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严盯着她眼里的兴味愈浓,只觉得她无比俏皮可爱。
米漾掏出牛皮袋子里的文件,开心的亲了下发出啵的声音。
“这钱来的太容易了。”
“就这点就满足了?”
他的钱多的她无法想象,也没见她卖个乖,讨个巧,博他欢心。
米漾偏头看了他一眼,“不满足啊,爷爷说了生了还有大礼呢。唉这不用奋斗的人生就是太无趣了。”
她洋洋得意的把文件抱在怀里。
对着肚子里的孩子说,“小家伙,以后你的人生就是吃喝玩乐,唉,太无趣了。”
傅严,“不然,把他放在乡下历练历练?”
他一惯认为男孩子不该娇生惯养。
就好比他生下来也是在国外的农庄长大,跟农村的孩子没区别。
小时候一度认为自己家穷的快吃不饭。
到高中的时候,才知道原来家里不是一般的有钱。
外婆家更不简单,富的他无法想象。
所以他认为,他儿子应该跟他有一样的生长轨迹,长大后才能如他一般掌管好自己的商业帝国。
米漾瞪了他一眼,“想什么,我儿子,我绝不会让他吃苦受累,你要历练你去好了,别指望我儿子。”
傅严心想,完蛋,慈母多败儿。
很快车子在傅宅停下。
傅严没把米漾送医院,家里有她需要的各种药营养品。
有他这个医生在,不如就在家里休养。
米漾也不想在医院里,全是消毒水的味道,又无聊。
一回来她就上楼回卧室。
身后的男人依然跟着,她一转身推出去,然后关门。
傅严一只脚伸在房间里,挡着门,“怎么?又不让进?”
女人刚刚还好好的,他不知道米漾的转变点在哪里。
米漾眉眼弯弯,认真的指着他房间的方向,“你的房间在那边呢,我们约定好分房的呀,傅总忘了吗?”
“我们不是和好了吗?”
男人一脸认真问。
他记得米漾主动吻他,很动情,很柔软,他手受伤了,她也是那么担心。
怎么这不算和好?
米漾挑眉,一脸俏皮,“我们一直不都是挺好的吗?分房间,慢慢了解对方,这可是你答应的,干嘛想反悔啊。”
傅严,心中叹了口气。
这个魔人精,真让他无可奈何。
“分多久?”
他直接问结果,就怕她一直拿这个当借口!
“事情总得慢慢来嘛,我现在对你可真是一点都不了解。”
她上下打量傅严,想到他们家庭关系复杂,好像有很多秘密一般。
他也从来没主动跟她谈起过。
“哪里不了解?”
米漾,“哪里都不了解!”
傅严直勾勾的盯着她眼睛,深邃的眸子散发勾人的光,“确定都不了解?长短不知道?还是时间不知道?还是财产了解的不够透彻?”
米漾刷的一下小脸通红,这男人又tm恢复鬼样子了。
前两天哭哭唧唧的,可怜兮兮的,米漾还以为他变了。
现在就是动不动讲话,开车。
“你急什么,不知道正常人怎么谈恋爱的?一上来就睡!那你干脆买只鸡回来好了!”
她没恼,只是跟他说事实,红着的脸让她显得有些娇羞。
傅严无奈的叹了口气,“姑奶奶,我这算急吗?你告诉我,谁结婚这么久,睡老婆2次办的?谁结婚这么久,跟老婆同床没几天就被迫分房的?”
米漾有点心虚,但气势上不输人,“我们这是闪婚,跟别人情况不一样。你别偷换概念。”
傅严见她这样子,横竖是要分房,不让他进了。
干碎脆他也演起来。他五官拧起,扶在门框上的手改扶着腰,嘴里发出,嘶,嘶的痛感声。
米漾见他异常,担心问,“怎么了?”
“没事,有点疼。”
他撩起腰间的西服,抽出里面的黑色衬衫,冷白的肌肤上赫然出现一条很粗的粉印。
她担心的把傅严的衣服往上撩,好家伙是3条粉印,一看就是被打的。
“谁打的啊?我告他!”
她担心的拧起柳叶眉,关心则乱,忘记分析能打他的人可不是一般人。
“除了老爷还能有谁,嘶。”
回话时,傅严表演加深,脸上的痛感意更强烈。
米漾紧张愤怒的脸瞬间怂了下来,“爷爷啊,那打你活该。”
傅严眼里一亮盯着她,没想到这女人翻脸比翻书还快。
米漾扶着他走进来,“我帮你擦点药,我扶你到沙发上躺下。”
男人整个人空搭在米漾身上,就怕压着她,米漾一手握住傅严搭在她肩上的手,一手扶男人的后背。
将傅严放在沙发上后,她去柜子里拿医药箱。
傅严为了擦药方便,直接把西服外套脱掉,衬衫解开上面的3颗扣子后,他就直接像脱t恤一样脱掉了。
米漾提着医药箱回来就撞见他性感结实的裸露的上半身。
男人腹肌非常饱满,线条分明,诱人无比的人鱼线,米漾心里燥热。
这一幕让她热血沸腾的,不由得咽了口口水。
但还是表面上苛责了他一句,“怎么不穿衣服。”
男人看着她红透的脸,故意挑逗她,“穿衣服,你不就是不方便了?在说了,我什么地方你没见过。”
米漾不自然的轻咳几声。
她走过来坐在沙发上,医药箱放坐小桌子上,命令他,“躺好。”
傅严绕有兴致的盯她,主动问,“要不要摸下?在我这不用假惺惺的客套两句。”
米漾春心荡漾,她倒是想摸,就是怕某人控制不了他寄几。
到时候一发不可收拾就麻烦了。
“躺好!”
她语气严肃几分。
傅严凑过来,欠揍的又问了句,“真的不摸?错过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
米漾瞪他,“躺好!不然你自己涂药!”
傅严一脸坏笑,乖乖趴在沙发上。
男人宽肩窄腰,身材好到爆炸。
米漾光是看他的背,心里就沸腾不已。
她拧开药,缓缓涂在傅严红色的粉印上,冰凉的药膏,轻柔的手法,让傅严一瞬间,燥热。
心痒难耐,米漾指尖划过的地方都如电流感般酥麻。
米漾趁空闲问他,“你妈妈回来,住哪里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