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甚名谁、年方几许、家住何方,还有为什么你一个剑客要来杀我?”李汐十分好奇。
“江湖中人称我为逍遥剑客,其实我真名叫肖戈,二十有三,老家是南疆,如今在泸州居住,泸县令让我半道截杀了你。“男子面无表情说道。
“就这么简单?你一个顶顶有名的剑客,一百两就能让你杀人?”李汐不相信。
“这就是我的事了。”肖戈语气有些冷漠。
李汐一愣,随即哈哈大笑,“你这人还挺犟的。“
顿了一下看着肖戈,接着说道:”听说四海商会东家的庶女,是卢县令的姨娘,真是太可惜了,那样的美人居然与一个年纪跟她爹一样的男子抱在一起,也不知道图他什么?图他年纪大?还是图他区区七品县令的身份?”
肖戈的表情明显开始崩裂,她继续加大火力道:“庶女终究是上不得台面,小小一个县令还值得她眼巴巴等着他进院子。
肖戈的脸色已经难看至极。
李汐却依旧不依不饶,“再说,谁不知道县令大人在咱们云城也是个人物,家里有正妻有妾室,还有几个通房丫头,那名声也不见得好到哪去,一个庶女想要贴上他,还真是没眼光。”
李汐笑着看肖戈,他眼中似乎要喷出火来,“你说什么?”
李汐一愣,随即哈哈大笑,“我不过分享下打听到的趣事,你不喜欢听?”
“你!”肖戈气得浑身发抖,看着李汐那张嚣张的脸,忽然就觉得无比的恶心。
“我什么我?”李汐勾起嘴角,露出一抹嘲讽的笑意,“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打什么主意,不过呢?你确定那人值得?”
“小月不是你说的那种人,她是被逼的。”他绝不许允许任何人污蔑他的小月。
“怎么可能,我看她脸上的笑容可不是假的。”加大剂量气死他。
“你胡说,小月她只是迫于无奈。”肖戈根本不相信她的说辞。
“算了,算了,不和你说了,来吃碗面吧。你也别想逃出去,不然你试试运气试试。”
李汐很懂打完一个巴掌再给个甜枣。
“小月她不是自愿的,她有苦衷。”
肖戈的情绪有些激动,他紧紧地握住拳头,仿佛要将所有的愤怒和痛苦都压抑在心底。
“哦?那你倒是说说看,她有什么苦衷?”李汐端来一碗热气腾腾的面条,放在肖戈面前,脸上带着一丝嘲讽的笑容。
肖戈沉默了片刻,然后抬起头,看着李汐说:“她是被她爹逼的,她说只要我帮卢县令杀了你,卢县令就放她自由,这样她就可以与我双宿双飞了。“
李汐无语,“你呀,真是,算了,赶紧吃吧。”她怕恋爱脑会传染人。
“师傅,那逍遥剑客怎么处理啊?”李汐进去书房的时候,孙老正在看密信。
“师傅,那逍遥剑客怎么处理啊?”李汐进去书房的时候,孙老正在看密信。 “逍遥剑客?”孙老抬起头,眼睛里闪烁着一丝狡黠,“你看着办吧,这人是龙虎门的公子,虽然他与他爹闹翻了,但也不好杀了他泄愤,怕是会得罪龙虎门。”
“行,我明白。”李汐点头,转身走了出去。
书房内,孙老放下手中的密信,眼中闪过一丝忧虑。 这逍遥剑客,他早有耳闻。 乃是龙虎门的少门主,肖不凡的儿子。
只因数年前,逍遥剑客与他爹闹翻,离家出走。 这些年,肖不凡一直派人寻找自己的儿子。
“放了你,我心里不痛快。但又不能杀了你,这样吧,你替我做事,一年为期。我就把解药给你。要是我死了解药就没了。”刚才在面里下了药,她觉得既然不能报复,那就奴役他。
“技不如人败在你们手里我无话可说。”他是没想到这小子背后还有这样的势力,不是随随便便能得罪的。
只是这样无法和小月交代了,也不知道她会不会被为难,都怪他没能力。
李汐看到肖戈那副思春的嘴脸有些反胃,她就想打脸自我感动的恋爱脑。
“跟我来”李汐带着肖戈趁着夜色到了卢县令家。
“这里是?”肖戈不解为何到这里来。
“难道你没来过这里与你的情人幽会?”她的眼睛闪烁着狡黠的光芒,一丝偷笑在唇边若隐若现,仿佛在透露着他的小把戏。
“小月可是个懂规矩的女子,我敬重她,自然不会做出逾规之事。”肖戈等她离开县城再与她……
“现在你得听我的,跟上!”李汐掌握他的命脉,自然不敢不服从。
在屋顶上穿梭跳跃,几息间就到了胡月的院子。
据他们耳朵探子回报说卢县令歇在这里。
昨夜他吃了大亏,今夜必会找胡姨娘谋划,毕竟他们背后有大人物。
“大人,昨夜是谁?”胡姨娘今早听闻老爷在库房昏倒,吓了一跳。
“小月,那逍遥剑客是怎么回事,你不是说他出手必定成事吗?”卢县令的话语中充满了怒气,显然是生气了。
肖戈听到卢县令竟然责怪小月,他气得握紧了拳头。
“大人,妾身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肖大哥他可能出了什么意外。”胡姨娘声音里有些害怕。
听到小月对他的担心,肖戈心里暖极了。
呵呵,李汐真想笑出声。
“哼,就知道你一个妇人之家不成事,你害死我了,这下让那姓李的知道了,以后有得烦了。”卢县令此时害怕极了,幸好安排了人守着院子,没人进得来。
“大人,妾身也是为了给您解忧呀,怎么怪上我了呢?”嘤嘤嘤,胡姨娘哭得梨花带雨,我见尤怜的样子。
让卢县令和屋顶上的肖戈心疼坏了。
连忙拉了胡姨娘入怀,安慰道:“我也不是怪你,只是得罪了姓李的,怕是以后咱们没有好日子过了。”
这种撒狗粮的方式让李汐龇着大牙,真想往卢县令的嘴巴左右开弓,赏他几个大嘴巴子。
“大人,人家也是为了以后呢,你都让我寒了心呢。”胡姨娘用手帕擦眼泪,一副委屈样。