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个执行者。”夜莺摇头晃脑的,说完之后,它又开始唱起歌来。
不得不说,夜莺的歌声还是很动听的。
舒时越认真地听着悦耳的鸣叫声。
然后,那个礼物就从盒子里消失了。
舒时越下意识轻哼一声,猛然直起了腰:“你!臭鸟!”
他气呼呼地瞪着那只夜莺,后者却只扇了扇翅膀。
“舞会都已经开始了,赶紧出发吧。”
舒时越眼前一花,就已经一屁股坐在了马车里。
“别,等等……”
舒时越一手捂着自己的下腹,一手撑着车窗,不让自己挨着那座位。
但是车夫像是没有听见一般,直接开始驾车,舒时越就又摔回位置上。
一声声闷哼从马车中传出来。
而更让舒时越不理解的是,马车明明走的大路,一路上却颠簸无比。
到皇宫时,舒时越已经都要站不起来了,侍童就像看不见一样,直接扶着舒时越往里走。
他踉踉跄跄地到达宴会中心,王子已经在那等着他了。
舒时越一抬眼,差点被亮瞎。
也是物理层面的。
因为那个王子,就是那天在海里发光的那个。
现在宴会厅本来就亮,他身上还发着光,真是差点刺瞎舒时越的双眼。
秦睿看见舒时越难受地眯着眼,轻轻咳嗽两声,把身上自带的光芒取消了。
也是这个时候,旁边的贵族才终于第一回看清自己国家王子的长相。
秦睿从侍童手里接过舒时越,很是自然地搂着他的腰。
舒时越也很是惊讶:“怎么会是你?”
秦睿却只浅浅的地笑了笑。
“我一直在等你呢。”
“等我?你不是没醒吗?怎么记得的?”舒时越挑挑眉。
秦睿牵过他的手,优雅地行了个吻手礼。
“我曾经向你举过杯,你不记得了吗?”
舒时越眨了眨眼,想起来了这个细节,原来当时他真看见了自己啊。
“那,我们开始跳舞吧?我的舞伴。”
秦睿笑得儒雅谦和,迷倒了一片贵族的少男少女,恨不得立刻上来跟王子共舞。
但是舒时越没有这个心情。
倒不是因为他不会跳,而是他发现——
从秦睿碰到自己的那一刻开始,那个破礼物就一直震个不停!
舒时越现在只想走。
可作为始作俑者的秦睿怎么可能就这么放他走?
于是,舒时越就这么被他揽着腰身,开始了他们的第一支舞。
舒时越神态迷离地被秦睿抱着转圈,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被他带到了皇宫的花园里。
身上那条华丽的裙子,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变成了一条一边高开叉的丝绸长睡裙。
舒时越无力地靠在树上。
一只大手抚上了睡裙开到腰上的叉,一点不避讳地摸了进去。
舒时越被秦睿这么折腾,只能一手眼泪汪汪地扶着他的肩膀,一手捂着自己的嘴,以免发出什么动静,被路过的人听见。
他们两个虽然现在在比较暗的地方,但几步之外,就是一条人来人往的小道。
秦睿却一点不觉得有什么问题,甚至已经抬起了舒时越的一条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