟上衣,腰上束带,腰间绳带束着裤宽大的腰,被余出的一掌多宽的裤腰遮掩着,掩藏在外衣之下。

丁满在家中为东跨院的所有女人都换了改良款衣物,裤腰改成了窄款,裤子也更加修身,外衣长短不便但布料更加亲肤,内衣裤则极大还原了记忆中那个世界后世的款式。这样一来穿着舒适,二来也方便他时不时在她们身上获取些快乐。

于是抱怨完南宫羽之后,丁满又闭上了眼,抚在薛百墨腰间的手习惯性的摸进衣襟,在她腰间温柔轻抚着。

薛百墨躲得不明显,丁满的动作也不显刻意,辗转着在上衣束腰和裤带间游弋一番没有摸到突破口,便也就放弃了。

薛百墨的体温恰到好处,肌肤不像是木易云霓那样柔嫩,而是因为紧绷显得异常细滑,触之如美玉一般温润滑腻。

他只是出于习惯去感受着她炽热的体温,她却挨不住,默默把书册放在一旁,身子一软,头和他搭在了一起。

薛百墨实在个子太高了,几乎要和丁满齐平了。

丁满微微侧头,垂眸看了一眼她俏红的面庞。

本来只是因为她突然贴近本能的查看一眼,但薛百墨显然意会错了,下颌微扬与他双唇相贴。

她初吻。

一定是。

她粗重的呼吸打在丁满鼻下,嘴唇却一动不动。

丁满早就不记得自己嘴被亲过多少次,双唇轻启,探入薛百墨口中。

任何事都是熟能生巧的,即便木易云霓还瘫软在怀里酣睡,也不耽误他吮吸身侧薛百墨的身心。

薛百墨有一股不服输的劲,不像木易云霓第一次那般只知道配合。薛百墨在回馈,在争强好胜,修长白嫩的玉颈伸直着如引吭高歌的白天鹅一般。

她甚至有些粗鲁,像是莽汉学武似的释放着蛮力,丁满的舌头被吸得生疼。

丁满迁就了几次,口中示意她放松,但毫无效果。最后只好抬手在她厚臀拧了一把,她才吃痛抬头。

“狼吞虎咽的,你这是饿了多久了。”丁满舔舔嘴唇,低笑打趣。

薛百墨不是一般女子那般忸怩的人,抱着他的胳膊贴在耳边声如细蚊,“夫君,墨儿喜欢被你责罚。”

“那你小心屁股被打开花。”丁满似乎并不意外,开始和她咬耳朵。

“墨儿不怕,夫君喜欢随时责罚奴家便是。”

“你可是堂堂的将军。”

“墨儿喜欢做夫君的手下败将,被夫君欺辱。”

“你莫不是觉得我是怜香惜玉之人?”

“可是,墨儿就喜欢夫君凶悍。日后夫君只要疼我家主人就好,奴家给你欺辱。”

“我可是要回大安的。”

“无碍,奴家和主人等着夫君,或许他日奴家也可以随着主人去寻夫君。”

“那得看我家郡主夫人同不同意你们进门了。”

薛百墨微微一怔,失落遮盖了脸上的娇羞和笑意,看了眼他怀里的木易云霓,随即释然道,“想来郡主姐姐不是小气之人,况且,主人也不是一般人家的女子。”

“你知道我是谁了,我自然也知道你家主人是谁,你最好想清楚再做决定。”

“墨儿一生只忠于夫君一人,夫君不娶,墨儿也不会再嫁他人。”

“那,晚上你俩和我同睡。”

“夫君,切莫委屈我家圣皇,墨儿日后侍候你。”

“你不想?”

“我......不敢。”

薛百墨的羞怯中带着些许失落和无奈,丁满又在她厚臀捏了一把,笑道,“我说了算。你敢不从?”

她脸上带着窃喜,羞赧道,“只要不为难我家圣皇,墨儿全凭夫君处置。”

“你这么乖,我都找不到理由惩罚你了。”

薛百墨俏脸含羞,俏皮的在他耳垂轻咬一口,媚眼如丝的等待着他的惩罚。

丁满可是资深的年轻老男人,抓着她的头发把她脑袋掰向一侧,露出了白嫩的玉颈,低头在她脖根吸出一颗草莓。

“嘶~哈~”

薛百墨压着声音,但那声调直接让丁满大脑中出现了她柳眉紧蹙轻咬薄唇的舒爽表情。

丁满抬头舔舔嘴,一脸得意。

薛百墨娇羞笑着,挪挪屁股侧卧在他身旁,双手握住他的手垫在头下,一脸满足。

她有些怕了,怕自己忍不住,怕吵醒木易云霓,怕丁满误解她,也怕自己泛滥之后不好收拾。

丁满闭上眼,任由她自己平复情绪。

马车迎着晚霞,在拐过一个山坡之后可以远远的看见几公里外的小镇了。

南宫羽断断续续发了好几次牢骚,早就无聊的挨不住了,此时看到目的地近在咫尺,明显的松了口气。

许迷糊看似漫不经心的任由马车前行,可双眸在扫视了两侧满是粗壮树木的的山坡之后迅速闪过一抹狠戾的寒光。

马车又往前走了几百米,许迷糊一拉缰绳停下了车,抬手在轿厢上敲了敲,“少爷,有贵人。”

丁满缓抬眼皮,嘴角浮现出明显的弧度,“还有这好事儿?”

薛百墨在车子停下时已经睁眼坐起,他拍拍木易云霓将她唤醒,爬到轿门把轿帘掀开了一道缝隙,惊喜道,“够吃么?”

“拿不准,这穷乡僻壤的,估计没什么好菜。”许迷糊失望回道。

“没事儿,苍蝇腿也是肉啊。”

丁满兴奋不减,把轿门外供二人倚靠的两个背包拎进轿厢,在许迷糊背上轻轻拍了拍。

许迷糊甩了甩缰绳,马车继续前进。

丁满坐回二女之间,激动地不停搓手。

“何事如此开心?”木易云霓斜倚在他身上,好奇道。

“遇上山匪了。”丁满眼露精光。

薛百墨面色一沉,从座位旁掏出了匕首塞在后腰,又掏出一把长刀握在手中。木易云霓也顿时紧张了起来。

“这么好的事儿,你俩紧张什么?”丁满兴奋道。

“有多少人?”薛百墨肃然问道。

丁满见她一脸紧张,不屑道,“嘁,一群乌合之众就吓成这样儿,成何体统。”

说着,他看向轿门。

“彭彭,我们是什么呀?”

“我们是流氓呀。”

“流民是干嘛的呀?”

“犯奸作恶啊。”

两人一唱一和,随即爽朗大笑,搞得轿厢里的二女和车辕上的南宫羽一脸懵圈。

丁满从自己的背包中摸索半天,掏出两个墨绿色的小甜瓜般的东西,一骨碌扔出轿厢,“一边儿一颗,让他们来拜雷神。”

许迷糊把两个铁甜瓜抓到屁股底下,哼着欢快的小曲继续往前走。

三个女人看不懂,也不敢问。

丁满又从背包里掏出一个竹筒,从中倒出一个纸卷,展开后是一张扇形的油纸,简单折叠后便成了喇叭状。接着又摸出一个荷包,倒出一个圆柱形怪模怪样的东西,再把纸喇叭往上一套,便复原了一个粗陋的便携式扩音喇叭,比记忆中那个世界里收破烂的用的那种还简陋。

“少爷,快到了。”许迷糊淡淡喊了一声。

“扔远点儿,别伤人。炸他们丫的。”丁满兴奋喊道。

车辕上的南宫羽只见许迷糊抓起一颗铁甜瓜拔了下铁销然后稍稍用力便丢向了一侧的山坡,紧接着第二颗铁甜瓜被他丢向了另一侧山坡。

“轰~轰~”

两声剧烈的爆炸声响起,三女身子一缩,惊恐的瞪大眼睛。

丁满咧嘴笑着,许迷糊扯住缰绳站在车辕上冲两侧山坡高声喊道,“宵小之辈,胆敢埋伏雷神大人,其罪当诛!还不速速出来拜请雷神大人饶命?!”

许迷糊连喊了三遍,然后一屁股坐下,恢复百无聊赖的状态。

“响......响雷了?雷神大人在哪?”薛百墨稳了稳心神,怯声问道。

丁满得意笑着,竖起大拇指指了指自己,“等着瞧好儿就是了。”

没等多久,车前两侧山坡乌泱泱跑来百十号人,那一身褴褛哪像是开路劫道的山匪,明明就是逃难的流民。

“雷神大人饶命啊......”

“雷神大人,我等只是在此歇息,绝不敢招惹雷神大人......”

“雷神大人,我等罪干万死啊,可眼下饿着肚子,无奈才走了歪路......”

一群人冲到车前纷纷跪地,有哀嚎的,有哀求的,惊恐至极,虔诚不已。

许迷糊不理会,丁满在轿厢中清了清嗓子,在扩音器上按了下开关,拿捏起腔调。

“尔等黎民既然受灾,本座便饶尔等一命。但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本座派尔等在此驻守数日,几日后将有一番机缘落在尔等身上,届时尔等可衣食无忧渡过难关。

但若想赎罪,须尔等重建家园。到时尔等听从来人安排,助其劳作便可免去罪责。

如若不然,尔等将有天罚降身,方才的天罚尔等已然见识。

散去吧。”

丁满关掉扬声器,许迷糊甩甩缰绳,重开一条路,继续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