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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23】那般生涩是装的?

次日清晨,天蒙蒙亮。

方甜沁在赵翊行的怀里醒来,甫一睁眼,就撞上他幽深无比的桃花眸。

他正枕着一条手臂,半侧着松躯,温柔而专注地凝睇着她。

“醒了?”声音还带着晨起的暗哑,听得人耳朵发痒。

方甜沁渐渐回神,下意识地闭目。想起昨夜的失控与求饶...她脸颊发烫,然后又想到他这般盯着自己,不知看了多久,会想些什么,愈发害羞起来。

赵翊行见她小乌龟似的缩在自己怀里,顿感有趣,伸手捏捏她圆润可爱的耳珠。

“殿下...”方甜沁装不下去了,只能睁开眼,按照母亲的叮嘱,续道,“臣妾服侍殿下更衣。”

好乖...赵翊行心口一荡,菱唇微勾,“不必,孤自己来。”

听他拒绝,方甜沁也不再坚持。她也是按照母亲的叮嘱,客气一声。毕竟双手双脚现下还很酸呢。

见她要起身,赵翊行温声道:“再睡会儿。”

方甜沁趴在他腰腹,撩起帐子,瞄了眼渐亮的天光,窘窘地道:“不睡了,得早些起来去给父皇母后请安。不能再似前世那般连请安都错过了。”

赵翊行深眸一凝,看着她的目光带了点儿审视,“你怎地知晓前世之事?”

方甜沁愣住,不好,说漏嘴了!

“何时想起来的?”赵翊行攫住她下巴,转向自己。

“呃...前儿个夜里梦见的...”

“是以,昨夜...表现得那般生涩...是装的?”赵翊行声音含着醇厚的低笑。

这话似在她身上放了一把火,方甜沁顿时又羞又恼,握紧粉拳,气鼓鼓地捶他,“我没有!”

“孤记得前世...”他故意拉长了暧昧的语调。

方甜沁连忙捂住他嘴,“不!殿下不记得了!”

细想他前世犯浑的次数,那可是十根手指也数不过来的。彼时,她对他全身心的信任,自然他哄一哄,就全依着他了。

赵翊行知她害羞,点到为止,不再逗她。他拉下她手,“起吧,我们去给父皇母后请安。”

梳洗罢,一切整理妥当。

夫妻两人在东宫宫人的簇拥下,前去乾清宫请安。

然走了几步,赵翊行就意识到了不对劲——

方甜沁始终落后他几步。

他眉尖微蹙,停下拉过她软软的小手,低声问:“可是身上还疼?”

方甜沁脸一红,微微摇头,“没有。”

其实,身子不适是一方面,另一方面这里是皇宫,犹如飞鸟入笼,处处是规矩。她不能与太子殿下并肩而行。

赵翊行凝视她一瞬,而后在她身前微蹲,“来吧,孤背你。”

“不...”没等方甜沁说出拒绝的话,就被太子一把拽到了背上,细细的腿弯也被他两手勾住。

她整个人因着上升的力道,趴上了他宽厚的背。

“殿下这样...不合规矩的...”她小声嘀咕着。

赵翊行颠颠她,道:“这里虽是皇宫,但也没有那么多的规矩。父皇与母后都是随性之人,你不必拘谨。在孤这里,你更是可以反驳、拒绝,可以使性子,也可以发火,不必事事忍让,委屈自己。”

方甜沁听完,心里不禁甜丝丝的。她侧脸挨在他背上,由衷地:“殿下,你真好。”

太子大婚,乾清宫也多了些喜庆的装饰。

随安见太子殿下背着太子妃前来,忙笑吟吟地迎过来:“奴才给太子殿下,太子妃娘娘请安。”

“免礼。”赵翊行把方甜沁轻轻放下来,“父皇与母后可有起了?”

随安道:“还没呢,昨儿个皇后娘娘不是派人去东宫传话,免了今晨的请安礼么。”

赵翊行道:“是沁沁,一定要来给父皇母后请安。”

随安道:“太子妃娘娘不愧是出身士族之家,真是识大体,奴才这就为您们去通报。”

重温了一把新婚的帝后,此刻还在休息。听到随安的通报,蓁蓁忙扯过一旁的兜衣穿起来。

还不忘在眼神仍意犹未尽的皇帝陛下手臂上狠狠拧了一记。

儿子大婚翌日请安,公婆仍躺在榻上起不来,这传出去,不得被人笑掉大牙!

赵君珩慵懒地起身,揉了揉蓁蓁仍乌黑发亮的青丝,“皇后当久了,有包袱了?”

蓁蓁挥开他手,“一会儿在孩子们面前,可不能这般动手动脚,成何体统。”

赵君珩沉沉地低笑。待蓁蓁穿上寝衣,才唤人进殿服侍。

不多时,帝后也换上了颇为喜庆的龙袍与凤袍,接受新人的行礼。

蓁蓁冲方甜沁招了招手,“沁沁,到母后这儿来。”

方甜沁依言上前。

蓁蓁拉着她手,亲亲热热地说了好些话,又让雪芽捧来诸多奇珍异宝,赐给方甜沁。

不一会儿,随安进来通报,二殿下与罗刹女皇索菲娅进见,三殿下进见。

难得团圆,蓁蓁便命人在御花园摆下茶具,与大伙儿一起赏菊品茗。

然后,她细心地发现赵翊融与那罗刹女皇似乎与昨日有些不一样了。

昨日,两人来乾清宫进见时,那女皇眉眼风华桀骜不驯,与赵翊融并肩站着,气势丝毫不输给同为皇帝的赵君珩。

然今日,那罗刹女皇站在赵翊融的身侧,微微落后了一步,颇有些小鸟依人的意味。

她狐疑的目光转向赵君珩,赵君珩睨了眼二儿子,唇角扬起意味不明的笑。

午膳过后,赵翊行三兄弟被赵君珩召入御书房议事。

秋日的阳光自窗扉外投进来,映得龙椅上的蟠龙栩栩如生,凛然不可侵。

“罗刹人要打波斯人,你们怎么看?”赵君珩转动着白玉扳指,语气平淡无起伏。

赵翊礼道:“这再好不过了,等罗刹人与波斯人狗咬狗,我们便可坐收渔翁之利。”

赵翊融断然否决,“不可!且不论横渡北海的凶险性,那罗刹国的都城呼罗陀城一到冬日,气温极低,千百年来,多少人想打进去,都只有冻死的悲惨下场。”

赵翊行眉宇微皱,“那依二弟看,我们该怎么办?”

赵翊融道:“以暖晖城为界,与罗刹人缔结两邦友好。”

赵翊礼道:“难道要我大颂与罗刹联姻吗?父皇真要把二哥入赘给罗刹国吗?”

赵君珩沉吟道:“融哥儿所言不错,呼罗陀城易守难攻。缔结两邦友好,不失为一个好选择。”

赵翊礼坚决地道:“那也不能牺牲二哥啊,父皇!”

说罢,转眸看向当事人二哥,不禁一噎,“呃...二哥,为何我觉得你的眼睛好像在骂人?”

赵翊融淡淡一哂:“不!是!在!骂!你!”

真是骂人啊!赵翊礼看看父皇,再看看大哥,“所以,你是在骂父皇还是大哥?”

“为兄是在骂你!”赵翊融不装了。

“...”他说错什么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