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嚯,这动作够快的啊。”帝倾扯扯相柳的衣袖,下巴微抬向前方浩浩荡荡一群人,见其抬着酒坛子朝着回春堂而去。
“呵,这市井气真是足。”装的可真好。
相柳见此场景,语气里嘲笑之意显而易见。
“今日咱们去谁家吃啊。”
近几日不能蹭厨子,帝倾表示还真是不方便。
帝倾推了推在她肩膀上装死的毛球。至于那个酒铺里的轩不管是贵气,还是气人都与她毫不相干。
“啾啾…”别碰大爷,大爷很是爱惜自己的羽毛。
毛球歪着小脑袋闭上圆溜溜的眼睛。全然一副不想搭理帝倾的样子。
心里觉得,她都没有家里买来给它的朏朏成熟。
而且他们之前出来打架看戏都不带它,生气呢!
“你信不信我能把你这头上毛拔光了。”帝倾用手戳了下毛球,看相柳没管,又戳了戳。
哼,鸟不大脾气不小。要知道秃头鸟可是找不到伴侣的,毕竟大部分雄鸟可都是以美色求爱的。
“啾啾…”最毒妇人心,最毒妇人心!书上说的没错,这写书的人一定遇到与你一般的人了。
相柳看着两个幼稚鬼,吵吵闹闹也不阻止,他早就习以为常了。
“哎呦,你还看书了?”帝倾表示很稀奇。
当初帝倾说要一起习字时,它可是把爪子压在肚皮底下,说没有手拿不了笔的鸟。
“啾啾…”当然,我家主人教我的。
毛球表示自己主人超级厉害,什么都会。虽然知识都是主人硬塞进脑子里的。
“相柳,你都教了毛球什么东西?什么都教对我有什么好处?”
帝倾一双大眼睛望向相柳,眼神里满是审问。趁她不在的时候,相柳竟然给毛球装了个脑子。
她是被男朋友背刺了啵(?_?)
帝倾:看看你教的毛球,都会引经据典的骂人了。
相柳:嗯,毛球是实验品,现在恰恰说明我的教育很成功。
“它什么都不会,以后找雌鸟是会被骗的。”相柳伸手把帝倾控诉的脸拨正。
相柳表示我受过的苦怎么还能让毛球再来一遍。死斗场百年游,毛球去了,怕是百轮游。
相柳:要知道人心狡诈,鸟的心也不单纯。
毛球:嗯,主人我知道了,不相信人。
毛球:可是他们夸我唉╭( ′? o ?′ )╭有点心动。
“你还真是为它操碎了心呐。”帝倾觉得相柳心很大,不仅装的下她还装的下毛球。
“好了,小祖宗先想吃什么吧。”相柳眼瞧着嘴撅的越来越高,都可以挂他做的灯笼的帝倾,赶紧转移话题。
“哼,你就是喜欢毛球比我多。”帝倾表示我要闹了,需要人哄。
“阿倾自然最重要,一对一保证教的好,你学吗?”
这不话音刚落,就连帝倾小脑袋一撇,和毛球开始找吃饭的地方了。
帝倾:学无止境,到生命在于镜止。谢谢,学的够多了。我是个省心的女朋友,不用哄自己会好。
这两天都没有去回春堂蹭饭,事情没有解决完气氛低沉影响心情。帝倾觉得玟小六的演技一绝,可能学过变脸,见一人一副表情。
没有人当厨子做饭,帝倾和相柳这不就出来找地方凑合一下。
这边两个一鸟满镇子溜达东家买点,西家晃的。
回春堂里,酒铺的轩带着几十坛的酒,来跟老木赔罪。在这清水镇算是声势浩大赔礼让不少不知情的人头脑发懵,问旁人发生何事。
不过哪个哥哥长哥哥短的女子没有跟来,想来心中不愿,不想来道歉。
……
“洪江将军?你怎么会来清水镇。”相柳看着眼前熟悉的人,面色不变淡声问道。
“怎么看看你们,还不欢迎了?”洪江见两个人一脸淡定吃着花生米,笑着问。
洪江自然不会只是来看看他们两个这么简单,最近辰荣军中抓到不少细作,怕是西炎有意动手。
“若是朋友相来,不胜欢喜。若是出尔反尔的想让相柳回去那…”后面的话帝倾没有再说下去,但是三人都懂得。
当初他们离开辰荣军队时,并没有透露给任何人。毕竟有相柳在辰荣军的帮着斡旋,辰荣军还能多撑一段时间。不然只有洪江在的辰荣义军只会更加艰难。
“哈哈哈…帝倾放心,我这人从来都是言而有信,一言九鼎。而且我确实很喜欢你们两个,若是在以前…”洪江说到这里,眼中情绪复杂。
若是辰荣国还在,他自然是想让这两个孩子就在他的军营里。可是如今故国只剩他们这个军队不投降,想要死战到底。
即使他再喜欢他们,又怎么忍心要拉着他们去一条死路。
“洪江将军,现在的军中怕是有了不少细作吧,怎么不去探查情况。”毕竟这清水镇可是来了两个不一般的人物。
“是啊,人不服老不行。”他得承认相柳之能青出于蓝胜于蓝,他这个教习师父确实没有他强。
“辰荣军我们不会回去,但若是洪江将军为无处购买军需倒是可以找我们。”相柳看向不过短短几年,洪江已经憔悴不少的模样,觉得惋惜。
现在涂山家的狐狸只想着谈情说爱,哪里还是那青丘公子,哪里还会管什么生意交易呢。
帝倾是觉的,现在洪江与他们谈生意可以,但是谈情谊就算了。
要命的情谊,能不谈就不要谈。
“喝酒。”洪江看着相柳帝倾两个人买下的小院子,三人坐于桌前,吃着买来的酒和菜,笑容和蔼。
这里酒杯碰撞,洪江和相柳两人说着最近的生活。帝倾显少插言两个人的话题,只管把酒菜备上默默听着两人难得有的一次叙旧。
“少主,你怎么样了?”老桑对着醉醺醺的轩满脸关心模样。
医馆门口,老木和轩喝的勾肩搭背,一副哥俩好模样的挥手告别。
天色已经黑下来,老桑将轩扶着出了回春堂。一路上轩走的东倒西歪,踉踉跄跄回到酒铺后一点儿酒意都无,眼睛清明,身姿端正。
“钧亦,让你边探之前如何了?”回到酒铺中,不知何时出现了个黑衣男子。
“回主上,已经与辰荣内线探查清楚。”黑衣人对着轩先是行了一礼后才回话
“哦?如何。”不知是否如他所料。
“确实如主上猜测一般,内线回信。相柳已经离开辰荣军三年之久,不过其行迹无人可知。”男子说完扯唇一笑,觉得洪江愚蠢。
竟然将相柳放走,那他这辰荣残军怕是时日无多。
“行际。如今有一个人倒是很像,不过有待证实罢了。”轩想到前几日当下他的防风邶,唇角弧度增大。
“主上知道此人在哪里?用不用属于等将其处理。”黑衣人惊奇后眼中带着肃杀之意。
“不用,这种人杀了可以。一个有勇有谋,灵力高强,制军严明之人,为我所用岂不更好。
而且他已经离开辰荣不再为其做事,又何必为自己徒增一个强大的敌人呢。”
轩不得不承认,相柳虽然是妖族,但不论是能力,还是谋略都是世间少有的有才之人。
“是,属下明白。”既然是主上要留之人,他们自然听令不会杀了相柳。
“去忙吧。至于那人是不是相柳,我自会试探一番。”若能将其收入麾下,于他而言定是如虎添翼。
……
“相柳,我们将两年前买的梅子酒挖出来尝尝怎么样?”帝倾夺下相柳手中的酒杯,拉着他的手到了埋酒的地方。
“你啊,还是等毛球回来在挖。不然它肯定跟你闹。”相柳反手将帝倾按在椅子上,拿走酒杯。
“回来给毛球洗澡。”帝倾觉得洪江走了,空气都好了。
“还是用法术吧。”相柳看着帝倾忍不住一笑,将人扯进怀里。
毛球多讨厌水啊,这次让它洗澡,下次它就不帮着送人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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